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小家伙啊,没准才是真的身藏不露。
墨池眸光一转,念头忽闪。
“先去找你们娘亲吧,是何办法,你自个儿对她说去。”
墨池说完看向紫霄和元元,“你们二位应该不想下油锅或是变成风筝吧?”
两人赶紧摇头。
“那就成。”墨池笑了起来,“今日之事保密,没必要告诉北阴。”
元元和紫霄面面相觑,“可是……”
他们不说,北阴难道就不会知道了吗?
按照恶婆娘的脾气,绝对会去找北阴的麻烦,到时候那糟老头子不还得收拾他们?!
“只要你们不说,北阴就不会知道。”黑水儿大爷笑吟吟道:“至于青衣那边,不还有我嚰……”
两人沉默。
你这长虫与恶婆娘一直都是穿一条裤子的,你的话能信?
甭管敢不敢信,反正元元和紫霄都不是头铁之辈,两人猥琐发育搞惯了。
北阴没有找上门,他们就
装死不晓得。
等到真捂不住那天再说吧!
反正到时候也还有墨池背锅,就说是青衣的意思,让他们绝不能泄密!
北阴那糟老头子总不敢和自己媳妇儿横把!
两人抱着侥幸心理,就这么着了。
云朝和扶光跟着墨池这干爹离开了青界,两人心头还是挺忐忑的,一会儿要在老娘面前如实交代了。
娘亲会不会又生气了啊?
之前那档子事儿才过去几天啊,又接着浇一勺油。
“怕挨揍了?”
墨池笑睨着两小只。
扶光一个劲儿的点头,“干爹,你可要保护我!我这屁屁再也经不起风吹雨打了。”
“你屁厚如铁,还怕你老娘的巴掌?”墨池讥讽了他两句。
扶光就开始缠着他扭来扭去,“哎呀,你帮帮你宝宝嘛。”
胡搅蛮缠简直就是这小家伙的独门绝技!
墨池没有再笑话他,看着边上的云朝,招了招手。
云朝走到他跟前,墨池长臂一伸,手耷在他肩头,低头一瞧。
“不错,都快到干爹胸膛高了,再过些年,你也要成大小伙子了。”
“干爹……”云朝面露苦笑,抬头看向他:“为何不让孩儿刚刚将话讲明,这件事……”
墨池勾唇笑了起来:“你这性子啊,还真是和你那老头子一模
一样,就爱瞎操心。”
“你们那娘亲虽的的确确是朵奇葩娇花,但也不是那么好击垮的。她那心脏比铁皮还硬,怎在你们眼中就这般禁不住打击了?”
这理论,云朝听着哭笑不得。
他低头沉默了一会儿,才道:“娘亲为我吃了太多苦了。”
他不想青衣再为他的身子操心。
萧绝也是同样的想法。
只盼着以后青衣能多些快乐,这些事情,由他们去头疼苦恼便是。
“因为吃了太多苦,所以想她以后都没心没肺乐呵呵的?”
墨池淡淡道,勾起唇:
“可能吗?你们那渣娘八字犯事儿,清净日子没过过几天,她虽是个懒鬼,但又是个事儿精。真叫她闲起来,她反而闲不住。”
“再说,苦中作乐本就是她的本领。”
“为她考虑是好的,真相虽说残酷,但捂不住的事情没必要硬生生捂着。”
“这一点,是北阴那糟老头子一贯的坏毛病,不好!你别学。”
云朝听着墨池的教导,点了点头,可很快反应过来,若是赞同的话,似乎又对自己父王不敬,表情甚是为难。
且他的性子,像极了北阴。
惯爱藏着事儿,纵然要改……怕也是极难的。
不过……
云朝悄悄看了墨池一眼。
比起父王来
,似乎干爹更懂娘亲。
但也不是说父王就不懂,只是感觉不太一样。
父王对娘亲,有时谨小慎微,对待她如珠如宝,纵然明白娘亲的性子,但总不免过分操心。
干爹的话,却更加随意。
像朋友像知己,又像是……
云朝目光摇曳了一下,没有再继续往深处想。
大抵是干爹与娘亲的性子太过相似了吧。
……
萧绝今儿是被青衣给磨住了。
也不晓得自家小媳妇儿今儿抽了哪门子疯。
非也拽着他一起去回味下刚恋爱时的心动。
难道现在就不心动了吗?
大帝爷觉得自个儿心头那只老鹿时刻都因为她在撞墙。
结果今儿一天先是画王八,再是钓王八,最后下厨房炖王八。
整整一天都在和他异父异母的亲兄弟过不去。
萧绝自个儿都觉得愧对王八。
好不容易放过了那些小王八,青衣虐待的目标又转向他本人了。
媳妇儿非要与自己比武。
这是输了好?
还是赢了好?
五百年前的青衣绝对不是萧绝的对手,便是没有神纹在,依旧还是干不过。
可现在青衣有了混沌之力,而萧绝没了神纹。
此番恶婆娘要是不能把这狗男人给虐了,那简直说不过去。
“输了输了输了……”
大帝爷
规规矩矩的缴械投降,摸了摸嘴角,后槽牙有点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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