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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意红火,我也愈发的勤奋。每天早早的就去店里张罗,到天黑才回府,风雨无阻,璧兰她们四个轮流陪着我去。那些夫人小姐经常邀请我去参加她们的茶会、花会,我也很热情的去参加。生活一时充满了生机。
    我跟京城里的展若雪和华宁一一直保持着通信。展若雪在信里告诉我,她过的很好,而且已经有了身孕,让我得空去看看她。华宁一的爹娘也被他劝回了老家,每天仍然是治病救人,只是非常想念我。我能想象华宁一在写下这句话时,面上是多么的不好意思。妖孽常常不守约定,晚上总是偷偷溜进我房里,占尽我的便宜才春风得意的离去。我迷药也使了,闹也闹了,哭也哭过了,可就是阻止不了他,只好放任他的行为。毕竟他每次都能在紧要关头刹住车,我反而有点担心常此以往,会不会对他的身体有什么不良影响呢。南宫凤临每隔几日就会写一封信给我,出于礼节,我半个月也会回一封给他。每次收到我回信后他再写来的信,总能在字里行间看出他的激动和开心。轩辕灏煊的事,在很多小报和街头巷尾的八卦中了解到一些,他在入秋的时候送七公主出嫁去鞑靼了。
    忙碌的时间总是过的很快,还有一个多月就到娘的忌日了。我跟福伯他们商量了一下,只带璧兰她们四人和驾车的行旺轻装上阵,拜祭过娘,就马上回来,要赶着年前那一波行情,再多赚上一笔。妖孽本来是想陪我一起去的,可是刚巧他被门里的事务缠住了,脱不开身,只得作罢。
    妖孽帮我们准备了一架四架马车,跑起来飞快,谁也没有叫辛苦,一鼓作气赶到了南宫世家的地界。天气骤然变冷,尤其是这北方,看样子,过两天可能会下雪呢。好在我们都带了厚厚的大毛衣服,妖孽给我置的那些白狐皮的小袄和披风,暖和的紧,让我在心里默念起他的好来。璧荷私下里问我要不要去拜访南宫世家,我想着我们过两天也就走了,见着南宫凤临可能会尴尬,还是不去了。
    谁知我们刚到客栈,一人一马就奔到了我们眼前,马背上一个倾国倾城、貌若谪仙的白衣男子跳下来,颇有几分激动的喊我:“婠婠。”我楞了一下,才笑着说:“南宫大哥莫不是会算卦,怎么这么巧知道我们到这里了?”他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我知道婠婠一定会来拜祭娘亲,所以从半个月前开始,就叫人守在城里,一看见你来了,就立马通知我。”我说:“南宫大哥有心了,我们正要投宿呢。”他爽朗的一笑:“婠婠既然到了这里,自然是要住在我家里的。”我赶快推辞:“不用麻烦了,我们拜祭完娘亲就会回去的,再说这次人多,住在南宫大哥那里多不好意思啊。”南宫凤临上前一步,几乎贴近我的身体:“婠婠,去我家住可好?我好些日子没见你了。”
    周围已经开始有人在围观了,我看看天色,又望望璧兰的脸色,只好说:“那就有劳南宫大哥了。”南宫凤临的眼睛里射出温暖的光芒:“快些随我来。”他骑马在前面带路,我们坐着马车跟在后面。璧兰望着我说:“这就是那个南宫公子?好一个人物。”我笑笑不语。璧梅说:“我看这个公子对小姐也是想念的紧,小姐,究竟还有几个,你今儿就全招了吧。”我白白眼:“哪有啊,你别乱说话。”璧梅推推璧荷,璧荷马上说:“那五殿下呢?小姐不是差点就要去做王妃娘娘了?”我正色道:“这话也是浑说的?”璧荷低了头,有些怯怯的说:“璧荷又没说错。”璧兰笑着拉过我的手:“小姐,璧兰是看着你长大的。你跟璧兰说,这几个人里头,就没一个看中的?”我说:“现在恐怕还没有呢,等我看中谁的时候一定头一个跟你说。”璧兰很认真的说:“我看这几个公子都很不错,那个五殿下没看过,不过都说他是个贤王,想来也是一顶一的好。不过他是皇子,小姐嫁给他只能做侧室,以小姐的脾气,怕是受不了正房的气。其他三个我看都可以。小姐就别总是犹犹豫豫的了,年纪渐渐大了,再好的花也不香了。”我伸手抱住她:“知道了,璧兰姐姐。”
    到了南宫世家里,南宫凤临亲自把我们领去了当初我住过的那所小院子。每间屋子里面都收拾的整整齐齐,看样子是早就做好准备了。刚放下行李,就有丫鬟带我们去沐浴,我在温热的水里好好的泡了会,觉得满身的寒气都被驱散了,舒坦的紧。从浴房出来,小院的正屋里已经摆好了饭菜,屋内温暖如春,桌上的小炭炉上不知煨着什么,香气四溢。南宫凤临见我进去,就立马站起身来,领着我坐在他身边。
    我看看桌上几个热气腾腾的菜肴,吸吸鼻子。他从炭炉上的锅里舀了一碗递给我:“新鲜的小羊腿,加了草药熬的,可以怯寒。”我接过来,深吸一口气,一点药味都没有,汤的味道很浓厚,一碗下肚,觉得身上都懒洋洋的。南宫凤临看着我一脸满足的样子,微笑着说:“婠婠一路走的可顺畅?”我说:“很顺畅,马车也很快,就是这边的天太冷了。”“好些日子没见,婠婠似乎清减了,是不是路上太辛苦了?”我看看我的身体,又摸摸脸:“瘦了?好像没有吧。我的胃口近来好的很呢。”“那就多吃一点,都是你爱吃的,我特地叫人烧的辣味。”我赶紧说:“恩,南宫大哥也多吃一点。”
    吃过饭,南宫凤临陪我回房,房间里同样温暖,还飘荡着淡淡的香气。我对南宫凤临说:“多谢南宫大哥,处处都想的这么周道。”他满眼柔情的看着我:“你一向畏寒,这天又冷了些,若是在我这里冻着了,可怎么说的过去呢?”我笑笑,随意的坐到软榻上去。他也坐到我的另一侧,从旁边把棋盒打开,摆上棋盘:“婠婠,下一局如何?”跟他单独待在一起我还真有些不自在,就高兴的应下,跟他边下棋边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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