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热度居高不下,而且明眼人都知道,胡鸾惨死的真正凶手,都是些社会成功男士,微微动动手指,整座城市都得抖叁抖。
相反,如果屈从富贵淫威接了案子,赢不赢是一回事,更可怕的是,会被千夫所指,遭到百姓唾弃,全民抵制,这无疑也是自断前程。
“告诉你们老板,我们是没那个胆量接,让他爱找谁找谁去。”
殷主管神色淡然的保持缄默,像是早料到会是这种情况。
“各位...还是好好想一想,毕竟我们老板能给起的报酬,足够各位逍遥富贵的过好几辈子,那可是当一辈子律师,都不可能拿到的钱。”
捶着腿的律师被殷主管的话惹怒,他忽然踹倒脚边的周黛,怒眉横指道:“你这个狗,也配跟我们说这种话?”
殷主管:“严律师息怒,如果有冒犯之处,还请包涵,毕竟在下只是在阐述事实。”
怒发冲冠的严律,拽起桌角的周黛,冷哼道:“你以为找几个烂货就能糊弄我们?我告诉你,我不接的案子,也没人会接。”
殷主管:“严律休要动怒,如果嫌弃这些不好的话,还有很多供您玩乐。”
自知失礼的严律慢慢恢复了冷静,拍了拍身上的西装,将黑亮的皮鞋放到茶几上,仄声苦恼道:“我怎么感觉刚才踹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把鞋都弄脏了。”
周黛连忙跪直,抽了几张湿纸巾,要给他擦鞋,男人却不满地躲开了。
严律:“哎,怎么能用纸巾擦呢,要用嘴才可以啊。”
旁边的陆荒时喝着酒,冷漠的眼尾嫣红,平整的昂贵西装上,压着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
就在刚才,两人无视身边的一切,玩的不亦乐乎。
他引诱女人将身上的衣服一点点剥落,连内裤都不放过,最后不着寸缕,故作娇羞地合拢着双腿,羞答答的躲在他怀中。
周黛听着陆荒时和女人调情的嬉戏声,慢慢弯下身,趴在严律的鞋面上。
湿软的长舌慢慢从干涩的唇瓣中伸出,艰涩地用舌尖舔触在定制款的皮鞋上,上面的薄薄吹尘烀在味蕾上,虽然没有味道,却让他苦不堪言。
身为小姐,多下作的事情都做过,但唯独这次,她想很想保留自己丧失已久的尊严。
但严律并没有给他这个机会,直接按着她的后脑勺,把脸埋进鞋面上揉搓。
“唔..唔..”
严律:“你这个骚货,连舔都不会吗?”
严律一把抓起他的头发,把人按在茶几上,“刺啦”一声,刺耳的衣裂声令人心惊。
两颗高挺的双乳晃动而出,在身体高热的情况下,两颗茱萸硬涨不已,乳晕比平时大了两倍还多,看得人血脉逆流,轻而易举地就勾起了男人压抑的许久的欲望,以及蹂躏心理。
衣冠禽兽的严律猖獗一笑,狠狠拧住她傲立的乳头,从牙缝中慢慢说道:“我可听说你这身体淫荡的很。”
“啊...”
周黛感觉乳头都要被人扯掉,身体疼得在桌子上蜷缩痉挛。
“我今天就好好肏肏你,看看你究竟有多淫荡。”
说罢,严律就扯下周黛的内裤,按住她两条无力抗拒长腿,大手撸动自己的分身,让它迅速硬起来,好狠狠的肏周黛。
“不要...不要...”
周黛拼命的挣扎,但常年沉浸在性欲折磨下的身体,却在疼痛中得到该死的快感,以至于阴穴中,逐渐湿成一片。
她知道现在自己不该反抗,应该笑脸相迎的敞开双腿,任由客人摆布肏干,然后说些下流的骚话,努力用淫荡的样子,取悦客人。
可骨子却在这时升起了浓浓的羞耻感,那种感觉几乎要把她逼疯,情愿死亡,也不愿在陆荒时面前被人糟践。
尽管,对方根本不知道是她,自始至终也没多看她一眼。
梆硬的鞋底直接踩到她的大腿内侧,将流着淫水的细缝掰开一条裂纹,严律啐了一口:“都他妈骚成这样了,还跟我装。”
男人下脚的力度极狠,那鞋底的凸起的齿轮,深深凹陷在肉里,几乎要将她的骨头踩断。
周黛动弹不得,大腿内侧被鞋底踩下青紫的齿痕。
严律窸窸窣窣抽出腰间的皮带,周黛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可身体却抵挡不了疼痛带来的快感,随着鞋底碾动,本能的起伏呻吟。
在施虐的快感和视觉的冲击下,严律性器终于硬了,他狂撸动几下,把如同死鱼的周黛拉过来。
正要贯穿进入时,耳边传来“啪”地一声,皮带重重的抽在他的眼睛里。
“啊啊啊....”
严律疼的抱头鼠窜,房间里的所有人都静了,只见那捂脸的掌心中,流出一股股血液。
而‘凶手’居然是快要喝醉的陆荒时。
他不知何时摸到严律丢在一旁的皮带,一贯挂着轻浮笑意的脸上,此刻阴狠的像是饮血的狂兽。
房间里充斥着严律的哀嚎声,但众人却全部傻了眼,愣愣的不敢动弹。
陆荒时推开缠在腰上的女明星,笔直的大长腿,冷漠地迈过矮桌上伸出的光腿,没有看周黛一眼。
眼睛冷如利刃,一把提起惊韵未消的殷主管:“告诉你们老板,这个案子,我接了。”
说完,震惊全场的陆荒时就离开了,在黑暗中,他那双喜欢拿着高脚杯的手,控制不住的暗暗发颤,手背上凸起纵横交错的经络,好像在隐忍着什么。
周黛伤心欲绝地抱着自己,慢慢缩成一团,就像是被钉在耻辱柱上,每寸肌肤都透着肮脏。
被鞭痕覆满的身下,不可自控的流着腌臜的淫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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