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玉哥哥,你真的很厉害,操纵了这么大一场局!”
李兰玉道,“小方,虽然我很想领受你的称赞,但是,很可惜不是我。”
“那是谁?”方长誉可好奇了,“快告诉我!我必敬其三碗烈酒,以表我的敬佩。”
李兰玉道,“小方,有些人去做有些事,并不为任何赞誉,而仅仅是因为,他们认为自己应当这么做。心里这么想了,便也这么做了。就像你的安王殿下,心系百姓,便在边疆一守十年。”
方长誉道,“兰玉哥哥,你突然扯这些高深道理,就是不方便告诉我吧。难道,连我都还不算是你们的得力干将吗?”
李兰玉委婉回绝她,“小方,如果我守不住秘密,那么我也会被弃之不用。我们在黑暗中做着赃事,这不是儿戏,所有人都以命入局,明白吗?”
方长誉默了默,关心道,“兰玉哥哥,你也会有危险吗?”
“我无法完全预测,不过,也并不畏惧危险。”
这话听得她有点难过。李兰玉多好的家世,完全可以做个无忧无虑的悠闲公子哥。
李兰玉安慰她道,“小方,不要丧气。你兄长要回来了,你爹爹也不会远了。”
方长誉眼前一亮,“你说我爹不会一直在南京养老?”
李兰玉回答她,“当然!”
方长誉顿时感觉身上又充满了干劲儿。
“方侧妃——”
突然,她听到背后传来朱启铎的声音,这声音里还带着怒气,让她一个激灵。他不是在跟武官们议事吗?
顺着声音回头找,她就瞧见了朱启铎,身边跟着李松霖。
“过来!”
方长誉赶紧乖乖走到他面前。
朱启铎眼神警告李兰玉,李兰玉退下。
眼看朱启铎又生气了,方长誉赶紧解释,“殿下,我只是问问他外头的情况。”
朱启铎一记眼刀飞过来,方长誉默默闭嘴。
朱启铎双手搂着她的腰,轻轻松松把她举了起来,然后顺势把她扛到了肩上,扛着往回走。
被他扛着走了一段,她脑子都充血了。
方长誉求饶道,“殿下,我自己走行不行?这么倒吊着,我脑子难受。”
“闭嘴!”
侍女们瞧见脸色难看的安王殿下,扛着侧妃娘娘回来了,纷纷埋头避让。主子的心思,她们可不敢猜。
朱启铎把她扛回屋里,扔到床上,不由分说地开始剥她的衣裳。
“啊!殿下您做什么?干嘛脱人家中衣?”
“你说呢?”
方长誉手忙脚乱地阻止他,可她那点儿吃奶的劲儿,根本就拦不住他,他很快就脱下了她的外衫和中衣。
方长誉猛摇头,“不行!殿下,您不要这样!”
“你是我的女人,我对你做什么,都是名正言顺的。你总是记不得这一点,我得好好提醒你一下。”
“您不能这样,我会讨厌您的。不对,不只是讨厌,我会恨。”
“那你就恨吧,宁愿你恨我,也不愿再见到你贼心不死,跟那个该死的小白脸儿眉来眼去!”
她心里还有抗拒,也很怕他,可他却来势汹汹,两眼露着凶光,瞬间将她最后遮羞的小衣和亵裤撕开,扔下床去。
他一只手便控制了她的两只手腕,将她按倒在床榻。
在他带着怒气的压制下,她就像一只可怜兮兮的小白兔,根本动弹不得。
热烈的亲吻铺天盖地而来,他就是要叫她记得,自己是谁的人。
她从未这般,如此彻底完整地呈现在一个男人面前。上一次,不过是短暂的一瞥,今天,她无处躲闪。
她挣扎,却被更强有力地压制。
后来,她无力反抗,便不再反抗,乖乖地躺着,任由他摆弄。他是真的疯了,她唯有乖顺一些,才能少受点罪。
她把头扭开,尽量不去看。
可是,这引起了他的不满。这就让她难堪了吗?就这般不愿意看到他吗?偏不让她得逞。
他一把将她抱了起来,抱去光线最明亮的窗边,放在小榻上。
他就是要她看清楚,自己的身体如何被他细细亲吻抚摸。
外头阳光灿烂,那窗户纸仿佛不存在。
什么遮羞物都没有的她,被他像面团般揉来捏去,那触觉令她极为羞耻。与她形成鲜明对比的,面前衣衫齐齐整整的男人,也让她羞耻。
尤其,在他一处也不放过的撩拨下,她身体还不能自控地起了一些小小的变化,最最让她羞耻。
在他疯狂的掠夺后,她眼眶里盈出了羞耻的泪水。
她以为今天就是她被迫失去第一次的日子,可是,他又没有再往下做,他甚至连自己的衣衫都没解开一点,就只有亲吻和抚摸。
即便如此,也足够让她感到很难堪了。
一声细细的抽泣声,在一片安静中清晰可闻。
他稍稍醒过神来,轻声道,“不许哭。”
她一下子就止不住了,大哭起来,委屈巴巴地控诉,“殿下太欺负人了!哇……”
朱启铎终于冷静下来了,听到她的哭声,开始有点慌了,用刑都没让她哭过,自己把她欺负哭了。
上次见她哭,还是小时候,她为他背锅,被秦老狗惩罚打了板子,小姑娘被打得嚎啕大哭,就是不肯出卖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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