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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食(H.)
    盍邑被她这番话激得额穴突突地跳,霍地低头往她的两只白嫩奶儿上猛吮了几口。
    “啊!!嗯呜……”
    蔺紓两支洁白的藕臂柔柔弱弱的缠绕在他的颈间,低声求饶道:“求哥哥怜惜…呜…切莫再吃了…阿元还沁不出奶汁儿…”
    她越是这般,盍邑越是吃得紧,几个回合下来,两个奶尖儿被他吮得糜红,几欲渗血,看起来好不可怜。
    蔺紓瞟了一眼胸前不成样的乳尖,泪眼朦胧,恼怒的抬手推了他一把,说他坏。
    男人擒住她软若无骨的双手压至头顶,伸舌舔了舔两颗被他吸坏的乳珠儿,诱哄道:“乖,容我再舔舔,指不定明儿就好了。”
    “唔…不…哥哥用肉棒疼一下阿元便好了…”
    而后只见她抬起小屁股,夹着阴穴上抬套弄着他的肉柱。
    “快看,便是这样疼。”
    盍邑冷眼看着,明明身下阳物胀得硬疼,却仍旧淡定道:“那让阿元自个来罢。”
    “不要!”蔺紓听了立马否决,把臀部紧紧贴在床面上,装傻耍赖道:“阿元不会。”
    男人一眼就看穿她低劣的演技,低笑一声,然后将她的两条细腿儿抬起来圈到腰身上,开始速推慢抽。
    “阿元既不会弄,那会吃吗?”
    她明白他说的此“吃”非彼“吃”,当即笑答道:“阿元会吃,哥哥想要阿元如何吃?”
    说罢,便猛地收紧穴道去夹里头那根粗长的肉棒。
    盍邑猝不及防,被她夹得闷哼一声,差点缴枪。
    饶是万分克制,也察觉到马眼处流了些水液出来。
    “啪!”
    他像捉小孩儿一般单手拎起她的双踝,照着嫩白的臀肉狠狠扇了一巴掌。
    “呜啊!疼……疼!”蔺紓皱着一张小脸,用手捂住被他扇疼的屁股,双眼水雾雾一片,蕴含着无限的委屈。
    盍邑一面揉了揉她的臀肉,一面冷脸警告道:“没有我的允许,不准胡乱夹!”
    她轻哼一声,小声嘟囔道:“知道了!”
    蔺紓想到甚么,又悄悄问他:“你是不是射了?”
    “胡诌!”男人斥她一声,而后将人抱起来坐到大腿上。
    炙热的胸膛贴着她的后背,她不明所以的回头看他一眼。
    盍邑为她调整好姿势,不疾不徐道:“可以吃了。”
    蔺紓低头瞟了一眼俩人有些别扭的姿势,不知如何开始。
    “阿元不会,哥哥教。”她回眸望他,故作柔弱,一脸懵懂。
    盍邑深深望她一眼,然后抬掌将她的脑袋压下去,逼迫她看清俩人的交合处,随即托起她的两侧大腿,协助她用花穴套弄阳物。
    “嗯…唔…”
    蔺紓两手向后撑在他的身侧,跟随着他的指示上下起伏,夹紧幽户去含裹身下的那根肉棒。
    “哈啊…盍邑…好舒服…”
    情到深处时,她便再继续不下去自己的伪装,背对着坐在他身上现学现卖的扭动着腰臀,身姿妩媚。
    盍邑趁机垂头在她光裸的后背留下一连串红梅。
    “莫跪。”见她欲要跪直双膝,他眼疾手快的将人拉住。
    “呃啊!”蔺紓被他拉着顿到他的大腿上坐下,穴里的肉棒猛地刺穿宫口,激得她仰首大叫一声。
    无力的向后仰倒在他的肩头上,身子如弯月一般向上弓得高高的,绷得厉害。
    蔺紓缓过神,后知后觉知晓他方才是紧张自己受过伤的膝盖,心里一暖,于是回身吻住他。
    盍邑任由她摆弄,半耷拉着眸子看她伸出粉艳艳的小舌头来舔舐自己的唇,神情迷离淫荡。
    “嗯…嗯…”
    蔺紓一面用双手套弄他潮湿昂扬的阳物,一面沉醉的吮吸着男人略微粗粝的舌。
    她收回唇舌,突然撑着两条软弱的双腿半蹲起来,任由淫水滴滴答答的落在他的肉棒上  。
    小屁股高翘起来对着他的脸,咬唇娇声道:“哥哥看,你让阿元流了好多水……”
    盍邑抬眸看去,嫣粉色的小孔仍在缓息,穴口翕动,一张一合,他突然着了魔似的,下意识伸舌舔了舔。
    “啊……”
    小女人开心的用泥泞的穴蹭了蹭他的嘴巴和脸,也不管他的面容被自己弄得一塌糊涂,咯咯笑问道:“哥哥,阿元的水甜吗?”
