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井观,傻嫩啦!九命啊……”一张嘴,说话漏风,还有一股鲜血涌出。许是感觉到口中异样,手伸往嘴下一接,吐出三颗断牙。顿时悲从中来,放声哭嚎,如丧考妣。
周良被女警斥责,又看到骗子被他一脚踢断了三颗牙,心中火气消了大半。无辜地眨巴眼,手一摊对女警说道:“不好意思啊,警官。刚才是意外啊,脚抽筋了。”停了停,又转向围观群众“我想,刚才这事,大家都看到了,可以帮我作证的,是不是呢?”
“是啊!我看到了。脚抽筋很正常的嘛。警官,我可以帮他作证的!”
“警官,我亲眼看到,为了帮助那胖子拦下这个骗子,这位热心青年刚才追了整整三条街,现在累的脚抽筋了,很合理啊!”
“警官……”
……
围观党们群情激愤,拼命起哄着,嗯!只要事不关己,围观党也是能有一颗正义的心嘛。
见此状况,周良面含微笑,双手抱拳,转了一圈,向诸多口头上支持他的围观党们行了一个抱拳礼,嘴上连称:“谢谢,谢谢大家!”然后转过身来,一脸得意地看着女警。心想:你能把哥怎么样。
眼见周良小人得志的模样,女警狠狠地瞪了一眼,懒得理会他,心知这会不是跟人计较这事的时侯。
将从周良、施青然两人手上解下的手铐一端给铐到那个骗子手上,另一端拿在手中,使劲儿一扯,发出一阵“哗啦啦”响。对着骗子冷冷言道:“几颗牙而已,死不了你的。起来,有什么事到局里再说。”又指了指施青然跟周良,淡淡地说了句:“你们两个也一起去。”
“警官,都能证明我们是无辜的了,为什么还要我们去局里啊!”周良怪叫着,真不想去呢。
“你们不去,谁来证明这家伙是骗子?又怎么证明他的几颗牙是拒捕逃跑过程中不小心自己跌倒,磕断的?要是上级怀疑我暴力执法,我岂不是替你背了黑锅?”女警赏了周良一个白眼,愤愤言道。只是,言语之中却称骗子的牙是自己摔的,明白的流露偏坦周良之意。
周良一听,便明其意。心中略有感激,可是……
“去一趟要多少时间?我真有急事啊,警官!”眼见是非去不可了,周良的脸就垮了下来。哥这悲摧的……
“最多一个小时而已。身为一个良好市民,应该积极配合警方工作,这样我们的社会才能长治久安,让一切罪恶无所遁形,你可明白?”女警娓娓而谈,这是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呢!
“好吧,警官。为了替你作证,证明你是清白的,无辜的,并没有暴力执法,这骗子的牙是自己摔断的,我就牺牲那宝贵的一个小时时间,陪你走这一遭吧!”周良挠了挠脑壳,厚颜无耻地说道。
“你……”女警怒啊!听周良说的,倒像是她打落了骗子的牙,请他去帮忙作伪证似的。深吸一口气,才勉强平静下来,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走吧!”
