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回他是使了蛮力了,也不管会不会将衣裳扯破,三两下将花小麦从层层叠叠的衣裳里剥了出来,迅速把自己的衣裳也尽数褪了去。
亲吻如烙铁一般印在肌肤上,从颈项渐渐蔓延到胸前,他那双带着薄茧的手在她身上四处游走,落在那发育得并不怎么茁壮的小包子上,花小麦便哆嗦了一下,从喉咙里溢出一声低叫。
孟郁槐像是受到了鼓励似的,嘴唇顺着她的脖颈滑了下去,仿佛拥有无限的耐性,反复流连。花小麦
腹间抵着一件硬物,身上起了一层密密实实的鸡皮疙瘩,偏生又热得受不了,忽然觉得他的手指蜿蜒向下,去了另一处地方,喉咙里的低吟一声接着一声,一边骂自己丢脸,一边死活就是停不下来。
你孟郁槐自她胸前抬起头来,眸子变得无比幽暗,嗓音也有点哑了,手握住了她的腿。
你忍一下。他在她耳边小声道,仿佛有安抚之意,下面却是半点不含糊,硬生生地抵住,猛然冲了进去。
花小麦差点一嗓子喊出来,赶紧死死咬住了嘴唇,差点闭过气去,简直欲哭无泪。这感觉,就像是被人用大木棍子使劲闷了一下,真是会出人命的!
孟郁槐也知这一下必然疼得要命,原本打算先一鼓作气冲进去,然后再慢慢来。然而,甫一那温暖紧窒的所在,立刻令得他倒抽了一口气,哪里还想得起来别的,没头没脑握住她的腰便律动起来。
你不要等一下花小麦脑门上出了一头的汗,伸手去推他,却哪里推得动?她实在是气得凶了,干脆挠了他两爪子,那人却只当她是在给自己爪痒痒,压根儿一点反应也没有,照旧横冲直撞,落在她耳畔的呼吸,逐渐混乱急促。
花小麦痛得眼泪也下来了,情知这关无论如何都得过,在心里不住地告诉自己,忍忍就好忍忍就好,无奈身体深处那物存在感实在太强,她连闭上眼睛装昏过去都做不到,发出一声声闷哼。
孟郁槐二十多岁的人了方初尝此事,哪里控制得住。嫌她两只爪子碍事,索性用大掌捏住了压在她头顶,一下一下地发狠。快意来得猛烈,顺着脊柱直冲头顶,他一个激灵,卯足劲抱住她狠狠冲了两把,这才伏在她身上,渐渐安静下来。
花小麦又痛又恨,心道这人怎地这样不知分寸,简直像是要夺她的命!有心与他理论一番,无奈浑身像是要散架,累得连张嘴都嫌费劲,索性打定主意不理他,抬脚拼尽全力踹了他一脚,翻过身去沾着枕头就睡。孟郁槐也不是特别讲究的人,见她累成这副模样,也懒得再将她折腾起来去洗漱,把人往怀里一裹,阖上眼也睡了过去。
第一百五十九话 第一回过招
花小麦自觉向来不是个对环境非常挑剔的人,更不认床,无论走到何处,只要有大被一张,便能踏踏实实地一觉睡到大天光。
然而翌日一大早,天才将将放亮,她就一下子醒了过来。
晨光熹微,在窗棂上映出一道浅淡的印子,身边那人仍旧保持着将她紧紧搂住的姿势,睡得很沉实,呼吸悠长。
她动了动胳膊腿,立时觉得全身上下简直无一处不疼,心中立时再度冒出熊熊怒火,费了好大力气,才忍住想一手肘撞过去的冲动,吸着凉气从他怀里挣扎出来,先随便套上件衣裳,预备赶紧去沐房洗个澡,然后
然后她好像得负责把早饭给做好是吧?
想想就有气,花小麦蹑手蹑脚地下了床,盯着孟郁槐的睡脸看了一会儿,咬牙切齿地低低骂了一句:睡睡睡,狼把你叼走你都不知道!抬脚便打算走出门去。
哪知她才刚一转身,背后就忽然伸来一条胳膊,轻而易举地将她又拽了回去,重新塞回被窝里。
常年的走镖生涯,令得孟郁槐必须随时保持警醒,因此,方才花小麦才刚刚一动,他便醒了过来。他素日起得也颇早,只不过,自打记事之后,这张床上头一回有了个女人,那种暖烘烘的淡香,使他觉得即便是多躺片刻也没甚么要紧,直到感觉花小麦像是急慌慌地立刻就要出去,他才翻爬坐了起来。
你撒开!花小麦扭头没好气地道,痛死了。你别搭理我!
又朝他身上打量一眼,面上一红:你衣裳也不穿!
孟郁槐亦知自己昨夜是有些狠了,也不理她答不答应,把人扯过来,强拉着看了一回脖颈和腰腿,果见一些青紫痕迹,虽是喉咙里立时一紧,却又不得不勉强按捺住了。忙递了句软话过去:对不住,我一时
一时什么?素了这么多年,昨夜终于开荤,便有些手忙脚乱,无法自制?
他默了默,郑重地点了一下头:总之今晚不会再这样,若还弄疼了你。你只管拧我便是。
你以为我昨晚没拧?你皮糙肉厚,压根儿就感觉不到,我都是白费力气!花小麦原就不是真的和他置气,也知道他不大会哄人,不打算太过为难他,嘀咕了两句便要偃旗息鼓,忽地反应过来。一瞪眼,不对,什么今天晚上?我才不
孟郁槐呵呵笑了起来,低头在她颈间蹭了蹭,一夜之间冒出来的胡茬子扎得她又痒又疼,忙就要躲。两人正拉扯间,陡然听到院子里传来一声响亮的咳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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