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是什么鬼!”她瞪向楚子钰,“你这睁眼瞎想娶这爱哭包?!”
楚子钰嘴角一扯,想?他想个屁?
不过是战略性娶妻罢了。
“放心,若是你,没可能!”楚子钰磨牙道:“本太子口味没那么重。”
“那就好,谁愿意嫁给你这眼瞎的。”苏子衿拍着心口,旋即反应过来,瞪大杏眼道:“口味重是什么意思?姑奶奶哪里不好?!我的狐狸真身比这爱哭包妖艳一百倍!胸大屁股翘,超好看的!摸起来超有手
感的!”
楚子钰听的脸都红了,这脑残狐狸说话的流氓架势怎么与他混蛋皇姐一个德行?!
果然是铁打的迷妹,亲生的流氓!
楚子钰一声冷笑,“不还是个畜生。”
“老娘和你拼了——”
苏子衿作势又要掐上去。
青衣在后面笑的都快抽筋了,哟哟哟,瞧楚子钰那小破孩脸红的样子。
啧啧啧!
她睨向萧绝,“不愧是你带出来的徒弟啊,这么不禁逗,至于害臊成那样嘛。以后他要是与人家洞房,还不兽血沸腾的先把自个儿给煮熟了?”
萧绝好端端看着笑话,冷不定躺枪成了笑话它师父,目光颇有几分凶狠的瞪着她:“也不愧是天天给你烧高香的迷妹啊,把你小流氓的真传也学去了八分!”
“北阴,你是不是飘了?”青衣王陛下眉头朝下一压,哟呵,还会顶嘴了。
大帝爷眼神顿变得柔情万丈,捏着她的小手心,“只敢下幽冥,可不敢上九天。”
楚子钰被苏子衿给磨的不胜其烦,好不容易单手把这脑残狐狸给制服了,她竟耍起无赖动嘴咬人。
“你到底是狐狸还是狗!”
“狐狸急了也会咬人的!”苏子衿气吼吼道,目光忽然一直,眼
睛盯着楚子钰身前的纱布,那染血的面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扩大,“睁眼瞎,你伤口是不是又裂了?”
“你说呢?”楚子钰没好气的瞪着她,气的他这会儿都快感觉不出疼了。
“撒手撒手,好狐不欺残废,我现在不与你这残废一般见识。”
“我残废?你这脑残先瞅瞅你自个儿吧,蠢到连狐狸都没得做,白瞎了你那么多年道行,我要是你自个儿上吊自尽去,也不嫌给你狐族丢人!”楚子钰一把将她推开,说完就见苏子衿咬着嘴唇,眼眶又开始红了。
他心里顿有一些不舒服,这狐狸吧……蠢是蠢了点,但好歹也是个女孩子。
话说的是不是太难听了?
楚子钰脸色阴晴不定,正犹豫着要不要再说点什么,就见苏子衿鼻子下面留下了一点晶莹。
眼泪倒是憋了回去,鼻水又下来了。
她一紧张,本想抽吸,结果成了呼吸,登时吹出了一个硕大的鼻涕泡。
嘭!
鼻涕泡破了。
“噗——”太子爷一个没绷住,笑破了音,肩膀抖动的啊……
痛痛痛痛……伤口又裂大了。
苏子衿的脸嗖的一下红了,羞恼的头都快抬不起来,赶紧捂着脸,想要找手绢擦
鼻涕,可是慌忙的什么都摸不出来,那叫个手足无措。
楚子钰想找帕子也没找到,干脆拿起边上自己的汗巾往她脸上一丢,“拿去,埋汰死了。”
苏子衿赶紧把鼻涕擦干净,攥着汗巾半遮着脸,羞怒的没脸开怼。
狐狸的脸面都丢光了!
青衣和萧绝在后面看戏看的哦,这一人一狐间那诡异的气氛是怎么回事?
要怼出火花来了?
营帐内精彩的很,苦了营帐外跪着的上官家一行人,那是忐忑的心都快跳出喉咙眼了。
偏偏里面到底怎么回事,他们一点音都听不到。
有青衣王和北阴大帝在,怎么可能让这些凡人知道里面的精彩内容呢?
直到李玉办差完过来,瞧见这架势也给弄得一头雾水。
“殿下,奴才进来了。”李玉说着正要撩帘。
楚子钰急促的声音就传出来:“不许进来!”
李玉僵在门口,他走这段时间,出什么事儿了?怎么这上官大人一家都在营帐外跪着?
“怎么回事?”
李玉叫来侍卫问道。
“公公你走后有一人假冒小太监溜了进去,冒犯了太子殿下,那人乃是上官家的大姑娘。”
李玉一听,眼睛都瞪圆了,“你们怎么办差
的,竟然还让人溜进去了!这要再是个刺客,殿下出事了你们担待得起!”
侍卫们都低着头,惶恐有愧疚。
上官晔一家人更不用说了,这个节骨眼那上官婉怡跑进去冒犯太子,不是把一家人往断头台上送吗?
“我就说了她是个丧门星,老爷你偏不听,这下好了吧,咱们一家子都得给她陪葬。”容氏说着当场便哭了起来。
“闭嘴!”上官晔斥道,既觉忐忑又觉丢脸。
那上官清荷比她老娘还要委屈,白天被李氏牵着遛马,颠吐了不说吓得差点二佛升天,结果还没喘口气,真的要一佛出窍了。
“爹,娘说的又没错……”
上官晔那个气啊,这不愧是两娘俩啊!
现在当着众人面说这些,是嫌他上官家丢的脸还不够吗?!
里面是个什么状况目前没人知道,听说公主殿下和摄政王也进去了。上官晔这会儿就如热锅上的蚂蚁,真真是五内俱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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