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一尘瞪她:“是迟早的事情。”
金佳佳可爱地耸了耸肩膀,歪在金纤纤身上。
“佳佳也知道他吗?”金纤纤问。
“只是听说过,见过。”金佳佳说,“谢一尘这家伙的比赛,我有时候也会去捧场呀。”
谢一尘给了她一个“还算你有良心”的眼神,说:“我们私下里也没有接触。”
顿了顿,谢一尘补充:“他这个人……不好玩。”
不好玩……这是什么鬼形容词。
“人家是稳重,好吗?”我没好气道。
谢一尘还在和我别扭着,没接我话。
“好啦,现在也没有别的什么要讨论的了。”石岱君总结说,“就等明天看看他究竟是个怎样的人了。”
金佳佳打了哈欠,说:“那我回房间了,还有两个设计图作业要做。”
金纤纤带着她的包跟上:“我和你一起。”
元润拉石岱君:“这周副本CD还没清,你现在是不是没事,过来开团。”
谢一尘瞥了顾荔一眼:“来我房间。”
这是要兴师问罪。顾荔蔫搭搭地跟上。
公共区域又只剩下了我一人。
专业大课后要交一篇论文作为课后作业,会计入平时成绩。再沉迷于恋爱也要以学业为重,我接了杯咖啡醒醒神,投入到作业的苦海。
为什么上大学了还要做作业啊,我的人生之敌,流泪。
第二天的天气有些不好,阴天无风,太阳一副不想上班的样子,阳光有气无力地透过云层。
早上七点钟,顾荔和谢一尘已经晨跑回来,正在厨房里给大家做三明治。
“好像过会要下雨。”顾荔说,“我的手机显示还有半个小时就要下雨了。”
我看了看自己的手机屏幕,上面只显示了今天全天都是阴天,降水概率很低。
啧,不同手机上的天气预报还不一样。
“那我们早点出发。”谢一尘冲好了黑咖啡放到顾荔手边。
“你们要去哪儿?”我从盘子里取了一个三明治问。
“我们上午有课,下午是顾荔参加的健美操.比赛彩排。”谢一尘说。
“我能去看吗?”我问。
“你有课吧。”顾荔说,“明天是正式比赛,我把票都放吧台了,你们明天谁有时间带着票进体育馆就可以。”
顾谢二人火速解决了早餐,结伴出了门。
元润除非迫不得已是不会选择早八的课的,此时睡得正熟,石岱君从自己房间出来后去他的卧室看了一眼,然后出来给元润做单独的早餐。
“润润最近肠胃不太好。”石岱君解释,“他不知道几点醒,我一会儿得去学校。葵葵麻烦你记得让他吃早餐。”
她给元润煮上粳米银耳粥,又做了两个鸡蛋饼,自己匆匆拿了一个三明治就出门了。
之后又过了小半个小时,金佳佳才从房间里游魂一样地钻出来,金纤纤跟在她身后。
?她俩昨晚在一个房间?
金佳佳人不清醒但眼神还好,对着我翻了个白眼:“我们从小一起睡的呀,你这么惊讶做什么。”
“不是,我只是觉得你们设计师,都是这副被吸干了精力的样子吗?”我问。
“现在已经很阳间了。到考试周,我的样子会更挫。”金佳佳无所谓地说。
元润也终于睡醒,容光焕发地小跑到餐桌前:“岱君给我做的早餐是吗,哪儿呢哪儿呢?”
我给他指了指地方,让他自己去拿。
“你们都起来了,那我下去看店啦,你们收拾餐厅。”我说。
我的自愈能力还是比较强的,这才崴脚的第三天,我只要点地不用力就不会有太大的痛感了,完全可以独立行走。
看店也只是看店而已,很难得会有几个客人,尤其是在工作日的时候。我在一楼检查了一下精油和香料的库存,然后绕回到吧台继续自己的论文。
十一点钟,石岱君赶了回来,问:“要我帮你看店吗?”
“你下午没事?”我问。
“元润今天没事,今天阴天,他不会想要出去玩的,我们能给你看会儿店。”石岱君说。
“那好。我下午就一节课,很快就会回来。”我说。
石岱君挑了下眉:“他什么时候来接你?”
“没说。”我如实道,“一点钟的课,他应该十二点半左右会过来。”
“好,那我先上去准备午饭。”石岱君说。
我的判断有误,时间刚过十二点钟,方章就走进了店里。
“我来晚了。”方章说,“本来想早点过来,但突然下起了雨,就耽误了一下。”
下雨了?我转头向窗外看去,毛毛雨像雾一样在秋风中飘着,不仔细看还看不出来。
待方章走近,我只看到他的头发上挂了一点点水珠,其他的地方倒是都还算干爽。
“不晚呀,我一点钟的课。”我说,“你要不要和我去三楼擦一下,身上太潮湿的话也很难受的。”
“我带了午饭,你应该还没吃饭吧。”他提了一下手中的黑色餐包,抿了下唇,“……我们一起吃?”
我的目光落在这个大餐包上,又转向他的脸:“那我们去三楼,我朋友也在,准备了午饭。你不介意吧?”
他犹豫了一下,最终说:“你们朋友一起吃饭,我上去的话会不太好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