“不、不是!”顾溪顿时涨红了脸,解释,“不是早恋……我们只是高中一个班。”
徐绯只是开开玩笑,顾溪这么听话的姑娘,高中时候一看就是那种不会早恋的好学生,但是谢西逾可不一定了。两个人俊男靓女的,年纪相仿,倒是相配。
谢西逾勾了勾唇,“徐主编,你别吓她啊,她胆儿小。”
“好好好,不开玩笑了。”徐绯笑了笑,“顾溪还胆小啊,我看她比其他姑娘胆量都要大。”
谢西逾略掀了掀眼。
“一年前有一个采访,她那个时候在政/治新闻部实习,特地去了战火纷飞的叙利亚,做了一次战时记者,那会儿没什么人报名,除了几个使馆常驻,就她敢去。”
“小姑娘勇敢的很啊,看出来是真喜欢这一行的,工作效率特别高,也很认真。”
一道视线直勾勾地盯着她看,顾溪被说的不好意思,头又低了低。
头顶响起一道男声,谢西逾“啊”了一声,“她以前就挺厉害的,是学霸。”
他指尖的力度加重几分,不由分说将她拉起来,带入怀中,“徐主编,人我先带走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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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西逾带她来到写字楼门口的私家车里。
他打开后车车门,前车留给两个男生,分别是常旌和出去买汽水还没回来的夏冬。
常旌这么多年只获得了奥运会银牌,和三枚世锦赛铜牌,大大小小的体育赛事基本上都在前十名,只不过这么多年他一直差点运气,巅峰那段时间只得到一枚银牌。
常旌今年刚退役,退役后就去北体读书了,偶尔往训练队跑,当当陪练,花边新闻不少。
夏冬今年十六岁,还没到参加比赛的年纪。但是他小小年纪在全运会青年组斩获多枚奖牌,是梯队建设一支潜力股。
夏冬拉开车门,一见谢西逾拉了个女生进来就懵了,哆嗦半天说不出话,“谢爷,你这去一趟报社,怎么还拐了个女孩子回来啊。”
夏冬忍不住多看几眼,“这个女孩子还挺漂亮啊。”
“嗨,顾记者,又见面了。”常旌第一眼就认出了顾溪。
夏冬惊了:“你是顾记者?”
顾记者怎么会被谢爷带上车。
他们俩难道认识吗?
夏冬怎么也想不到这两个人会有交集。
他透过后车镜看了一眼,不免“啧”了一声,这个两个人一个贴着车窗坐,另一个收着长腿。头各自偏着,坐的也太远了吧,完全像是两个陌生人。
顾溪将口罩带好,鼻音有点重,“你好。”
她坐在后座贴着车门,和谢西逾之间隔着很大的距离
“谢爷,她这是怎么了啊。”常旌问,“生病了,要不要去医院?”
谢西逾说,“感冒了。”顿了顿,他低头问,“要去医院吗?”
顾溪摇了摇头,“不用,送我回家休息吧。”
谢西逾看了她一眼,“行,地址报给我。”
车开了一会儿,谢西逾问,“怎么会感冒?”
“昨天宿舍热水停了。”
“宿舍?”谢西逾说,“你还在上学吗?”
“嗯。”顾溪淡淡地说,“读研了。”
“研几?”
“研三。”
对方好久没有回应,顾溪瞥眼看过去,视线落在他紧绷的下颌,她忍不住问,“那你呢。”
“嗯?”
“这么多年,你在读书吗?”
谢西逾淡淡地说,“嗯,在京北国安,但不常去学校。”
尽管顾溪在别人口中听到不少关于谢西逾的传闻,可是她还是想亲口听听他说他这么多年的情况。
可是他似乎并不想谈,话到这里戛然而止。
“我还是老样子。”他舔唇,懒笑,“可能比以前要好一点。”
车速放慢,最后在京华大学北门口停了下来。顾溪不知为何有点恋恋不舍,她从车上下来,才发现肩上还披着谢西逾的外套。
他的衣服上有淡淡的薄荷香与烟味,衣服穿在她身上很宽很大,很不适合,却莫名有点占有和宣告的意思。
“顾溪。”谢西逾看向她,眸色发沉,“到我问你了,你为什么删了我的联系方式,不接我的电话?”
他刚才在报社餐厅看见她,就想问这个问题了。
甚至可以说很早之前就想问,可是他一直没有联系她,是因为他觉得她正过着和他完全不同的生活,都是以前的事情了,他没理由打扰她。
“我换了手机。”她轻声淡淡地说,“弄丢了。”
话刚说完,谢西逾嗤笑一声, “弄丢了……”
顾溪低下头,她胳膊又细又直,一小块雪白的肌肤被他的外套盖的严严实实。可是她的眉间微蹙,神色也有些迷茫,单手想要把衣服扯下来。
宁愿受凉也不要他的衣服。
就像她轻描淡写回答的那句“弄丢”,换新手机也不愿意留下他的电话号码,她会不会把他的电话也给拉黑了。
原来她这么讨厌他。
“到了。”谢西逾按住她的手背,撩起眼,莫名有点不爽,“下车,衣服不用还了,送你,不喜欢就扔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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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溪接下来几天不用去报社。
一般大型体育赛事后活动就会减少,顾溪这几天在宿舍恶补了体育知识,和何煦去京城几个景点游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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