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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佛耳,“现在能跟我说我你怎么在这了吧,我可是记得当初将军让你下山,是让你来协助公主殿下调查双生苑的事。”
    菘蓝不敢有隐瞒,将为何出现在这的原因一五一十地和佛耳讲清楚。
    佛耳听后脸上没有太大的变化,只是说,“我对你不放心,我留下来帮你把这事解决了我再走。”
    “那是最好不过了,有你在的话,下次肯定能抓住那个蒙面人,你是不知道,我们三个人太弱了,公主她灵力尽毁,对付普通人绰绰有余,但对上这种不知道什么妖魔鬼怪的,就力不从心了,我你又不是不知道,就会点三脚猫的功夫,要不是你把你的六幺给我,我都不知道怎么办了。”
    佛耳不忘挖苦他,“谁让你年少时不好好修炼。”
    菘蓝说得理直气壮,“我有哥你保护我,我怕什么。”
    听了菘蓝的话,佛耳嘴角向上扯了一个不太明显的弧度。
    “那个扶桑呢,他看着挺厉害的。”
    菘蓝挥挥手,“害,别提了,他还不如我呢,他连修炼的灵基都没有。”
    佛耳若有所思,“是么?”
    “我骗你干嘛。”
    佛耳隐下眼中情绪,斟酌了几秒,“扶桑是公主府的,我怎从未听说过此人。”
    “不知道,我也没听说过,公主说是那就是呗,她不会骗我们的。”
    佛耳:他这个弟弟还真是‘单蠢’的可爱。
    第15章 傀儡 “我对姐姐说的话都是真的,尤其……
    天际泛白,沉寂了一晚的村庄被第一声鸡鸣打破,经历了昨晚之事的何素睡得不踏实,被清晨的第一抹阳光叫醒,这段时间一直和扶桑同床共枕,已经由最开始醒来有些尴尬到现在的完全适应,今早睁开眼来,发现扶桑没有像往常一样痴缠着自己,略觉得诧异,然后转过身看向身后,发现扶桑并不躺在她身边。
    “咦,一大早的就起这么早?”
    她掀开被子准备下床,然后发现原本躺人的地方,躺着一朵开的正盛的花,这种花自他来这个世界已经见过好多次,是扶桑花。
    何素将花从床上捡起,越发觉得奇怪,“大早上的人不在,床里塞了枝花是什么怪/癖/?”
    他随手将花放在桌子上,然后奇怪的发现她手腕上的嗜灵不见了,她冲着空中叫了两声,“嗜灵,嗜灵?”
    然后,桌上的那枝花突然动了,朝何素闪了闪,提醒自己的存在。
    何素又将花从桌上拿起来,放在手中细细打量,这才发现那花的茎上好像包裹了一层什么,如今仔细看来,不就是嗜灵吗。
    一觉醒来,发生的蹊跷事太多,何素害来不及深思,就被冒冒失失闯进来的菘蓝打破了思绪。
    “公主殿下,公主殿下!”
    何素抬起头,“嗯?怎么了?”
    “那个奇怪的老伯来了,后边跟了一堆人说要做法。”
    何素赶紧将花放下,然后跟着菘蓝来到大厅,果然同菘蓝说的那样,大堂内洋洋洒洒的占了十几个人,除了那位老伯外,还有几名老者,应该和老伯一样,都是村里说得上话的人,但看着要比老伯正常点,眼中还有一点神采,剩下的几名满脸的白色胡须,穿着青色的道袍,应该就是老伯请来做法的了。
    何素淡定的走过去,坐到堂内正中的桌子上,还十分悠闲地给自己倒了一杯早茶,慢悠悠的放在嘴边喝了一口,才道,“老伯这是何意?”
    那老头也没想到一大早赶来会见到这样的光景,按照平常来说,天不亮的时候,就会有人在大街上哭着喊着说自己的丈夫,儿子亦或是大哥一早起来不见了,然后全家搜罗过后,就会在荒郊野岭处发现一具被剖过心脏的尸体。
    然而,今天却和往常格外的不一样,没有撕心裂肺的哭,更没有吵闹,安静的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
    于是所有人的脸上都变得凝重起来。
    老伯皮笑肉不笑的问了句,“敢问夫人,您的夫君呢?”
    菘蓝也觉得奇怪,“对啊,公...”
    何素淡淡地看他一眼,菘蓝立马改口。
    “对啊,小姐,姑爷去哪了?”
    何素正准备找个合适的理由,将这老伯打发走,然后再等扶桑回来的时候商量下一步该怎么做。
    还未等她开口,扶桑从他俩睡觉的地方走过了,边走边说,语气好像带着笑意,脸上却不显分毫,“不知老伯一大早找晚辈有什么事啊?”
    老伯脸上的表情过于丰富,他先是威威怔愣,须臾间变成了好像见到了死人一般。
    他指着扶桑那张过分好看的脸,手指颤颤巍巍,“你...你....”开了好几次口,只能发出你的字音,浑浊的眼睛中第一次显露出除了麻木以外的情绪。
    扶桑走到了何素身后,仿佛没看到老人的震惊,只是笑着将老人未说完的话补全,“我怎么还没死吗?”
    老伯的脸一下子变得灰败,然后是面临死亡的恐惧,扶桑的话刚落下没多久,老伯嗵的一声突然倒地上了,站在他身后的另一位老人,蹲下去,拿食指探了探老伯的鼻息,然后近乎麻木的说,“没气了,没气了啊,走得好,走的好啊。”
    他疯疯癫癫地说了一堆,然后奇怪的是,老伯一倒下,这位刚才还有点精神气地老人,眼神一下子就变得空洞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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