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我来处理,哦对了,最强赘婿有啥新进展及时更新啊。”
“我可能没有小包子手快,尽量吧。”
挂断陈清寒的电话,我咬咬牙,撸起袖子准备杀去幼儿园。
陈清寒随即发消息,提醒我换套衣服,别穿葬爱家族的制服去。
既然要转学了,还管它什么形象,奔着打架方便,我穿了高腰牛仔短裤和运动鞋,上身是宽松的T恤,挥拳头的时候不会束手束脚。
颜色当然是黑色,溅到血看不出来,武器就不用了,和普通人打架用不着武器。
半路上幼儿园的老师给我打过三通电话,催我快点到,六个男孩儿的妈妈已经等不及了。
我给小女王发消息,问她准备怎么做,从年龄上来说,她是成熟得不能再熟的成年人,从思想上来说,这些年她只是所处环境单纯,不太懂人情世故,并非存在什么缺陷,完全有独立思考做决定的能力。
惹出这么大娄子,她就得承担后果,不过具体啥情况,还得跟老师和其他家长聊过才知道。
小女王回复说她准备上学,这幼儿园不上也罢。
当我走进办公室,几位宝妈表情各异,大致分为两类,沉不住气的和沉得住气的。
沉不住气的自然是立刻开口,向我讨说法,说她儿子被打伤了脸,这个责任谁来负?
孩子们倒是没在场,我问老师,是我闺女打伤的?
老师说不是,是几个小男生打了起来,混乱中有个男孩的头磕到桌子上,磕了个大包。
我看着那位宝妈耸耸肩,六个男孩里只有一个和小女王同班,剩下五个是别的班的,所以她这园花的名头看来没掺水份。
家长的意思无非两种,一是院方看管不利,二是我教导无方。
反正她们家儿子为个小女生大打出手没有错,肯定是小女生勾搭在先,故意引得旁人为她争风吃醋。
几位宝妈看我的眼神也耐人寻味,我可冤枉,小女王这招风引蝶的体质与我无瓜,这辈子就三个男人为我打过架,还是他们以为我的棺材里有陪葬品,打破脑袋争夺开棺权,发现棺材里一无所有,立刻变脸要砍掉我的头解解气,呸…全是渣男。
五岁的娃娃懂个啥叫勾搭,亏她们想得出,再说小女王对低幼版帅哥莫得兴趣,不可能分给他们多余的眼神。
我不管她们怎么吵,我的态度很明确,架是他们打的,我家小女王没有参与,这事儿跟我们没关系,非要较真的话,我们家孩子还因此受到惊吓了呢,精神损失谁赔?
她们指望我道歉,那是不可能的,赔偿更是没有,一分钱都不会赔。
不管是说得难听的、还是说得委婉但难听的,我一概不往心里去,哦,六个小男生都喜欢小女王,为她打架,就说明她作风有问题,可笑!
我说陈清寒怎么不来,他估计是想到了会遇上一群女斗士,他来的话反而不好交流。
这件事情中小女王其实没做什么,可红颜祸水的名声她是洗不掉了,搁在小豆丁身上,滑稽又讽刺。
没几个月小女王就要入学了,本来我也打算让她转园得了,但见这几位家长的态度,我改了主意,凭啥我们走人?
我相信不是每个家长都不分青红皂白的护崽儿,可谁让我们幸运,一下集齐六个,不,是七个,我把自己忘了。
她们不依不饶,我也是寸步不让,别的家长或许会担心事情闹开,自己家闺女在同学面前尴尬、自卑,但我不担心,我们家‘闺女’几万岁了,这点小风浪还扛得住。
最后院方出面道歉,还想劝我低头,似乎是几个男孩子的家庭背景颇深,他们背景再大,我也不怕。
我给小女王发消息,剩下这几个月,她就在这继续玩,只要我们没犯错,园方没理由让我们转学,学校各处都有监控,不怕他们空口白牙的诬蔑。
园长亲自打电话跟我求情也不管用,而且就凭他们,能把小女王如何,那是个好惹的主儿吗?
小女王很高兴,她过后跟我说,她都做好被我数落的准备了,当时在她的想象里,我在办公室一定被围攻了,迫于各方压力,最后只能低头道歉。
她说要转园,也是不想我跟着为难,美男诚可贵,后裔价更高。
我没想到祖先那群人,竟然有情有义,也不枉我护她一回。
只是我必须纠正她,我可不是正人君子,没理还要狡三分,何况我并不理亏,想让我低头道歉,那几头蒜得再修炼十万年。
倒是小女王,她在幼儿园上学,正面硬刚的话,倒霉的是她。
我叫她做好心理准备,迎接这个新世界的毒打。
老师的漠视、同学的孤立,对于一个小孩子来说,无异于灭顶之灾。
小女王叫我等她的好消息,她熟读幼儿园守则,在不犯错的情况下,一定要找回面子。
我每天翻看她朋友圈更新,看到被她一个人吃空的饭盆、菜盆,最后配上她大大的笑脸。
幼儿园伙食不错,也没规定小朋友的饭量不能超过多少,如果老师以怕她消化不良为由拒绝给她添饭,她便哭闹喊饿,说要曝光幼儿园,不给小朋友吃饱。
一夜之间,小天使变成了磨人精,她总有各种办法避开守则捣蛋,并且丝毫不为被孤立感到难过,一个人玩得欢天喜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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