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雪哼了一声:“男人不都是这样嘛,贱皮子一个。”
云州等老爷们躺枪,感到很无辜。
青衣现在怀了身孕,胃口时好时不好的,便是王不行,这些天都被折磨的够呛。
尤其是青衣这孕吐一起来。
大帝
爷和剥皮太子爷就仿佛要杀人一般。
身子疲乏,青衣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没什么吃饭的胃口,就着王不行的糕饼稍微填了下肚子,便出去。
萧绝知她心里挂着事儿,但还是不免担心她的身子。
“还是让王不行把肘子炖上?你这不吃可不行。”
墨池在旁边撇了撇嘴,“你耳背吗?昨儿晚膳她才说了肘子吃腻味了。”
萧绝冷冷瞥了他一眼,要你多嘴?
“你俩安静会儿行不行?烦的要死。”青衣甩给了他们两眼刀子,勾着手指头把桃香和淡雪给叫了过来。
“搀着本座,让这两臭男人滚远点,烦都烦死了。”
一醒来这两男人就在耳边叭叭叭,不晓得哪来这么多废话的。
这要当爹的男人,都这么老太婆的吗?
桃香和淡雪不留情面的把两位大爷给挤开,还忍不住扎了一刀:
“王爷你且少说点吧,不然今夜又只能在地上打铺盖卷了。”
“墨池太子,你也别笑,昨天你被公主敲掉的门牙还没长完整呢。”
萧绝、墨池:“……”
目视着两丫头搀着老佛爷般的青衣走远,两男人才敢吭声。
“听说这两丫头是从你人间王府出去的?”墨池黑着脸问道。
萧绝闷闷
的哼了一声。
“真是欠收拾。”
萧绝眼神嘲讽:“你敢收拾?”
墨池扯了扯嘴角。
收拾?
他收拾那肥猫都不敢收拾这两丫头。
腹黑阴险嚣张完全得渣女真传,瞪她们两眼都要去渣女跟前告小状。
昨儿他之所以被敲掉那颗牙,不就是因为这茬吗?
“搬起石头打自己的脚,早点把她俩嫁了吧!”
萧绝偏头看向云州,“听到没有?!”
云州“啊?”了一声,表情无奈又委屈,“卑、卑职尽力而为……”
墨池见状又嘲笑了起来,“什么样的主子养什么样的奴才,都是耙耳朵!”
大帝爷几分轻傲的睨向他,语气从容,直击要害。
“墨池太子耳朵当然硬,毕竟没资格。”
墨池:“……”
……
云奕欢现在被安置在云中月的院子里,青衣没急着将妖魂放回她体内,倒不是刻意折磨云中月,而是在等两人。
算算日子,应该也快到了才是。
青衣在王府花园里转悠了几圈,最后停在池塘边上,打起哈欠。
恶婆娘之美,尽态极妍,风情万种不足道。
便是她跋扈嚣张写于脸,都让人觉得合情合理……
长得美,真的可以肆无忌惮啊。
前提是美成恶婆娘这样
。
成王府的下人们躲在远处偷看着,这位炎朝公主真真是个妖精,难怪能把那位摄政王迷的五迷三道的。
要知道,在萧绝没来南越之前。
他在南越人心目中的形象,那活脱脱就是个煞神。
结果见着真人,那阳春白雪,俊美如画的样貌已叫这些人惊掉了下巴。
再然后……
战场上杀人不眨眼的冷面煞神,私下居然是个宠妻如命的耙耳朵?
宠到纵容媳妇儿包小三!
那脑袋上闪烁的绿光,南越人都要不能忍了!
青衣可没工夫搭理那些闲人,她打着哈欠,看着水池:“你们说,这池塘里有王八吗?”
两丫头被她这话逗笑了:“公主是又想下厨炖王八汤了吗?”
青衣笑眯了眼:“王八汤就算了,鲤鱼汤还是不错。”
她话音刚落,池水里就出了两道旋儿,像是有鱼尾摆过。
淡雪见状忍不住道:“还真是不识趣呢。”
桃香跟着点头:“躲在水底难道咱们就发现不了吗?非要给抓了下锅才肯露面?”
话音刚刚落下,两条鱼就蹦了上来,变化出了人形。
“鬼啊!不是!妖啊!”
“鲤鱼成妖了!”
一个个成王府的下人被这一幕吓得屁滚尿流。
亦双银华姐弟
两悻悻的站在青衣跟前,畏葸的连脑袋都不敢抬。
“陛、陛下……”
青衣嫌弃的看着他俩,这姐弟俩应该到王府也有些天了,瞧瞧这身鱼皮,干的都打皱了,简直比鬼还吓人。
“怎么着,准备把自个儿风干了做成鱼干儿,给老娘下酒?”
姐弟俩悻悻,他们可没那个觉悟。
来王府是有两天了,本是想露面的,可是却得知了云奕欢的事情。
虽不敢相信自己的侄女,小小年纪会如此恶毒。
但以青衣的地位,完全没必要去污蔑一个小孩子。
尤其……
知道周蔷影的遭遇后,两鱼都有点抬不起头。
虽说他们二妹的死与周蔷影并没什么关系,但这些年他们偷偷过来看云奕欢的时候,都会从其嘴里听到那么一两句哭诉。
亦双和银华一直以为是这个后母亏待他们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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