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在‘夜大’深入学习过的秦河,这会子觉得自己再不是夜大里要垫底的存在了,最起码东家说的那些话,通过这段时间的反复的听,反复的理解,自己也明白的差不离了。
于是,同样一知半解,也有些不明其意,却只知道跟着东家干绝对没错的秦河,又开始了他的凡尔赛。
“哎呀客人,我们东家可不是常人,您不能用常人的眼光看待她!别的嘛,小的一个粗人也不懂,可是我们东家说了,她都是有规划的!
您刚刚疑惑被犁开的那些地啊,我们东家说,她马上要安排人种上菘菜跟萝卜,哦哦,还有菠菜芹菜什么的,说到时候不仅可以供给我们山庄里的自己人吃菜,还能做成酸菜泡菜卖出去换银钱!”
其实于梵梵的话是,为了保持收支平衡,维护住这么多张嘴的吃喝拉撒,她不仅要实验第二茬稻子,也得上个双保险,种菜比起另外的二茬种植来稳当,有得味楼作为销售后盾,她也不怕坐吃山空。
当然,这个秦河是不懂的,他又指着正在被小娃儿们捡稻粒的田,一脸的显摆。
“几位看到小娃儿们跑进跑出的田了没?再过几日,这些田地都要重新上肥,而后放水进去,我们东家说了,让里头被割掉的稻茬再长大一次,说不定还能再收一拨谷子呢,到时候我们就发啦!”
幸好于梵梵不在这,要是在这,她都得捂脸。
明明她的意思是试验一下,站在巨人的肩膀上试一试二茬稻,让收割后的稻茬再生长,看看这个时空的稻种能不能支持二季生长,只是这还是没影的事情,毕竟温度等条件很多都不可控,她也不敢保证能不能成功,没见着她都分出一部份地去种菜保收了么?
结果秦河等这些手底下干事的人,却对她蜜汁自信,唉!
代濮桑昌一行人却在听了个大概后,内心已经被深深震撼住了,代濮桑昌甚至在想,难道大齐人已经这么厉害,谷子都可以一年种一次收两回了么?
然,这还不算完!
又走了一截路,看到已经堆了肥料的田,代濮桑昌忙又问,“那这里又是?”
秦河一挥手,浑不在意的回答:“哦,这里啊,我们东家说了,等田地吃饱了肥,到时候翻开深耕,东家要种什么冬油菜,说是明年春上后,我们庄子里就不缺油水吃了。”
走到此,看到此,乌不知他王父跟阿娘内心是作何感想,就他来说,他的心是非常震撼的,是不可置信的!
明明阿姐的地盘,自己以前来过不止一次,那时候跟现在比起来,完全就是两个世界啊!
乌一边感慨,一边心里暗骂那些分派到此巡视的族人。
自家阿姐的庄子变化如此巨大,他们怎么也不知道跟自己汇报一声?
代濮桑昌也是心里憋气,心说这余细妹的庄子,种下的谷子居然能如此高产且早收,且还有什么油二茬?谷二茬的?那些巡逻此地的族人,怎么就不晓得报上来给他这个王知晓?
巡视此地的族人大写的冤。
不上报悠然庄的事情,那是因为,他们巡视一直都是远观,不知内情的他们也没有近距离接触过,且知道少主嘴里的这位阿姐还是从大齐别的地方来的,谷子的提前收割,兴许是人家带来的稻种奇特的缘故呢?
至于二茬?没进入山庄的他们就更不知道内情了啊,毕竟看着这些大齐人神经叨叨的耕地,他们还在暗地里笑话过呢。
再一个也是最重要的,王跟少主这都多久没回来啦?才一回来,他们倒是想要第一时间去汇报来着,可还没等他们回到苗寨,王他们就自己下山来了,可怜他们根本就没这个时间跟机会啊好不好?
领路的秦河可不知,身后苗王一行内心的震撼,想到先前他们对自家东家的怀疑,秦河这个蔫坏的家伙,在进入山坳的新山庄后,他又故意带着绕路。
也怪乌长时间没来,如今山庄大变模样,他都找不到往昔一点的影子了,只能跟在父母身后,任由秦河这个‘坏家伙’领路。
秦凡尔赛河就这么的带着苗王一行人,穿过忙碌的人们,来到他们的温馨小院。
“客人请看,这是我们东家无偿分给我们住的院子,其实也没什么的,就是比三江城平民百姓住的房子好一点而已,等回头我家儿子成婚,小的也给他分出去,东家说了保管给分院子呢,到时候小的一套,小的两个儿子各一套,小的子子孙孙都住这样的青砖大瓦房!嗯,客人别惊讶,其实这样的院子,我们庄子里有很多,是人都能住,所以真没什么的。”
除了小院所在的‘别墅’区,转道长工短工们的集体宿舍,领着苗王一行人进去亲自转悠了一圈,秦河指着上下高低铺,还有每间宿舍都带的洗漱间,。
“这就是我们长短工们住的集体宿舍了,条件也不算顶顶好,只能睡一年四季各一套由东家统一发下来的固定铺盖,睡这些硬邦邦的高低铺,洗漱间也没带厕所,蹲坑还得去外头的公厕,这点就烦人,不像我们的小院方便。”
出了宿舍又转悠一圈,去围观了他们的超级学堂。
“我们东家也真是好的没边!还要我们这些大老粗们像孩子一样坐学堂,唉!且还不分卖身的佃农,还是卖力的苦力,大家都一视同仁,东家居然要让我们都认字不说,还要我们学习各种吃饭的本事,说是就为了我们走出去不受人欺负,唉!我们东家真的是太老好了,投入这么大,连小的都为她发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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