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了一下:“行,你们好好过。”他爬起来,说:“我是恬恬的朋友,也是你的朋友。”
沈羲和一怔,没想到林望茨会这么说。
林望茨笑了,说:“你别以为我就会帮着恬恬说话,你们俩以后就好好的。”
阮恬洗完澡从浴室里出来,身上披着厚浴巾,长发湿着搭在肩上,脸颊泛着健康的红晕,问:“阿望呢?”
“走了。”沈羲和站起来,抬眼看着她从台阶上走下来,心里涌出一阵热烈的情绪,像是要从胸口涨出来,可是他什么都没说,眼里带着点笑,看着阮恬一步步的走近自己面前。
抬起手抓住她身上的浴巾,说:“每次都湿着头发就出来,等头发干了又该喊自己头疼了。”
阮恬被他拉着坐在沙发上,任由沈羲和抓着浴巾给自己擦头发,他动作比语气温柔,一点点的用浴巾吸干水珠,耐心极了。
阮恬忍不住微微眯起双眼,笑了,伸手揪住沈羲和的衣角,另一只手扶住他的腰,借着这个姿势同他接了个吻。
直到一个吻结束,沈羲和微微喘息,整个人都已经坐在阮恬腿上,她的手已经探进衣领里,顺着往上将脊背骨骼一节一节的用指腹探测清楚,直到蝴蝶骨的位置,沈羲和的注意力完全跟着她的手行动。
阮恬低声问:“刚刚阿望跟你说什么了?”
沈羲和完全不能集中精神,说话时声音沙哑,说:“他说要咱们好好的。”
阮恬明知故问道:“咱俩怎么好好的?现在不够好吗?”
手往前探,动作很轻,越是轻越是让人气喘吁吁,沈羲和甚至已经完全依靠在她肩膀上,为了控制自己的声音,甚至咬着自己的手,牙齿咬在指关节上,阮恬瞥了一眼,语气淡定无比:“我要是你,我肯定不会咬自己的。”
下一秒,沈羲和从善如流的咬住阮恬的肩膀,隔着衣服,他身上的信息素越发浓郁,像粘稠的蜂蜜裹着两个人,又像是花心接住的露水——嗒吧
水珠落地。
他红着眼眶,断断续续说:“好,好。你别往那儿……”
沈羲和的话没说话,阮恬笑了下,并没有放过他说的地方,而是格外公平的光临了另外一个。
沈羲和贴着她的耳朵:“回去。”
阮恬一脸无辜:“回哪?”
沈羲和要哭了,另外一只手捂住眼睛,仿佛自己看不到灯光,眼前一片黑暗就代表已经关了灯似的,说:“房间。”
话音落,又是一声喘息。
他害怕已经休息的阿姨听到又出来,看到自己如此不端庄的,一整个都倒在阮恬身上的样子。
阮恬慢吞吞收回手,表面上一股清心寡欲,光风霁月的模样,对着沈羲和说:“天刚黑呢。”
话里像是说沈羲和主动勾她一样,沈羲和气的睁开眼,眼眶里续着泪水,瞪着她,几秒后,阮恬扑哧的笑出声,俯身抱起他:“走吧,沈老师说要回去,那就回去吧。”
沈羲和一掌拍过去,走上台阶的时候,忽然想起来带回来的花,担忧的问:“那花怎么办?”
阮恬:“早就种在园子里了。”
她低头,看一眼沈羲和,调侃道:“这会儿你可不能再去修了。新晋园艺师。”
沈羲和同样想起来当初头一天来阮家打工,把阮恬的花差点全一剪没。他同样笑了一声,埋在阮恬的肩窝,认真道:“这次我会好好的把它种活的。”
上了楼,回到阮恬的房间,沈羲和不让开灯,他一落地,两只胳膊极其主动的搭上来,亲她,静谧房间内多了些断断续续的啄吻声。他的手指发烫,在阮恬耳边蹭了两下,心内有一团火正在烧,越烧越烈,仿佛能够将两个人一同烧化。
阮恬被他伸手一推,腿抵着床倒上去,她脑海里胡乱想着,家里好像没有东西了,上次沈羲和来是很久之前了,阮恬的易感期,沈羲和自己揣着东西就来了,用掉两个,后来摸不着了,阮恬当即要停止动作,沈羲和不耐烦的很,拉着人又继续。
这会儿家里真没有了。
沈羲和的手已经在扯她的皮带了,阮恬一顿,她的手按在沈羲和手背上,制止了沈羲和的动作,沈羲和满眼迷茫的看着她,不解。
阮恬缓了缓呼吸:“家里没有……”她靠近,同样贴着沈羲和的耳朵说清楚东西名称。
耳朵上一片湿热,沈羲和失了魂似的,皱着眉,语气很凶:“没有就没有,快点进来。”
这话直白的烫耳朵。
阮恬一瞬不瞬的盯着他看,借着稀薄月光将沈羲和脸上所有神情尽收眼底,手指摸着他的脸颊,呼吸落在指尖上,她笑了下:“怀孕了怎么办?”
沈羲和扯着她的皮带,两条腿跨坐上她的胯骨,伸手把皮带丢开,落地发出一声清脆的声音,他哼了一声,两只手撑着阮恬的小腹,意味深长道:“能怎么办啊?”
他俯身,鼻尖蹭着阮恬的唇角,气声道:“阮总该不会养不起我跟孩子吧?”
说着,沈羲和暗示意味很强烈的用大腿内侧蹭了下阮恬的胯骨,十分不怀好意道:“你这儿也不行啊。”
“不行?”
阮恬笑了一声,轻而易举的把他翻下去,居高临下看着他,目光里盛满月光似的温柔,月光被风刮乱了似的,屋内光影乱晃,照的阮恬脸上表情明明晃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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