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小洋对小星宇只爬不走一事十分的鄙视,非要拽着他学走路,小星宇刚学会爬还不乐意走,瘪着小嘴就嚎啕大哭,可是把小洋折腾了好一阵。
院子里刚刚送走了云谦墨和云子轩回来了黎花枝和文洋两人,就听到小星宇撕心裂肺的哭喊,还有小洋又是心疼又是心急的哄声。
黎花枝以为是小家伙不小心磕到了哪儿,当下三步并成两步的就冲进了小星宇的房间,此事,小洋已经急的满头大汗,一边将哭泣不止的小星宇交给黎花枝,一边老实的交代了自己的错误。
黎花枝只是诧异,心想,怎么自己这个儿子对小家伙的要求,比自己这个当娘的还心急呢?
倒是没有责怪他,可是文洋却为此,难得的对小洋严肃的一把,罚了小洋去园子里扎马步,不站完一个时辰,就不让他进来。小洋虽然委屈,可到底也心疼自己一手带大的小包子,心理也觉得不该勉强他,于是,甘心情愿的去了外面的园子。
小星宇这一阵哭闹,早已经折腾的满身是汗,身上不舒服得很,更是哭闹不止,可他越是哭闹身上也越是不舒服,没一会儿,小嗓子就给哭哑了,黎花枝心疼万分,赶紧让园子里的小丫头去准了热水,给小星宇洗了个澡,又搽上她让文洋研制的痱子粉。
加了薄荷叶和银丹草的痱子粉凉悠悠的,小家伙终于不再哭闹。等杨太医到了别院的时候,小家伙已经在黎花枝给他准备的小木床里,美美的睡着了。
杨太医过来了,黎花枝和文洋自然是要出去迎接的,于是,文洋又让小洋进了屋子,去看着小星宇。
小洋也没二话,应了一声就要进屋,走过文洋和黎花枝身边的时候,文洋叫住了他,伸手从怀里拿了一方棉布的手帕,细细的给小洋搽掉了额头的上的汗水,倒地是自己的儿子,文洋还是舍不得的。
等小洋进了屋子,黎花枝又吩咐了晚玉,让她熬些冰镇的绿豆汤给小洋送去,毕竟也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少卿要教育孩子她自然不会阻止,可真看到那张被太阳晒得绯红的小脸,心里还是心疼的紧。
文洋比黎花枝先一步去了小厅,等黎花枝交代好晚玉从内阁出来的时候,就看见杨太医,跟捧着稀世珍宝一般,抱着个乌漆麻黑的酒坛子,一脸陶醉的微笑着。
“杨太医,您看这确是您说的药酒吧!”
虽然,文洋已经确认过,可是他任旧想听听杨太医的意见,毕竟他老人家研究此道,可比自己来得久,知道懂得也比自己要多。
杨太医端着药酒的坛子,惊喜而泣,难以置信的望着手中的药酒,有些语无伦次,“神人啊,文先生真是神人,不愧为医圣的子嗣,却更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哎,老夫果然是老了,将来都是你们年亲人的天下了。”
看样太医这一阵阵的赞叹,文洋就知道这一定就是他口中所说的药酒了,心理难免也有一些激动,不过更多的是对黎花枝的叹服。
对上杨太医那满含赞赏又期待的眼神时,文洋谦和一笑了笑,“杨太医,实不相瞒,这就并非在下所酿。”
“次酒真不是文先生酿的?”杨太医一惊,根本不相信,这酒不是出至文洋之手,还能有谁酿造得出,若真有他寻找这数年光景,岂会一无所获!
可是,看文洋的样子又不似作假,杨太医迟疑了一下,开口问道,“此酒如此难得,文先生,能不能告诉老夫,这酒你是从何得来,又是如何人酿造?”
一旁的黎花枝,看杨太医对这么一个简单的泡酒,却给了如此之高的评价,也是喜上心头,一时间竟有些小小的得意。
文洋笑看着一脸小得意的黎花枝,道,“其实,此酒的酿造之人,正是在下的内子。”
文洋的话犹如一道惊雷,炸得杨太医目瞪口呆,他双眼圆睁,难以置信的看向黎花枝,一身素白的长裙拽地,一头青丝只一根翠绿的碧玉簪子挽着,清丽淡雅的好似一幅烟雨朦胧的水墨画。没想到他专研多年的药酒,竟然是出至这样一个女子之手。
其实,杨太医之前早就听说过不少关于文洋这位夫人的传言,据说,连户部的陈凌云也在御前大肆夸赞过此女子,可是,杨太医却一直不以为然,认为区区一个女子,就算再怎么厉害,也不过比旁人会经营些而已。
所以此时得知这样的消息,杨太医是真的有些反映不过来了!
到是一旁的黎花枝,看到杨太医的模样,云淡风轻的一笑,道,“杨太医也不用惊讶,小妇人也是偶然的机会,才得知这药酒的制作之法。杨太医若是不相信此酒出至小妇人之手,也没关系,小妇人可以将酿酒之法告知杨太医,这法子很简单,杨太医回家自己一试便可知真伪!”
“文夫人愿意将此酒的秘方告知老夫?”杨太医才刚刚从文洋带给他的震惊中恢复过来,这会儿又被黎花枝的话给震惊了。
黎花枝颇为好笑的看着杨太医一脸古怪的表情,这药酒的泡制方法,其实,她打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要对别人隐藏,当下笑道,“我很乐意啊,以杨太医对医药的研究,可以酿造出更多功效的药酒,到时候杨太医在云国推行下去,这就是有利于天下百姓的事情,我有什么不愿意的。不过,我有一件小事要拜托您,请杨太医务必要答应。”
听到黎花枝的话,杨太医此时对黎花枝的认识,又上升了一个高度,此时的黎花枝,在杨太医心里的形象,用句黎花枝自己常说的话,就是,原来她也是一爱国的大好青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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