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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伙儿看,燃坤那小子又获奖了。”零翌招呼着众人,他将新闻投放在大屏幕上。
    记者正在采访燃坤,他穿着泳裤,一身体态匀称充满了线条的美感。
    正擦着汗,即使镜头怼的很近,依然能看出他粉雕玉琢纯素颜好肤色。
    他身高很高,身材是常年锻炼后很优美的人鱼线条,笑起来纯粹自然,脸部细节完美,自带一种不具攻击X的帅气,人称‘水上小王子’
    燃坤第三次赢得男子1500米自由泳,200米蝶泳,以及4007米混合泳比赛胜利,夺得世界冠军。
    “观众朋友们,我国游泳界的小王子燃坤,又一次为国争光了,拿下三枚金牌!”
    打着桌球的横岳清一听记者话,噗嗤一声笑了:“为国争光?她知道那小子纯粹只喜欢在水里泡吗?”
    “那小子比赛完,你可有帮手了。”望帆远手里玩着牌,正在练习抽老千。
    “对了,你怎么晚上不接着玩瞿东向了?”
    望帆远哼了哼气,笑的有些得意:“急什么。骗子守则第一条就是切记急功近利。反正现在她对我可是印象深刻啊。”
    掩空来顿时不服了:“我和纹风冷的进展也不错。”
    纹风冷很乖巧的点着头,反正他只要不开口,没有行动,就像个纯洁无瑕的天使宝宝般。
    “我说望云薄,你们什么时候动手啊?我看戎策整天假模假样办案子,一直也没有接近瞿东向的意思。”
    被问道的望云薄慢条斯理的放下手中毛笔:“等明斋之来了一起。没办法,笛安不参加,咱们这里只好三人配合了。”
    “?说起笛安,他应该前天就比赛好了,去哪了?则藏,他找过你吗?”零翌对着旁边在摆弄道具的则藏发问。
    “前天回来时候通过电话,他说要去看星星。”
    “上次赢了去看熊猫,这次怎么换了看星星了?”
    “那小子本来就想着一出是一出的。”从门外走进来扯着领带的顾敛接了话。
    他一路风尘仆仆从俄国赶回来,刚谈妥了一笔天然气的生意。
    “你可算回来了,笙调那可急死了,眼巴巴盼着你呢。”零翌一见到顾敛回来,让他赶紧联系笙调。
    “他单枪匹马也行的呀。”
    “没你个大金主在,他怕露了破绽。”
    顾敛想了想,觉得也有道理,随手脱下西装边上一甩,一边解衬衫纽扣一边道:“让我歇歇,玩个女人不着急。”
    男人们正在说笑时候,零翌喊了一声:“老大来信息了,他那动手了。”
    正在那些男人肆意分配瞿东向的时候,瞿东向这几天日子逐渐好转起来。
    那日乌龙事情后证实了梦里的男子并非是鬼,而是活生生的人之后,瞿东向就再也不做这类春梦了。
    可能是自己过分紧张才会造成如此错觉。巧的是对方居然还是个律师,就在警局不远处两个街区,真是一种奇妙的缘分。
    为了感谢一僧一道,瞿东向带着他俩好好下馆子撮了几顿。
    对于这两人,瞿东向听着他们姐姐喊,喊着喊着还真是有种照顾弟弟的感觉。
    瞿北来因为和她是龙凤胎,几乎没有年龄差别,自小打到大,她完全没有照顾幼弟的机会。
    如今对着这两个,尤其是纹风冷,N着声,用无比清澈的眼神看着自己,她那心头冒起的怜惜感浓浓溢满。
    两个人生活非常清贫,掩空来除了坐禅外还要打拳练功,偏偏还只能吃素不能吃肉,这么高个健硕的大小伙子,估摸天天饿肚子,把瞿东向看的心疼坏了,隔三差五就找各种好吃的素食放他俩的住所。
    他们两人在那片坟堆处的民宅小的只有一间房,厨房和卫生间都是搭出来的简易木棚,环境极差。
    瞿东向心疼他两个,总是照找着借口买点细软的东西改善内部环境。
    这日她替他们收拾房间的时候,发现掩空来的袈裟内衬都破了个洞,随后又看到纹风冷仅有的三双袜子都有大大小小的破洞,看得她一阵叹息。
    为了避免让纹风冷尴尬,瞿东向在网上搜了同款的袜子买下。
    替换的时候,也不是全部替换掉的,只是一个个陆续换了,以免纹风冷察觉。
    掩空来那个袈裟可没有同款,她只好自己拿着针线缝,不过她属于典型手废型,那洞补的歪歪扭扭,还是网上搜教学才把那洞给补了。
    她那天刚离开,纹风冷和掩空来做戏结束,也准备离开时,纹风冷眼风一扫,发现自己故意弄破的袜子又好了。
    “我记得每个都是坏的。”
    掩空来暗自抚摸着袈裟内侧缝的坑坑洼洼线头,好像那是自己心头的起起伏伏。
    “是瞿东向偷偷给你换的。怕你发现,还一个个换掉。”
    “那个——”蠢字哽在喉咙口,终究没有说出来。
    瞿东向回到家时候,瞿母正在厨房弄菜。以前瞿母做法医,总没时间照顾姐弟俩。
    如今退休在家,就爱上捣鼓做饭这事情了。
    “闺女回来啦?今天我给你们做g锅牛蛙吃。”
    瞿东向一溜眼,就看到案板上齐刷刷摆着六只牛蛙,已经被肢解的差不多了,块块分明,典型法医专业后遗症啊。
    g笑了一声,瞿东向啃着苹果讨好自己老娘。
    “我妈出手,牛蛙全部趴下。”
    “对了,你大伯的老同学严阿姨的姐姐的邻居,托人给你介绍了一个部队军官。听说好的不得了。”
    “停停!那些阿姨们看到这么好的对象,还能绕这么一大圈眼巴巴送来啊?不早就半路被撕开了?”
    瞿母斜瞪了她一眼:“还不是因为人家有要求。大概觉得自己是军人,所以想要找相对比较同样职业的。例如军人,警察之类。关系托来托去,还不是便宜你了?”
    “瞧我这便宜占的。”
    瞿母顿了手里的刀子,问了一句:“怎么?不想去相亲?”
    瞿东向看了看案板上牛蛙尸块累累,吓得吞咽了一下口水道:“见!那么好的对象,白便宜了我啊!”
    活了二十多年,头一次相亲的瞿东向万般紧张。
    对方是军人,也不知道是不是很严肃,很威猛。
    听说还是部队高官,作战能力很强,有多次参加**维和行动。
    这样厉害的人物,还需要相亲吗?
    瞿东向深表怀疑。
    约定的时间是下午三点,这时间也卡的挺好,喝个茶,聊上一会时间,没兴趣就散场,要是聊的好,还能吃晚饭。
    瞿东向下午请了假,在瞿母三令五申下,她今天难得穿了一身连衣裙,款式简单大方,并不张扬。
    因为来的早,瞿东向小脑筋又转悠了,她干脆躲在了对侧的书店里,暗中查探对方军情。
    那时正好两点半不到,她气定神闲翻出一本侦探小说,边看边偷眼瞧对面的咖啡店情况。
    “瞿小姐原来喜欢看这类的小说啊?”突然身后有一男子声音传来。
    瞿东向一惊,对方几乎是悄无声息站在了她身后,什么高手?
    Ps:千呼万唤始出来,犹抱琵琶半遮面。西归大佬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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