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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会这样?”
    不知道是谁说了一句,众人都惊讶的讨论起来。
    李和朝的脸色难看极了,陈侗铭不相信,亲自走过去用匕首划了一刀,他的血滴进水里依然红得艳丽,并没有什么改变。
    陈侗铭不敢妄下定论,对李御医说:“快帮侯爷看看,他的身体可是出了什么问题!”
    宋秋瑟用绢帕把手指缠住,淡淡的说:“我只给许莺莺送过两次药,侯爷服用的剂量不算大,应该只是不会有子嗣,身体暂时不会出什么问题。”
    没有子嗣对男子来说已经是一件很残酷的事了,为什么你能说得这么轻易?
    陈侗铭觉得宋秋瑟这话说得有点伤人,正想该怎么安慰李和朝,又听到那小丫鬟尖声叫道:“妖女,一定是你用妖法蒙骗了大家,你帮那个老妖怪助纣为虐,你也应该去死!”
    宋秋瑟动作一顿,抬眸冷冷的看向小丫鬟,一字一句道:“我若是有妖法,就该直接控制你杀了许莺莺,这样谁都不会联想到我身上,又何必绕这么大一个圈子?”
    小丫鬟还想说话,宋秋瑟抢先道:“许莺莺心狠手辣,这次若是让她得逞,你以为她会留你在身边多久?”
    第404章 事发
    小丫鬟打了个寒颤,不知想到了什么,眼底闪过惊恐,一时说不出话来。
    御医在焦急的帮李和朝诊脉,李和朝虽然接连遭受了冲击,却还是保持着冷静说:“我相信莺莺,她不会做伤害我的事。”
    到这种时候都还要坚持相信,宋秋瑟都不由得有些同情李和朝了。
    李和朝没有在意旁人的目光,对陈侗铭说:“陈大人,宋府还有不少疑点,你不要被其他事迷惑了。”
    李和朝说的疑点,自然是春秀和那个孩子。
    孩子这会儿的哭声已经小了些,下人送来刚熬好的凉药,宋挽吹凉了才交给春秀。
    不等陈侗铭问话,卫恒轻声说:“宋家这对母子,是我派人送到云山寺去的,李叔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吗?”
    李和朝猛然看向卫恒,陈侗铭把李和朝之前的疑虑说出来,卫恒说:“李叔也知道,阿苑与宋挽交情不错,陛下为宋家平反后,阿苑便央着我派人将宋家还活着的女眷接回京中,好给宋挽一个惊喜,不过后来宋挽失踪了一段时间,又成了朝廷钦犯,我不好将他们母子安顿在京中,但又念及稚子无辜,便把他们送去了云山寺,希望他日后能一心向善,做个好人。”
    李和朝怎么也没想到这件事竟然是卫恒的手笔,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
    卫恒解释得合情合理,陈侗铭也挑不出什么错,事情真相究竟如何,这下子立刻变得分明起来。
    众人陷入沉默,但心里都在默默的同情李和朝。
    李和朝对许莺莺那么好,结果许莺莺不仅给他戴绿帽子,还让他闹得满城风雨出了这么大的丑,甚至还绝了他的香火,日后让他怎么在瀚京立足?
    那小丫鬟也知道现在的形势很不妙,正绞尽脑汁想说点什么扭转局面,秦岳带着一队人马走进院中。
    李和朝现在无心待客,陈侗铭疑惑的问:“秦千户,你怎么也来了?”
    秦岳先扫了宋秋瑟一眼,然后才说:“前几日我在街上巡守,偶遇宋姑娘和宋二姑娘,当时有小孩儿当街辱骂宋二姑娘,宋姑娘觉得蹊跷,便托我调查,经过这几日的调查,我发现的确是有人在背后故意散布谣言抹黑宋二姑娘。”
    陈侗铭配合的问:“那人是谁?”
    秦岳看向伺候许莺莺的那个小丫鬟,他的眼神犀锐如刀,小丫鬟被看得慌了神,不打自招,慌乱地说:“不是我,我是被冤枉的。”
    这小丫鬟声音很大,聒噪得很,陈侗铭让大理寺的人把她抓起来,秦岳又拿出两锭银子说:“在查这些的过程中,我还发现来官府报官说发现无名尸的人,事先从无名尸上拿走了一些银两,这些银两上面有尹昭侯府的标记。”
    昭陵五品以上的官员,年终都会额外领到一些俸禄,那些银两上面便会刻有各家的标记,也是地位的一种象征。
    陈侗铭立刻拿过银两查看,心中不由有些高兴,这无名尸的案子正陷入焦灼,他还不知道要怎么办呢,今天竟然就有了重大突破。
    秦岳自顾自的说出自己的结论:“我怀疑那具无名尸,其实是侯府的人!”
    第405章 那个奸夫是谁?
    许莺莺睡了一觉醒来,天已经黑了,屋里门窗紧闭,昏暗的很,还有点闷。
    “莲儿。”
    许莺莺虚弱的唤了一声,心里有些不高兴,莲儿这个时候不守在她身边,上哪儿去了?
    莲儿没有回应,许莺莺撑着身子努力坐起来,这个时候昏暗中突然传来一个沙哑至极的声音:“你醒了?”
    许莺莺吓得跌回去,定睛一看,才发现桌边坐了个人。
    是李和朝。
    许莺莺松了口气,而后又不安起来。
    “侯爷,怎么不点灯呀?”
    许莺莺轻声问,因为屋里光线太暗,看不到李和朝脸上的表情,心底的不安被越发的放大。
    李和朝坐在桌边没动,说:“我看你睡得很香,不忍心吵醒你。”
    这解释还是很温馨宠溺的,许莺莺的不安消散了些,换上悲伤的语气,说:“我没能保护好我们的孩子,恨不得就这样长睡不醒,一直陪着孩子,但一想到我走了就又只剩下侯爷一个人,我又舍不得,侯爷已经一个人苦守了这么多年,我这样做实在是太残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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