    “嗯。”他舔了舔唇角遗留的淫液,沉声应道。
    “那阿元再喂哥哥吃一点,哥哥张嘴……“蔺紓悬空坐在他的脑袋上方,穴口对着他微张的唇,用手指挤压两片艳红的肉唇。
    片刻后,一滴粘稠的水珠悄无声息的落入他的口中。
    就这么落了两三滴,见已然无水滴落,她遗憾的抬起蹲累了的两只细腿。
    目光落在男人下腹紫红色的肉棒上,她倾身用手揉了揉。
    “阿元忘了,哥哥还未尽兴,且让我再为哥哥绞一回。”
    言罢,便扶着龟头对着穴口坐下。
    “唔…撑满了…”
    这回不用他教,她开始无师自通的前后摆弄起来。
    只是少女身单力薄,才动了不过几个来回便有些吃力了,两手撑在他的双膝上气喘咻咻。
    “呼…乏了…了不得…”
    “坐好。”盍邑摸了把她泛着淋漓水光的脊背,掌住她纤弱的腰身,抬臀劲顶。
    “嗬…啊啊啊!”
    蔺紓被他顶得乳肉乱跳,身子快如散架一般,摇头晃脑的疯叫,手指紧紧抠住他的双膝。
    “哥哥…呜啊…盍邑!盍邑!”
    她坐不住身子,倒下去贴在他的一条腿上,抱着他的腿咿咿呀呀的哭。
    “呜呜!撑不过了…阿元撑不过了!”
    晓得她将到情极的去处,阳物被穴肉紧搅得发疼,盍邑亦有些提身不住,尽根抽了数百抽,最后狠狠顶了几下,便拔出来射在了酡红的臀肉上。
    一改往常做到痛快淋漓,盍邑拾汗巾替她揩干了下体,也不顾俩人身上湿黏黏一片,搂着她倒头而睡。
    “不做了么?”蔺紓诧异的从他怀里抬起头。
    寻常他要来个好几回才肯罢休,今日怎的这般异常。
    “够了。”他用指腹为她拭了拭眼角的泪,“时间不多,想与你说说话。”
    蔺紓不觉莞尔,心中荡起阵阵涟漪。
    原本有些困乏的她倏然不觉得累了,依言认认真真的与他说起话来。
    “你瞧我的手指。”她竖起十个指头予他看。
    十根玉笋般的手指白嫩细长,指甲修剪得干净整齐,泛着最原始的透明粉色。
    盍邑一眼便瞧出了不同,轻轻捏了捏她的手指,不疾不徐道:“未做丹蔻。”
    “对了。”蔺紓轻快的笑了一声。
    为了今日能够顺利出宫,她特地在前一日便把手上的丹蔻全都卸了,并忍痛把养得漂亮精致的长甲修剪成男人模样的短甲。
    她爱美,从十岁那年起便跟着宫里的娘娘们做时兴的丹蔻,这么多年来未曾落下过,如今手上清清白白的还是头一回。
    她用短甲挠了挠他的胸膛,不习惯的拧眉嘟囔道:“有些不顺手呢……”
    “如此也好看。”盍邑道。
    “哼?”蔺紓不信然,用手指戳了戳他的眉心,“你莫不是在心里偷乐我如今没法子抓你了罢!”
    他淡然自若,抬起手臂放到她眼前,肌肉贲起的臂膀上几道惹眼的红痕。
    显然是她的杰作。
    她脸色蓦地一红,支支吾吾的收回手,缩在男人怀里,悄悄抬眸瞥他一眼,小声为自己解释道:“也不能全然怪我……”
    “嗯,怪我。”盍邑挑眉笑道,“怪我方才让阿元太舒爽了。”
    帷帐里不时传出俩人的说话声,直到一个时辰后才逐渐消散,继而彻底安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