说罢,押起骗子,铁青着脸,一言不发走在前头。吊儿郎当的周良和贼眉鼠眼的施青然跟紧随其后。
“哎,你说,这妞儿的屁股怎么样?”走了一阵,周良紧盯着女警的俏臀,拿胳膊肘儿捅了捅边上的施青然,压着嗓子问道。
“兄弟好眼光啊!又圆又大丰满挺翘好生养啊,堪称极品呢!若是我像兄弟这么年青,一定果断上了。”施青然一脸猥琐地竖起大拇指,称赞周良的眼神之毒辣。
“嘿嘿……”
“呵呵……”
两人猥琐地对视一眼,油然而生一种惺惺相惜之情。
第五十六章指点迷津
更新时间:20128132:32:37本章字数:4500
因为柳青街是步行街,没有地下车库也不设停车位,平时女警和另外三名在这区域执勤的巡警只能把警车停在和柳青路东路口相交的公园路上。今天停车时,离柳青路近的车位都已停满,现在警车停在离路口还有两百米距离的东山公园门口。
这一路过去,反正闲着无事,因臭味相投而大生知己之感周良和施青然两个少不得在指指点点中,对女警的身村、气质、相貌作了一番由浅入深,由内而外的评论和剖析,也算是相谈甚欢。
沟通和交流是拉近人与人之间距离最好的方式。于是,周良对施青然好感大升,看着他那对贼眉鼠眼也不觉得有如初见时那般猥琐了。
同样,施青然本只是对出手相助他的周良心怀一丝感激。后来周良摇身一变,成了“田鸡盟”传人,又发展出一些高山仰止般的崇敬之情。至于现在,则更多了点亲近感,认为大隐于世的世外高人也不是那么高不可攀的嘛!
于是,区区几百米路走下来,施青然和周良两人便发展到通名告姓、勾肩搭背、兄弟相称地程度了……
警车是十座全顺,漆着公安系统专用的蓝白色,车身上喷有“公安”两个字。本来,押解疑犯这码子事,女警至少还得联系一位同在柳青路执勤的巡警,一人开车一人看守疑犯。
只是,女警认为这次还有两位证人同行,可以让他们帮忙看一下疑犯,她可以亲自开车,没必要再抽调柳青街上本就紧张的警力了。所以,早前已通过对讲机跟同事说明情况,由她一个人押送犯人回分局审讯。
将哼哼唧唧痛苦呻吟不停的骗子铐在最末排位置,交待周良和施青然两人好生看紧,女警自个钻进了驾驶室。
警车启动后,由于骗子被铐在后座,折腾不出什么花样,施青然和周良两人根本不需要费什么心,显得有些无所事事。
“兄弟啊!老哥有一事相求,不知道该不该说……”不多久,施青然明显想到了什么,一脸期盼地看着周良,一副欲言又止状。
“有什么事,只管说好了。不管能不能帮上忙,听听总无妨,或许还可以给老哥你出出主意呢!”周良表现的很大方。
“那,老哥我就不客气啦!实话说吧,我想请兄弟你帮老哥看次相,指点老哥下半生的运程,中不?”施青然搓着手,紧张不安地盯着周良的反应,生怕人口中吐出半个不字。
“这……”周良蛋疼了,要真会看相,看在还算投缘的份上,帮施青然一次倒也无妨。只是,真不会啊!之前的表现,不过是靠着异能瞎忽悠而已。
“难道兄弟不肯帮忙?那老哥也不强求,唉……”施青然见周良犹豫,心生失望。一声长叹,低头垂首,一脸悲戚……
“老哥,不是我不想帮你啊!要知道,命由天定,凡人不能逆天改命。想必你也是听说过的,天机不可泄露,违者必遭天遣。若非万不得已,我道中人都不会轻易泄露天机的,还请你原谅则个。”
周良见人神情黯淡,有心安慰。可又不愿直言所谓天机门什么的只是一时兴起忽悠人的玩意儿,只好推说天机不可泄。反给施青然造成了不是他不能帮忙,而是畏于天遣不愿意帮忙的错觉。
“想我施青然,虽然天生相貌丑陋了点,可这是父母所赐,不能怨我不是?”施青然被拒,虽然一早有所心理准备,毕竟显得有些神伤,突然有感而发。
“是啊是啊。长真丑,真不是你的错。老哥莫要为这事伤怀,真心的不值得。古人不是云过嘛,天生我材必有用。天下之大,必有老哥你的用武之地啊!”周良见施青然意志消沉,连忙给予勉励。
好歹相交一场,这点感情总是赔得起的。不过,心中却很不厚道的加了一句:长的丑确实不是你的错,可出来招摇碍人眼,就真是你的错了。
“兄弟,你就不用安慰我了,其实这倒没什么。以我之才,就算外貌丑陋点,本也不该像现在一样惨淡。一切都因为二十年前那一次酒醉……”施青然神情更为黯然,言辞多有嗟叹。
“哦,老哥这又从何说起?”周良有些好奇。这忆苦思甜都扯到二十年前的陈年旧事了,那会哥还穿着开档裤趴地上玩泥巴呢!
