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惊呼一声,下意识环住他的脖颈,杏眸睁的老大,懵懵懂懂的看着他近在咫尺的俊脸,闻着他独有的气息,心跳如鼓,她语无伦次道:“柱哥,咱们…咱们这样…会不会…会不会太快了?我…我还没洗澡……”
一路上见他信步淡然,哪里能想到是只披着羊皮的狼。
才刚进屋,就露出了獠牙。
申柱听闻,看了她一眼,把她放在就近的桌子上:“我不嫌弃。先弄吧。”
“我嫌弃。”李花涨红了脸。
申柱看着她半响没说话。
最后李花忍不住了,偏头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睁着水雾蒙蒙的杏眼,娇嗔道:“柱哥,有些事情,洗干净了才好。”意思就是,这种事情,要干干净净才好进行。
可申柱却听叉了,以为她是要吃。
他眼眸一深,吞了吞口水,声音低哑道:“小妖精,居然这么浪,等会看你表现。”
其实他不是个不讲干净的人,只是他今晚出来时已经洗过澡了,而且在他潜意识里,李花哪哪都是香的,何谈脏不脏!
李花可不知申柱所想,只见男人话软了,连连点头“嗯”了一声。
申柱放开她,径直出了房门,去楼下叫了一桶水。
不一会儿,李花就见申柱挑着两个冒着热气的水桶进来,她惊道:“柱哥,怎么你亲自挑水?不是有店小二?”
申柱淡淡看了她一眼:“店小二太磨叽了。你先洗澡吧,水不够在跟我说。”申柱把水倒进浴桶。
李花听闻申柱的话,小脸一红,他这是有多急?
申柱见李花一动不动,催道:“你赶紧洗。”说罢,挑着水桶出了门,随即把门关上。
李花:“……”
男人一走,李花解掉了身上的束缚,试了试水温,进了浴桶。
今晚是人生中最重要的日子,以前是检验她的脸和内在,今儿是检验……
她得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慎重对待。
里里外外,仔仔细细洗了一遍,特别是某些个重要部位,李花更是没有丝毫马虎……
本来十几分钟就能完成的事情,李花愣是弄了半个时辰,也幸好申柱在楼下点了几个小菜,不然以她的速度,申柱早就冲进去抓人了。
洗完澡,李花穿好衣服,申柱刚好进屋:“洗好了?”
李花红着脸点头:“嗯。”
洗完澡的李花整个人都透着水润,肌肤白皙透亮,好似剥了壳的鸡蛋。
一身雪白的衣衬的她就像是刚刚怒放的百合,清纯,芳香,引人采摘。
申柱深邃的眼眸暗了那暗。
“我在楼下点了些吃的,你先吃着,我去洗个澡。”说罢,申柱把菜放在桌上,随即三两下把身上的衣服脱了下来。
李花见此,脸红的滴血:“你…你…你注意点。”
申柱好似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般,意味深长的看着李花笑了笑,没说话,转身进了屏风里。
李花听见哗啦啦的洗澡声,后知后觉道:“那是我洗过的水。”
“我不在乎。”屏风后传出申柱的声音。
李花:“……”她还能说什么?
坐在桌前,拿起筷子,吃了几块凉拌牛肉,又吃了几块口水鸡,李花便饱了。
申柱速度快的很,洗了个战斗澡,直接走了出来,那模样,没有丝毫的害羞,见李花坐在床上,还是一身雪白的亵衣,他皱了皱眉头:“怎么还穿着?”
李花:“……”
申柱走过去一把把她往床上扔,李花惊道:“你不吃些东西?”
申柱:“等会儿再吃。”
说罢,床罩一落……偶尔只能听见隐隐啜泣声。
这一夜,注定是个火花十足的夜晚。
第二天,李花是瘸着腿回的绣房。
袁嫂子见李花那模样,笑的像只偷腥的猫:“李花,昨晚去见你相公了?”
李花无奈翻了个白眼,忍着酸痛,堪堪坐在位置上。
“啧啧啧,这男人可真是不能饿着……”袁嫂子有感而发。
李花在心里把申柱八辈祖宗都问候了一遍。
平时看着冷冷淡淡的,没想到在那一方面,简直就是……
她绣了几针,实在有些受不了:“袁嫂子,我先回卧房睡一会儿,你自己先绣着。”
昨夜几乎没休息,她现在不仅腰酸背痛,还困的很。
袁嫂子了然道:“去吧去吧,中午我把午饭打包放你床前。”
李花笑道:“谢谢袁嫂子了。”
“谢啥。”袁嫂子不在意道。
相较于李花的惨状,申柱可就是另一番光景了。
不仅精精神神,容光焕发,整个面容都柔和了,特别是中午,还多吃了两碗饭。
晚间,申柱也知道李花怕是伤着了,特意下工去镇上买了一只烧鸡,又买了一些药膏,巴巴给李花送去。
李花正坐在院子里给自己做衣服,现在入秋了,天气渐渐转冷,她也开始着手绣秋装。
申柱巴巴过来,她给了他一个白眼,直接无视他。
申柱走上前:“花,还气呢?”
“别气了?我也是没忍住,等以后咱们多来几回,我就不会这么急了。”
李花:“……”
“这个给你,你拿去抹抹,会好些的。还有这烧鸡,你也记得吃。”申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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