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都点点头。
“公主,属下这里有一个好消息,暗夜馆那边的事情进展的很顺利,不出几日应该就可以拿下了。”言滕飞说着就将一些信件账册交到温言的手上。
温言大概翻了翻,没看懂,只好又交给了言滕飞,“这事情还是你全权负责吧。”
言滕飞恭敬的接过,“是,属下遵命。”
第二日,皇上为了哄温言,特意邀请温言去御花园赏花,本身御花园没啥好看的,但是皇上却强调有好东西送她。
皇上平时对温言的赏赐是最多的,皇宫里面最好的东西,几乎都在晨曦殿了。怎么可能还有什么好东西啊。
温言心中怀疑,但是也耐不住王公公三请四催。
换好衣服,温言就打算带着言滕飞和锦瑟去御花园,可是刚出后殿,夜无痕就急忙忙的冲过来了,在言滕飞的耳边说了几句,言滕飞皱了皱眉,对着夜无痕摆了摆手。
“这怎么行!”夜无痕一着急就吼了出来。
温言惊讶的看向他们,“暗夜馆那边出什么事情了吗?”
夜无痕看了看言滕飞,又看了看温言,斟酌了一下,说道:“今天那个暗夜馆的老板要出来和老大谈判,就约在今天下午……”
温言看向言滕飞,只见言滕飞也看了过来,不知怎么了温言瞬间就明白了言滕飞的心意。
温言有些不自在,其实她也不是那么没用,以前没有言滕飞的时候不是也正常过来了吗?虽然历史已经因为她的重生而偏离了原来的轨道……
“你放心去吧,经过昨天的事情,父皇已经彻底不敢生事了,在这个皇宫也没人敢跟我叫板,而且父皇那边还有你师父呢。”温言看着言滕飞的眼睛说道。
言滕飞一瞬不瞬的盯着温言,“属下还是在公主身边的好,那件事就让夜无痕去好了。”
看夜无痕苦逼的表情就知道,事情不好办,至少他一个人肯定不行。
温言摇了摇头道:“你别总感觉随时随地有人要害我似的好吗?再说了,难道你能一直守在我身边吗?我还有好多事情要你做呢。你总是这么不放心,以后怎么帮我做事?”
言滕飞固然是知道这些道理,但是昨天的事情真的是把他吓到了。要不是他及时赶回来,还不知道公主要受什么样的侮辱呢。虽然他身份低微,但也可以放手一搏,只要能护住公主。
他现在的心理就像是在看护小婴儿一样,生怕她磕着碰着,非要时时刻刻的看着才放心。
温言见他还是没有反应,只好拿出公主的气势,对着言滕飞道:“滕飞!”
言滕飞回过神来,半跪下来。“属下在!”
“我命令你今天去把这件事情完成,不得有误。”
“……是,公主。属下遵命。”
公主的命令啊!他不能违抗。
于是,言滕飞只能满怀着不安跟夜无痕走了。
看着言滕飞和夜无痕走后,温言只能无奈的叹口气。她是不是把言滕飞的忠心之感加深的太过了?
锦瑟轻笑了一下,上前扶着公主向御花园走去,身后跟着言滕飞精挑细选的四个侍卫。现在温言出行,只要不是太远,基本都是自己走,因为她嫌弃自己的身子骨太弱了,所以尽可能锻炼锻炼。
边走着,温言就问锦瑟,“你笑什么?”
锦瑟收了收嘴角,“奴婢是开心,每每看到公主和言大人在一起的时候,奴婢就感觉很安心,很幸福。”
温言疑惑的看着锦瑟。
“奴婢妄言了。”其实锦瑟想说的是,她感觉公主和言大人站在一起好般配哦,而且两个人的感觉都好好。他们不仅眼中有对方,心中也是有对方的。
虽然锦瑟还小,但是从小面对世俗的她也通晓很多事情了,至少她比起迷迷糊糊的公主和遮遮掩掩的言大人要看得更明白些。
不过她也只是个小丫头,不能过多的说些什么。她是打从心里希望这两个人能在一起的。虽然别人都说公主和状元爷是天生一对,而且以前公主很喜欢状元爷,但是她就是感觉那个状元爷不好。
经过昨天的事情后,她就觉得若是这天下有一个人配承载公主的爱,那也只有那个愿意用生命去爱护她的人了。
而且连国师大人不都断言了吗?公主这株香雪兰就要开花了。以前公主和状元爷在一起的时候,国师可什么都没说。
温言看不懂这小姑娘心中在想些什么,但是她有句话说的很戳温言的心。他们几个在一起的时候,温言也会有这种安心幸福的感觉。
御花园中,皇上看到温言来了,立马起身迎了上来。温言冷冷的看了皇上一眼,径直的走到桌边坐下。
皇上尴尬的坐了回去,苦着一张脸,道:“言儿,还生父皇的气?”
温言懒洋洋的斜了皇上一眼,“谁叫你帮着外人啊,父皇,谁才是你亲生的啊?”
皇上见温言竟然不发火了,愣愣的看了温言一会儿,道:“言儿,你的变化真的很大,要不是国师担保,朕还真以为你是被人施了什么邪术呢。”
温言正了正神色,认真对着皇上道:“其实那一晚我真的做了噩梦,但是并不是有什么邪术,而是我梦到了我以前所做的事情,还梦到了我为我所做的事情受到了上天的惩罚。所以儿臣才幡然醒悟过来,才终于明白以前的自己给大家带来了多大的麻烦。我想大概是老祖宗在提醒我吧,提醒我别忘记自己的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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