“二十年前的一个月黑风高、雷电交加之夜,那时我正好大学毕业,少年壮志、意气风发,信心满满欲创一番事业,实现自我价值。可我不该在毕业聚餐上过于贪杯,以至喝得酩酊大醉,神志不清,错把母猪当貂婵,和班里的杨二妞发生超友谊关系啊!”说到此处,施青然的声音已有些哽塞,脸上尽是追悔莫及之色。
“呃……”周良不知该如何接腔。听了个开头,结合施青然的表情,只要不是太傻的人,基本上已经可以想像后面的结局了。这种故事,古往今来似乎都在重复上演,实在是太没新意了。
“大错酿成后,她要我负责,那时的我年少气盛,哪里愿意做那现代陈世美,于是不顾家人的反对,坚持将错就错娶了她罢。哪曾想,这才是一错再错啊!”言至此处,施青然已是鼻子发酸,热泪盈眶了。
周良默然,无言以对。只是轻轻地拍了拍施青然的肩膀,以为勉励。
“婚后,才发现她既懒又馋,刁专刻薄,可是为了孩子,我忍!在外努力打拼,在家忍气吞声,几年下来,倒也算是事业有成,办了一个平面设计公司,挣了几个小钱。不想有钱之后,她却变本加利,比之以前加为恶劣。家务不干,孩子不管,倒学会了吸烟喝酒打麻将,天天邀请一帮不三不四的女人把家里搞得乌烟瘴气。后来又轻信人言,认为男人有钱就变坏,非但强行夺去家中经济大权,还逼着我将一手经营壮大的平面设计公司给转到她个人名下。更是逼着我每天晚上‘交公粮’,说是杜绝我在外花天酒地的念头。要知道,那时我已年过三十,精力体能不比以往,哪能堪此重负?差点落下腰虚肾亏的病根子,只好经常找借口躲着她,将那卧室视为龙潭虎穴不敢进入。可是她非但不体谅,反一口咬定我是在外勾搭了狐狸精才至如此,有事没事辱我骂我,动不动还要打我……我这还算是人过的日子嘛!”说到此处,施青然已是眩然泪下。
“这样的婆娘,你还娶来做啥?赶紧离了!”周良听得心头火起,也不顾忌什么劝和不劝离的古老传统。一个男人,活到这种地步,还能忍吗?忍无可忍,无须再忍啊!
“真的要离了?”施青然却是以为周良对他的惨淡命运心生同情,泄了天机给他。
“果断离掉!当年姜子牙若不休妻,哪来日后八十拜相的福缘?我观老哥你虽然生就一副鼠眼,可眼上双眉却是形似鸟翼,呈展翅腾飞之状,这可是极大的福相啊!此面相在相术中称为飞天鼠。你可知道,十二生肖又对应十二地支,这鼠可是高居十二生肖之首啊!这说明啥?说明拥有如此面相的老哥你本应注定是大福大贵之命。想必,定是你那悍妻与你八字相克,这才压了你一头,导致老哥你磋砣至今,未能极尽富贵!”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周良激奋之下,利用施青然对自己所谓的天机门秘传“天机神相”的信任,满口胡言,东拉西扯,极尽忽悠之能事……
听周良这么一说,施青然更加以为周良这是在提点他,颇为意动!细想了一下,又叹了口气,垂头丧气道:“兄弟,刚不是告诉你了嘛,家中所有资产都被那婆娘所控。我若离婚,前半生苦苦打拼创下的事业,挣得的钱财,那婆娘决计不会分我半厘的。没有资本,又怎么能东山再起啊!如此,这大富大贵之命,岂非成了那镜中花、水中月?”
