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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将从燕秀云身上扒下来的外衫撕了一小块碎布,加上燕秀云的珠钗扔到赫连逸林房内,伪造案发现场的物证。她又将燕秀云房内的财帛都收进空间戒指带走。
    总之,城主府发现赫连逸林的尸体后,加上燕秀云侍女的证词,以及失踪的燕秀云和房内财物,很难不让人相信是燕秀云遭到轻薄,一怒之下对赫连逸林痛下杀手。
    姜菀眉的计划是要一箭双雕,杀了人渣赫连逸林的同时,又让燕秀云在城主府呆不下去。即便她不杀燕秀云,也绝不能让她脱离她的掌控。燕秀云无疑是个定时炸弹,只有控制在手里,她才能安心。
    姜菀眉和业火一起往外走,此处是许世嘉提供的地下牢房,他会向城主提出戴罪立功,抓捕燕秀云。但搜查全城,不会搜到此地就是了。
    业火掐着时间来带走姜菀眉,她需要赶回蓝府继续演戏,一会儿还要配合许世嘉进府搜查。
    燕秀云望着那扇重新关起来的铁门,嘴里喃喃:“眉眉,我真期待与你同归于尽呢!”
    第66章 互相安慰(已捉虫)……
    姜菀眉和业火往蓝府去的路上, 她稍作了停留,回头望向城门的方向,心里默想:糖包, 姐姐这次是真的给你报仇了。你看到了吗?
    业火顺着她的视线看去, 微微一叹。
    他揽住她的肩膀, 宽慰:“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姜菀眉收敛情绪,冲他笑道:“干巴巴的一句话安慰人可没多大效果。”
    业火挑眉, “你想怎么安慰?”
    “你说呢?”
    业火轻笑了一声, 把姜菀眉打横抱起,又在她脸颊上亲了亲, “这样呢?”
    姜菀眉抱住他的脖子, “不够。”
    业火又低头啄了一下她的唇,“够吗?”
    “不够。”姜菀眉伸手摸到他的耳边,轻轻摩挲,蛊惑道,“什么时候让我看你的真容?”
    “等到你愿意放弃其他男人,只和我在一起时。”业火大言不惭道。
    “呵呵,那你怕是一辈子不用给我看真容了!”姜菀眉冲他翻白眼,“总有一天我要来硬的, 你不答应我也要看!”
    业火暧·昧道:“你可以在床上对我来硬的, 放心, 我不会反抗。”
    姜菀眉拧了一把他的胸肌,吐槽:“还说你不是采花贼?骚得没边了。”
    “采花贼还真不是。只不过从小在青楼长大, 见多了男女之事,便没了大多数人的矜持。”业火说这话的时候嘴角挂着笑,眼神却晦暗不明。
    姜菀眉闻言,心里一“咯噔”, 在青楼长大的孩子,岂非是烟花女子所生?她还真没想到业火有这样的童年经历。
    见姜菀眉沉默不语,业火嘴角的弧度渐渐绷直,“怎么?你嫌我出生肮脏?后悔与我为伍了?”
    业火说着就要放姜菀眉下地,她猛地转身双臂死死缠住他脖颈,两条腿勾住他的腰,活像一只无尾熊。
    “肮脏个屁!谁能选择自己从哪里出生?众生平等懂不懂?我不会因为出生瞧不起人,我只会瞧不起那些品行低劣的。”姜菀眉认真道,“我是心疼你,没有在一个正常的环境下出生。青楼不适合小孩成长,里面的男欢女爱让孩子过早接触对身心健康不利。但你现在很厉害,还能当我师傅,就证明出生并不能决定一个人的未来,自己有多努力改变命运才是关键。你只是人生的开局比别人运气差了点而已。”
    业火的出身一直都是他的忌讳,过去他从不与人说,他担心过姜菀眉得知他有个青楼女子的母亲,会不会看不起他。但他又控制不住想知道姜菀眉对此事的看法。
    这个包袱压在他心头许久,今日总算是放下了。
    业火抱紧姜菀眉,喃喃道:“我不在意别人怎么看我,我只在乎你。”
    姜菀眉摸了摸他的后脑勺,“傻瓜,我不在意你的过去,我只在乎你的现在和未来。”
    业火抬头,望入她的眼底,认真道:“我的现在和未来都属于你。”
    姜菀眉“扑哧”一笑,“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这是在向我求娶呢!”
    业火半认真半开玩笑道:“只要你愿意,我今晚就娶你。”
    “做梦!是我娶你才对!”
    业火又把姜菀眉背到了背上,他边走边将一直压在心里的话告诉她:“我的母亲是青楼女子,她甚至说不清我生父是她的哪位恩客。一般楼里的姑娘都会喝避子汤,我母亲却喜欢孩子,想要留下她的血脉。老鸨是个好人,没有因她怀孕产子就赶走她。我出生后,她对我很好,从未短过我吃穿。或许是楼里的女人都没有孩子,就把我当成宝贝来看,我其实没受什么苦。”
    姜菀眉默默听着,俨然是一个合格的倾听者,等业火停顿时才说话:“后来呢?”
    “我七岁那年,母亲得了花·柳病,药石无医。她不愿我看着她死,还说我不能一生呆在楼里。她带我去寻了我后来的师傅,跪在山门前,求师傅收我为徒。”
    业火嗓音平静无波,听不出多少情绪起伏,姜菀眉却为他感到揪心。
    “师傅答应后,她就抛下我走了,再也没来看过我。”
    姜菀眉忍不住问道:“那你……有没有回去找过她?”
    “有,我求师傅带我回去。师傅本不愿涉足那种地方,但架不住我苦苦哀求。”业火叹道,“可是,我回去老鸨将我拦在门外,她不肯见我。我在楼外站了一天一夜,她都没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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