铺着红丝绒地毯的台阶华丽异常,墙上的油画静谧,宛若旧世纪镀金遗风。
深浅不定的脚步声里,一双高跟鞋将女人的美腿修饰得更为笔直修长,每一步都颤着媚惑。
可惜隔叁差五的,没走几级台阶,忽地又挪不动了,打颤弯曲。
“嗯啊……救命呀……”
章清釉实在难忍敏感处的酥麻,连忙攥紧扶手蹲下,试图伸手去捂腿根。
还来不及蹲到底,蜜臀间就有一股花液失禁飙射出,汁水飞溅,打湿了珍珠链,打湿了地毯。
她呻吟着仰头,眼前白茫茫一片,失神地把旋转楼梯错看成万花筒。
“哦?”梁晟站在台阶下两级,注意到动静回首。
她媚眼如丝,娇贵宠物般的乖巧蹲着,足以让他一饱眼福。
他轻微抖动手里的珠链,有意将阴蒂阴唇拉扯得更厉害,征服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毫不吝啬对她的喜爱,宠道:“小馋猫又尿尿了?怎么总是尿不干净呢?”
由于蓄意拉扯,加上他的言语挑逗,她“尿”地更厉害了,穴口隐约可见媚肉蠕动,晶亮水液滴滴答答地沿着腿根往下落,还真是“尿不干净”。んаīτаиɡωo.coм(haitangwo.com)
“没有尿呀……”她羞红着脸抗议,双腿不稳,险些坐在地毯上。”那喷出来的水是什么?”男人坏笑,“难道是小瓷每走叁五步就能高潮一回?我们在参观歌剧院哦,要专心。”
坏男人,还能要她怎么专心,她全部的注意力都陷在情欲里,挨过一次要命的高潮,紧接着就要迎来下一波情浪。
珍珠链的刺激实在太过威猛,头两回她真的以为自己要排溺,娇唤着求他牵她去厕所,可是走到半路实在憋不住,被他搀在怀里以把尿的姿势泄了足足一分钟,打湿了不知多少展览品。
“你好坏……”她哀哀蹙眉,却由于情欲的折磨,一切表情都像是欲拒还迎。
他忍不住收紧珍珠链将她扯到怀中,吻住娇艳的小嘴,搅动着滑嫩的小舌。
她呜咽着承受他的吻,生涩的回应尤为吃力,乳尖被在反复拉扯下被蹂躏得鲜红,小孔微张,娇得能挤出奶水来。
绵长亲吻后,她渐渐被他的温柔彻底安抚。
“小馋猫,我们继续。”男人重新拉起珍珠链。
继续参观,继续下台阶,继续叁五步就泄一次蜜水。
等走到池座区,她已经完全神志涣散,靠撑着座椅才能往前挪,最后是被他抱上舞台的。
布景仍未撤去,正中央的金属十字架庄严肃穆,与人齐高,祭台上摆着更多的珍珠串。
她被他摆弄成一只雪白绵软的小考拉,抱住十字架。
从池座观众的角度欣赏,女人纤细的手臂环在横纵交接处,双乳的部分则被纵架压住,挡住美色。她似乎也觉得不舒服,稍稍挪了位置,纵架便顺利地凹进乳沟里,将雪白浑圆的饱乳分边,左右各一只,因过于对称而显得格外淫荡,比歌剧女主角更亟待贞洁的审判。
甚美。
梁晟终于撕开最后一个避孕套,同样来到十字架后方,用后入的姿势狠狠侵犯她。
肉棒是审判贞洁最好的刑具,歌剧厅舞台又是最万众瞩目的位置,行刑过程中的一切声响都会被穹顶放大。
阴唇拨开,咕嘟咕嘟的冒泡声。
对准进入,噗嗤噗嗤的潺水声。
囊袋扇臀,啪嗒啪嗒的撞击声。
当然,还有女人受刑时发出的浪叫。
“唔…饶了我好不好…肉棒捅穿了……求求你…”
嫩乳乱甩,她的表情似愉悦似痛苦,将十字架抱得更紧,腿儿却被男人把住,大大朝两边分扯,吃住肉棒的柔软小腹随着顶弄一次次颠上十字架,内里由于撞弄将肉棒吃得更紧。
在最大庭广众、最圣洁的歌剧厅中央,她被肉棒钉在十字架上,连续不断地经历着性爱,淫叫声余音绕梁,回荡不息。
过多的愉悦,过强的羞耻,给每一次高潮后的余韵,都添满了难以言说的惆怅。
快意极乐是放烟花,而每一朵烟花凋谢时,总会有悲伤空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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