“这个好办,去买彩票就是。中了头奖不就有东山再起之资了嘛。”周良不经考虑,信口胡谄。心中却在寻思:坏了,他不会真信了哥瞎扯,想要离婚吧?不过,这又与哥何干呢,是他自己选择的……
“那,以兄弟之见,选个什么样的号码买好呢?”施青然抬手抹去眼角泪花,一对鼠眼闪着精光瞪着周良,只待高人悉心指点。
周良心中狂汗……心道:这货还真把哥当成无所不知的隐世高人了。这中奖号码哥要知道,还能告诉你?
实在忽悠不下去了,干脆闭目不语,不再理会施青然。
施青然见状,还以为周良是在运用天机门中神术推演天机,不敢打扰,凝神以待。
过了好一会,周良睁开眼,却是掏出手机想看看时间,发现手机已经因电量不足自动关机了。于是转头问施青然:“老哥,现在是什么时间?”
施青然等了良久,只道这头奖号码不好推演,所以费时良久。正等得心焦之时,周良发问了。当即以为这是周良在暗示天机,心头一震,顿有所悟。忙对周良说道:“我明白了!多谢兄弟指点,他日中得大奖,必分一半给兄弟。”
周良一头雾水,心道:我都不明白,你又明白了什么?真是莫名其妙。
只是扮了半天神棍,都扮上瘾了呢,哪能在这当头儿露了马脚呢。有心使用异能一探,却是发动失败,想来施青然这会心情激荡之下对他不够关注。于是,强压心头疑惑,面上微微一笑,口中谦称:“老哥有心了……呵呵。”
第五十七章大姐,孩子会有的
更新时间:20128132:32:38本章字数:3736
女警一直专心地驾驶着警车,闹市区的交通状况可想而知,由不得她分神。至于后边两个猥琐的家伙,她才懒得去理,只要那个疑犯不出状况就好。
心情,自然是无法愉悦的。之前处处受制于那个年纪轻一点的,却更加猥琐的“田鸡”,让女警直到此刻仍旧非常恼火。这会还在暗暗后悔,刚才为啥还会下意识地包庇此人。
要知道,被打落三颗牙,做个伤残鉴定,绝对算重伤了。不折不扣的刑事责任,定个故意伤害罪绝对不冤枉,蹲个三五年大牢那还叫从轻。另外,附带民事责任,赔钱!
呃!算了,这社会,越来越世风日下、人心不古。相应的,警察这份工作,也变得日渐吃力不讨好。难得遇到敢见义勇为的,还是包庇一下吧。
法不外乎人情嘛……
尽管刻意忽略,淡化那讨厌的两猥琐货的存在感,到底还是因为无意中从后视镜中看到,那个贼眉鼠眼的矮胖子居然聊着聊着就一脸神伤开始抹泪花儿,勾起了好奇心。小心驾驶之余,顺便支起耳朵,听听他们到底在说些什么。
然后,就听到那只“田鸡”拼命地劝人离婚!女警很是不耻“田鸡”所为。一夜夫妻百日恩,百年修得同枕眠!亏他还是修道之人,不知道挑唆夫妻不和,死后得打入“铁树地狱”倒吊着受利刃割肉之苦的吗?
难道他还能修到传说中的长生不老、飞升成仙,这才不惧死后下地狱?女警,却是对周良自称上古隐世门派传人之说信了大半。
毕竟,事实摆在眼前,他能凭着鬼神莫测的相术,将自己那幼稚、青涩的初恋经历给说的分毫不差!完全可以排除他曾是自己校友,无意间道听途说的可能。毕竟,之间有些事是绝密,除了自己知道,谁也没告诉过。
呃,他还说过,知道自己今天穿的内衣是什么花式、颜色。
真是太神奇了!神奇……
一想到这个,女警心里泛出一种异样的感觉。无地自容、悔恨交加,那是必须的!这不等于把人剥个精光,**裸的展示在他面前嘛。于是,郁结了,再也无心听后面那两个猥琐的主还谈论了啥。
在女警的无下限懊恼中,警车走走停停,一路行到民辉路。在女警无意中一瞥之下,发现了前边有状况!
