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头发、眉毛皆白,对着‘白’的成员恭敬/行礼,一脸虔诚。
白云把视频发给我,我发给陈清寒,问他这种情况,是不是可以拿着视频向警方揭发。
陈清寒说那倒不用,交给警方最后也得交给我们协会处理。
说得简单些,如果‘是人,那自然归警方管,如果不是人,那我们就得管。
陈清寒向单位申请了‘跟踪’符,希望小红能再跑一趟,我们要放长线钓大鱼。
在工地现身的‘白’只有几个,抓住她们会惊动其他成员,到时她们再隐入人群,便如石沉大海,再想找出来就难了。
所以陈清寒建议我们找到‘白’的老窝,我也是这么想,奈何手头没有工具,不能长距离跟踪目标,有跟踪符的话再好不过。
陈清寒申请的跟踪符,按说调查这事该由他接手,但他开完那个新任务会议,就准备出差了。
他又要去挖我族的坟墓,我替他接了调查的任务。
他们找到了谁的墓,我们还不知道,他说等到现场有了线索会发给我。
他带上了包子,方便解读‘天女文’,从这一点来看,那墓里应该有铭文一类的东西。
我族中有身份的人不止几个,还有前辈、后辈,没被发现的古墓其实很多。
就是单位记录过的那些,大部分是些无名之辈的坟,大墓没几个。
他在首都只待了一天,就再次出发,这人走就走呗,非要我送他,我们在车站‘依依惜别’,清晨的阳光为拥别的恋人镀上一层淡金色。
配上一句酸诗,就是包子发朋友圈里的‘惜别图’,她年纪不大,可是老文艺女青年了。
陈清寒临上车前,我问他用不用我再表示表示,追着车跑几步,他冷酷地挥挥手,转身上车,似乎是不想和我说话。
包子紧随其后,让我放心,出门在外,她会充当护草使者,凡是接近陈清寒的鲜花,都会被她的辣手碾碎。
我拍拍她的肩,让她少吃泡椒鸡爪。
送一大一小上了车,我返回档案库,最近工作少,我一般是在档案库查旧档案。
正好今天没什么事,我处理完手头的工作,便一头扎进了旧档案堆。
手写档案不太好认,那个年代握钢笔的,基本都有一手好字,就是风格有些区别,有的写得龙飞凤舞,特别费眼神儿。
一桩桩、一件件,老档案里的案子也是光怪陆离,翻了一上午,我从一个档案袋里,倒出一个小册子。
这是一本工作日记,谁的工作日记会当档案归档?
我在好奇心的趋势下打开册子,里面没有署名,不知道它的主人是哪位。
而且整本册子不过三十页,一页一天的话,顶多一个月,要么是它的主人只在单位工作过一个月,要么就是它还有其它同伴。
还有一种可能,册子的主人认为就这三十天最关键,有记录的必要,好像很多姑娘,写恋爱日记似的,不恋爱的时候就没记。
册子上标的日期并不是从月初到月末,第一页的日期是七月十七号,丁亥年,我拿出手机日历查了查,是1947年。
这册子看着可没那么旧,我特意翻到底页看了眼,生产日期是1983年。
所以说这是后人或当事人在多年后,重新抄写的内容?!
值得重抄一遍,必定很是关键。
我开始阅读内容,丁亥年,七月十七号的早上,册子的主人听说了一则新闻,关于漂亮国的罗斯威尔事件。
那时的华夏,谁会关心远在大洋彼岸的地方降落什么东西,但册子的主人关心,他/她为此特意做了记录,当地报纸发消息称在罗斯威尔发现坠落的飞碟。
飞碟两个字还特意被圈了起来,旁边打上了问号。
我以为这个问号是写日记的人不明白这个词的意思,但往下看,我就知道自己又被打脸了。
写日记的人在下面写了一句话:它们和我看到的,是来自同一个文明吗?
我心里哦吼了一声,没想到在那个时代,华夏还有UFO的目击者。
可能是只有消息,没有配图,日记的主人不知道大洋彼岸的飞碟长什么样,但他/她画下了自己所见的那个。
在没看文字内容前,我以为下面的配图是海胆或毛栗子,看完文字我才知道,这玩意儿是飞碟。
会不会是日记的主人把飞上天的海胆错看成UFO了?
别说海胆不可能飞上天,任何活物它都有梦想,而且有万一实现的可能。
小飞象的现实版,飞天海胆,海洋中的梦想家,被少见多怪的人类错认成外星飞行器……
这故事多离奇曲折!
然而日记的主人像是套娃高手,海胆UFO背面的纸页上就写了,这飞碟里的生物下来和他交流过。
并且将他带到一个奇异世界,度过了一段时间,度过的时间并不在日记里,被不明生物抓走,在异世界生活都不配记下来,我更好奇这册子后面的内容了。
他联系了他的同窗好友,说他们是好兄弟,因此我才确定他是男性。
他分享了这个消息,然后希望他的好兄弟能够帮助他,他想弄一架飞碟研究研究。
“这是痴人说梦集吗?”我不自觉地把心里话说了出来。
最疯狂的元首研究这玩意儿都需要一个团队,世界上最顶尖的科学家组成的团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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