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抹黑回了学校,班主任什么都没说,给他做了顿蛋炒饭,沈羲和大口吃着,心里又想,算了,上学也挺好,等他长大了就天天吃蛋炒饭。
阮恬还是没忍住又看了眼垃圾桶,这会总算是看清楚了,只能说一个惨不忍睹,一堆明显没用过的抑制剂贴被人暴力从中拆开,然后丢在一起,一个又一个……
阮恬心想是自己的错,早知道该给沈羲和塞上一本生理健康书,说不定还能拯救这些抑制剂贴的悲惨命运,她忍着笑,直视沈羲和,倒是没再多说什么话,她清楚,再多说两句按沈羲和的性格又该恼羞成怒,平常逗一逗还挺可爱,这个时候先放一放吧。
她扶着沈羲和的肩膀,两个人换了位置,变成沈羲和站在门后的位置,背对着她,阮恬一只手揽着沈羲和的腰,她的手很规矩没乱动,温和的说了一句:“扶好门。”另一只手轻轻的用指尖挑开沈羲和的校服衣领,露出一截雪白的脖颈,发梢时不时扫过微微发红发烫的腺体处。
腺体散发出一阵甜美成熟的葡萄柚香气,如同飞蛾扑火一般引人上瘾,信息素的香味在空气中越发浓烈发烫,过分活跃的信息素让沈羲和从生理上和平常发生一种过分强烈的变化。
尤其背后拥抱着他的人是一个和他锲合度高达百分之百的alpha,对方轻易能够吞没掉沈羲和的理智。
从他身上不断散发出微微酸涩成熟的葡萄柚香气,沈羲和无法控制的忍不住想要贴近阮恬,当阮恬指尖不经意的触碰到他的脖颈——靠近腺体的位置时,他的身体下意识的开始颤抖。
黑眸沉沉,沈羲和轻轻的喘息着,连呼吸都像是带着火星子。他挣扎了下,阮恬立马松开了手,下一秒的瞬间,沈羲和转过身,主动伸出胳膊揽住阮恬的脖子,他有些站不稳,脚步踉跄了下,然后被阮恬接住了。
对方不解的垂眸看他,阮恬那双眸色较浅的眼睛凝视着他,像一只猫,长睫微颤。
沈羲和哀求道:“先亲我一下,亲一下。”
即使失去理智,沈羲和还是记得第一次临时标记时尖锐犬齿没入腺体时一瞬间的痛感,他怕疼。
阮恬看着他,夕阳一点点被吞没,细微光亮由小窗洒进来,借着这星星点点的光芒,她仔细的打量着蹭着自己手掌心的沈羲和,她的眼睛里带着点春夜里的潮气,总是带着点让人胆战心惊的意味。
沈羲和主动靠近,阮恬躲了下,沈羲和不太理解,他彻底晕了,醉在信息素里,委屈又谴责的看了一眼阮恬,但下一秒他抬眼,黑影追上来,有人细细密密的同他接吻。
阮恬抽回被他蹭着的手掌心,垫在他脖颈后,刚好落在发烫的腺体上,沈羲和无法控制的猛烈抖了一下,跟小狗一样。
另一只手无师自通的揉搓着沈羲和的耳垂,直到耳垂发烫的像是着了火,她才缓慢的停下了手,安静的小隔间里传出点细碎的接吻声,窗外落叶摇曳,风声,鸟声,走廊处的交谈声……全都掺和在一起。
忽然,头顶的灯啪的亮起,雪白似的光从天花板上落在头顶上,有人开了灯,抱怨着:“刚刚那题目也太难了吧,我一点也没做出来。”
沈羲和猛地睁开眼睛,有点慌。
阮恬下意识的顺着他的脊背来回安抚的摸了两下,两人松开,沈羲和一手捂住嘴巴趴在阮恬肩膀上,紧张的听着外面的动静。他不安的吞咽几下,听着旁边的隔间被人开了门,沈羲和竭力控制着自己的呼吸。
过了很久,外面响起水流声,人洗了手开门走了。
沈羲和松了口气,他彻底趴在阮恬怀里,阮恬想问,行了嘛,但是沈羲和又抱了上来,闭着眼静静的同她接吻。阮恬干脆坐在马桶上,提着沈羲和坐在自己腿上。
不知什么时候,沈羲和校服外套脱了一般,搭在胳膊上,露出里面的套头卫衣,空气里全是信息素的香气,像一张网从上到下笼着两个人,阮恬两只手规规矩矩的护着沈羲和的腰,生怕人不小心从她腿上掉下去,沈羲和伸出手,从她耳尖摩挲着往下摸,一直摸到后背那薄薄的蝴蝶骨。
阮恬抽空,含糊带着笑:“你可真是……”
真是什么呢?阮恬没往下说,沈羲和微微睁开眼,眼底一片迷茫,呼吸急促又灼热。
“我热。”
沈羲和出声,他被阮恬强行转了过去,面对着隔间门,他的手没有撑着的地方,只能撑着门,冷白肌肤此刻微微泛着红,尤其指尖像是沾了雪的红梅,他张开手掌撑着门,凸起的指节形状十分明显,像是一只颤抖的蝴蝶。
他被迫弓着腰,露出如玉似的脖颈。
背后的人扣着他,也弯起腰,低头,咬中了他的腺体,尖锐犬齿破开肌肤,迅速没入腺体之内,微微酸涩的葡萄柚香气在空中迅速弥散,很快一阵甜酒香气包围了它。
沈羲和狠狠咬住另一只手,他咬着手指,闷哼出声。
许久,临时标记才算结束。
他猛地松口气,倒在身后阮恬怀里,阮恬还在用手指摸被咬破的腺体,微凉的手指轻轻按在上面,像是在一颗玉石在他肌肤上来回滚动。
沈羲和懒洋洋的躲了下,大概也没有真要躲开的意思,只是歪了下脖子,说:“疼。”
阮恬揽着他,评价道:“看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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