开放式的丽锦公园入口外边的道上,停着一辆白色的小面包。面包车的移门大开着,一个四十多岁,咋一看给人感觉毫不起眼、普普通通的中年妇女双手扒拉着车门两侧想要上车,却被一个爬在地上,三十不到,衣着打扮比较新潮地的少妇,哭嚎着抱住双腿,死死拖住不能上车。那中年妇女想是急于上车,却为少妇所阻,急切间揪起少妇披落的长发死死拉扯着,嘴里还在不停地咒骂着什么。少妇吃痛,一边尖叫着哭骂,一边仍旧死死抱住中年妇女的双腿,死也不放手……
这一幕,已经引起一些路人的注意,纷纷将目光投向那边,更有好事的,直接朝面包车走去。
“不好意思,可能要耽搁你更多时间了,前边发生状况。”女警回头,一指事发地点,对周良淡淡地说了这么一句,拉响了警笛,朝着面包车方向驶去。一听要浪费更多时间,
周良郁闷了。虽然可以理解,维护社会治安,保护人民群众,那是警察的天职。可是,哥的烛光晚餐也很重要哇!
听到警笛响,那辆面包车的移门“砰”地一下,被人从里面关上,车轮一滑,转向民辉路的机动车道上,没入车流中……
女警停下警车时,白色小面包已经看不到踪影。原处只留下那两个女性在激烈撕打着,少妇脸上有几道明显的血痕,胸前丝织衫的纽扣被扯落了两粒,露出里边的淡绿色吊带衣,还有那胸前撑得吊带衫鼓鼓囊囊的一抹雪白。明显是不如中年妇女泼悍,落了下风。
“我下去看看,你们在车上呆着,别让那个骗子趁机跑了。”女警交待一句,就风风火火地下车了。
“我也下去看看,这里就由你来盯着。反正那丫的被铐着,想来也折腾不起什么花样。真要有事,你就大喊!”周良向边侧坐着的精神有些恍惚的施青然交待了一句,也跳下了车。
他算是看出来了,这女警经验不足、阅历尚浅,导致办案效率实在太低,哥同去,可以在边上盯着,关键时侯拉她一把。不用感激哥,这是应该的。警民合作嘛……
眼见警察就要来了,中年妇女脸色惶急、惊怒,抡起两只黑瘦的拳头,拼命地砸着少妇的头。妄想在警察赶至之前,迫使少妇放开她,还有一线逃跑的机会。
少妇拼死反抗着,艰难地仰起脸,露出一张尚算秀丽的脸,只是这会已被泪水糊花,悲戚地朝着女警求救道:“警察同志,救命啊!求你快去救救我的孩子,救救我的孩子……”
孩子?刚才并没有看到啊!难道……
“住手!”女警急速跑上前,制止中年妇女继续殴打少妇。“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呜呜……她,她们……抢走了我的孩子……孩子,就在刚才那辆车上……呜呜呜……我可怜的孩子啊!”少妇指着已为女警制服,青白着脸,胸口剧烈起伏着喘着气,显得有些狼狈,一言不发的中年妇女,哭泣着断断续续的说道。
“出什么事了?”晚了一步下车的周良也已赶到,疑惑地看向女警。
“恩人!求求你,想想办法救救我的孩子啊……”
出人意料的,那少妇一见周良,便扑了上来,抱住周良泣不成声。
“你认识她?”女警不解地看向周良,问道。心中奇怪:这女人怎么好像更信任没穿警服的周良啊!
周良一脸纳闷,对着女警摇了摇头,轻轻拍了拍死死搂着自己的少妇的望膀,轻声问着:“大姐,我好像不认识你啊……”
少妇仰起头。周良看清了,有一对清秀的柳叶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