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楼背后的力量,究竟是谁?
又是谁,要招惹明月楼,杀了明月楼的人?
这么多年,明月楼奉公守法,从来不曾做过什么坏事,据说明月楼是凌天阁罩着的,想要闹事的人也就歇了心思。
毕竟,凌天阁的杀手太厉害,大家都还没有活够!
如今,招惹明月楼的下场就在眼前,鲜血淋漓的告诉你,明月楼不可招惹,谁都不行!
秦王靳云鹤带着一队人马匆匆赶来,看到那些人头,瞳孔一缩。
等到进了院子,看着院子里横七竖八的黑衣人,他的嘴角反而诡异的勾起。
对着身后的人说:“查吧!”
除了一地死尸,一点线索都没有,怎么查,从哪里查,明月楼后面主子是谁,无一人知道。
“这里有一块衣角!”有士兵大叫一声。。
众人齐刷刷的看过去,虽然染了血,但是仍然能够看出来,那布料是青色的,竹子一样的颜色。
靳云鹤心头一滞,想到已经有几天没有收到商云的消息了,他就有不好的预感。
“王爷,京城明月楼和其他各地明月楼的人,都撤走了,明月楼关门了!”
明月楼每一年税银可是不少,就这样撤走了?
怎么感觉损失的是他们呢?
“找不到人吗?”靳云鹤的声音森冷,脸色也不好看。
“除了雇佣本地的一些小二,他们自己人一个都没有了!就好像是凭空消失了!”
“细细盘查!”靳云鹤转身从明月楼出来,上了马,“进宫!”
盛长歌站在远处,只是静静的看着,此时他们就是普通的百姓打扮,谁走他们身边过,都不会多看一眼的那种。
她盛长歌有仇必报!当然,借用靳云鹤的力量也不是不可以!
“爷,南楚太子带兵顺着澜江往下游走,疑似要从广陵过江!而叛军从颍川南下,逼近广陵!”
一个小乞丐凑过来,低声说道。
盛长歌闻着他身上的味道,看着他破碗里的铜钱:“咱不能拌个干净点的吗?”
“这个能挣钱!”司棋理直气壮的说,青安说了,一文钱都是钱,能挣钱的时候,绝对不能放过!
“摄政王已经到了建平,正一路赶往广陵!慕北亭领兵也追着叛军逼近广陵!”
盛长歌挑了挑眉,景廷竟然离开京城了,这说明京城已经相对安全了,或者是安排妥当了。
“夜莺,记得找人带夜三叔他们回家!”盛长歌低声说,胸口还是堵着一口气,怎么都疏散不了。
南楚宫门口,靳云鹤遇到了威远侯。
“王爷!”威远侯行礼,脸上笑意浅浅,是温文尔雅的样子。
怎么看着,威远侯都是如玉君子的样子!
靳云鹤点点头,并没有多说,对于太子带来的人,他都没有什么好感,偏偏皇上都很喜欢!
威远侯却是在后面叫道:“王爷留步!”
靳云鹤回头,眉头微微皱起:“威远侯有事吗?”他们不熟,昨天奉命去接了,但是真的不熟,也没有打算熟悉起来。
“盛长歌来澄洲了!”威远侯只是笑着说了这一句,就点点头走了。
靳云鹤站在宫门口,看着他上了马车,看着马车渐渐走远,直到消失不见。
他说什么来着?
盛长歌来澄洲了?盛长歌……
他的眼眸骤然瞪大,黑甲军!
盛长歌来了,黑甲军一定来了!一路荡平列国的黑甲军来了!
他的心狂跳着,似乎下一刻就要破皮而出!
难道,盛长歌和明月楼有关系?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敛下眼眸里的惊涛骇浪,招过自己的长随,低低说了几句,看着长随离开,他才缓步进入皇宫。
南楚皇帝背着手站在花园的亭子里,目光沉沉的看着前面。
“父皇!”靳云鹤的到来,并没有让他收回思绪。
靳云鹤就低头站在后面,安安静静的站着。
自从那个一直游历在外的太子突然冒出来,而父皇明显的表现出来偏爱之后,他和父皇之间,好像突然就生疏了!
说什么呢,多年陪伴在身边的父皇,突然就面目全非了,说是疼他,但是江山却不是留给他的。
他不过是那个人的垫脚石而已!
“死的三十五人都是黑影?”皇上沉沉开口了,不过没有回头,却是能够听到声音里的冷意。。
“是,三十五个黑影,都被割下头颅,明月楼挂了一幅帘子,上面写着,惹明月楼者,死!”
靳云鹤的声音也很冷静,冷静的没有半分温度。
因为黑影给了那个太子,没有给他,所以,说到死,这件事情也和他没有关系。
“京城你就是这么看着的吗?”皇上的声音还是震怒。
靳云鹤嘲讽的笑了一下:“父皇,京城驻军,守军,都不是儿臣负责!”
现在的他,充其量就是个闲散王爷,轮不到他!
“你和明月楼有关系吗?”
靳云鹤垂下的眼眸又冷了一下:“儿臣有商家,看不上明月楼!”
顿了顿,又说:“父皇,谁都知道,明月楼是凌天阁罩着的,京城人人皆知!”
人人皆知你还贪心不足蛇吞象,怪谁,怪那人太弱你吞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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