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是安沫的婚礼,如今所有的三姑六婆皇亲国戚都已经在场,这样的场合最适合做一个了解。
“一拜天,新郎新娘结良缘。”
“二拜地,永保子孙多富贵。”
“三拜东王公,富贵如石崇。”
“四拜西王母,高寿如彭祖。”
看着这一对新人的拜堂,在场的好多小姐姑娘们都向安沫投向了羡慕的目光。
虽然君斜飞不如君临天那样的有地位,有权利有样貌,但是好歹人家也是皇族的王爷,也算是姑娘们心中的良配。
安慕悦在一旁看着却是一脸的不屑,安沫和君斜飞的闹剧她也算是清楚,安沫的为人她也是了解的,这些羡慕安沫的人,在君慕悦的眼中都是一群大傻子。
她觉得,只有这些恨嫁恨疯来的女人们,才会想要嫁给君斜飞,在安慕悦的心目中,只有一个人是值得让她羡慕的。
这个人就是安木槿,想安木槿这样的女人,天赋又好,人又漂亮,还能有想君临天那样一个出色的男人捧在手心里疼着,又怎能不让她羡慕呢。
不过君慕悦也很清楚,像自己三哥这般的男人简直就是时间独一无二,他今后想要嫁的男子可以没有君临天的权利,可以没有君临天的样貌,可以没有君临天的身份,但是这个男人一定得像君临天疼安木槿那样的,来疼自己才行。
“礼成,送入洞房。”
当礼部司仪把话说完,新郎新娘正在喜娘的搀扶之下走出大厅的时候,一阵带着无限气焰和凝重的声音传来出来:“慢着!”
顿时,在场的所有人都为突然冒出来的声音感到震惊,当众人将目光移到出声之人的身上的时候,此人已经直直的站在了大厅中间。
众人所惊讶的原因,不过就是因为声音的来源出自于未来的宸王妃安木槿罢了。
之前安沫流产的流言众人都已经听说过来,虽然流传的版本不一样,但是共同之处都在于凶手便是安木槿。
也就是因为安木槿是凶手的原因,安侯爷才会吧安木槿赶出家门,与安木槿断绝了父女关系。
但是今日安木槿的前来,让宾客们并没有想太多,毕竟安木槿死君临天带来的,然而此时此刻所出现的这一幕,着实让人摸不着头脑。
听见安木槿的这一声,安沫和君斜飞都同时转过身来,这样的状况是安侯爷万万没有想到的,他自己安木槿心中有着很深的怨气。
但是今日的场合是皇家的场子,她没有想到安木槿竟然就连六王爷的婚礼都敢捣乱。
他始终还是低估来安木槿。
“安木槿你要做什么!”
程氏站在安侯爷的身边气得面色通话,她直直的对着安木槿质问道。
然而程氏的话并没有让安木槿在意,她转过头看着程氏,眼神中带着无限的蔑视,她看程氏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卑贱的丫鬟,丝毫不留余地。
“我要干嘛?我都说了,今日我安木槿是来给六王爷和六王妃送大礼的。”
安木槿着话说得云淡风轻,但是听在安沫的耳里,却让她恨得牙痒痒。
安木槿平日里总是勾引君斜飞也就算来,难不成今日她还要当中拿跟自己抢人不行,之前已经顶来一个「杀人凶手」的罪名还不够,今日她又想闹哪一出。
此刻的安沫很想看看安木槿那一副嘴脸是怎样的,也很想再当着在场所有亲朋好友的面再指认安木槿,害自己流产的恶行。
但是,此刻她是带着盖头的,今日是她的大喜之日,她绝不允许安木槿来捣乱,她也不会中来安木槿的计,在这个时候将金丝绣线的鸳鸯戏水的大红盖头取下来。
安逸然站在一旁也觉得颇为尴尬,她也没有想到自己的大姐会做出这样的事情。不过,她依旧相信安木槿目的是纯洁的。
“大姐,你有什么事就快说吧,别耽误来三姐和六王爷的吉时。”
安逸然的话让安木槿心中感到欣慰了许多,这些年来,也只有安逸然才能让她觉得那那家是有人情味的。
安木槿淡淡一笑,她着一身宫黄色大朵簇锦团花芍药文锦长裙,笔直的立在那里,乌黑柔亮的青丝被挽成来参鸾髻,一支镶嵌暗红圆珠玉簪子将其固定,再加上六颗镶水琉石镂空云烟金铀,显得无限的华贵大气。
“之前我便已经说来,一定要找出害得六王妃流产的凶手。刚好经过这些日子,我还真就查出了真相了,六王妃,你说说着算不算是大礼。”
安木槿明眸的凤眸中带着绝美的高贵,那是一种高高在上的睥睨,一种让人不得不觊觎的凛冽。
“安木槿,你闭嘴!”
安木槿这样话不仅仅是说给安沫听的,在安泽雅看来同样也是说给自己听的,她安泽雅等了这么久,终于等到来今天,本是已经淡然的安泽雅瞬间觉得无比的害怕和绝望。
难道安木槿就是要这样折磨自己,才会让她释然以后,再将她推入这万丈深渊?
听见安泽雅的突然出声,安木槿将头转来过来,看着一旁的安泽雅,安木槿看着安泽雅的神情,很明白她是在担心,她是在害怕,她深怕自己吧她的种种罪行全部公布于众,让她完完全全,彻彻底底的堕入深渊。
然而安泽雅的喝止在安木槿的面前,根本没有丝毫的作用,只要安木槿决定的没有谁能够改变,特别是君临天在场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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