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花却不管那些,既然你不打了,那本姑娘就看热闹去,她小心抬脚,刚要迈步,一个冷冷地声音告诉她;“铁花姐,千万别过来,当心那个毒物突然对你下毒!”
下毒?嗬!对、对!那个什么十里清香竹叶青,就霸道得很,要不是巧凤妹妹事先设计好了,她还真要贪杯中毒,对,对,还是不过去的好。
冷冷地声音再次响起;“说,你残害了多少人?”
“我、我、我没有啊!我对天发誓,我一个男人也没祸害,都是他们主动投怀送抱的,完事后,那次都是我劝他们不要再来了,可是,他们不听呀,我也没法子,顶多我就是吸干了他们的精元,让他们回去后再也不能和女人办那件事情了。”
“你胡说!”
“没有啊,妈妈呀,我冤枉啊,我真的没有害死过人呀!”
“这里谁能给你作证,是莲花他们还是另有其人?”
江白的问话一语双关,还有敲打埋伏在暗处暂时还没有被她发现的人的意思,这是江白的精心之处,其实,无论是在竹林里还是在这间小绿屋子里,都没有隐藏的人了,不过,就是江白的这句话,一下子给了倒地的那团黑影的可乘之机,他立刻接过来说道;“白三爷,要不这样,我们做一笔交易如何!”
“哼,美的你!”
“真的啊,你看这样如何呀,我让我的伏兵不动,你放了我,这样我们都可以确保平安了,接着,你走你的阳光道,我走我的独木桥,那个什么花不二的事情本姑娘不管了,你看行不行啊?”
那个声音说的很急切,也说得很清楚,不过,这下子却捅在了一个人的心窝子里,这个家伙再也沉不住气了,他急忙大声说道;“馆主,仙姑,您老人家不能这样做啊,我是花了银子的呀,再说了,这也是您老事先答应我的,您可不能出尔反尔呀!”
“放你娘的狗臭屁,你用那些肮脏银子不是来我斑竹馆里*的吗,亏你好意思说出口,告诉你,本姑娘要不是看在你说的什么烟波寨这三个字的面子上,才不会管你的什么狗屁事情。”
“且慢,”冰冷的声音说道;“我且问你,你看在烟波寨的面子上是何用意,难道你是专门和我们烟波寨做对的吗?”
冰冷的声音刚刚说完,那个倒地的黑影,立刻激动起来,就见他猛然翻身起来,抱住了江白的大腿说道;“白三爷,白三爷,我才知道,您是真的白三爷,您是真的烟波寨里的高人,我还知道您是个绝色!”
“不准胡说!”冷冰冰的声音一声棒喝,黑影立刻哑口无言,那样子分明很乖巧,屋子里所有的人一时间都惊呆了,那个花不二只有暗自叫苦的份了,这时候,始终呆愣在屋子角落里的裘为仙好不容易找到了开口说话的机会,就听他对着那团黑影说道;“我说,你到底是谁呀,你人不人鬼不鬼的,你让我们看你一眼,行不行啊?”
“就凭你,不配,真是痴人说梦。”女人的味道很浓。
“你,你才痴人说梦呢,我且问你,你到底是不是馆主,你不是答应我今夜要给我两个小妞吗,怎么到现在我也没看到你给我的小妞呢?”
听了裘为仙的话,那个女声却没有搭理他,而是对冷冰冰的声音说道;“白三爷,您都看到了吧,就是像裘为仙和花不二这样的坏男人败坏了我们斑竹馆的名声,让外人以为我们这里就是个淫窟呢,其实呀,都是这些个臭男人,坏男人的教唆让我们走上了邪路。”
“说得好!”冷冰冰的声音突然称赞了一句,接着又听铁花骂道;“你个求死鬼,真当你亲娘死了,没人管教你了呀,从现在开始,你想活命就闭上你的臭狗嘴,离花不二远一点,听到没有?”
“是,是,”裘为仙唯唯诺诺,连连倒退,眼看着就要退出了小绿屋,裘为仙正暗自高兴,不料一股神力,把他硬生生拽了回来,那个冷冰冰的声音再次响起,没有我的许可,走出去的人就是找死,裘为仙这才知道厉害,哪里还敢轻举妄动,倒是那条黑影又说话了;“你当这是在哪里呀,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哼,也不问问白三爷答应不答应。”
黑影说完,立刻又对那个冷冰冰的声音说道;“白三爷,我知道了您的身份,再也不敢抵抗了,你看这样行不行,你只要让我看一样东西,我就臣服于你,听从你的号令,你看如何呀?”
“哼,”一声冷哼过后,接着又响起冷冰冰的话;“你现在没有和我讨价还价的条件!”
“真的吗?那你就试试!”女人的声音突然消失了,地上的那条黑影也不见了,突然,真的很突然,黑暗的小绿屋里面闪出来两道绿幽幽的光来,幽光扫过,冷冰冰的声音再次响起;“你是自己出来,还是让我把你揪出来。”
没有声音,真的一丁点声音都没有,小绿屋子里只有死一样的沉寂。
“哼,”还是那个冷冰冰的声音,接着谁也没看出来是怎么回事情,就听到一个声音吱哇乱叫道;“哎呦,不好啦,你抠到我的眼睛啦,你放手啊,我自己走出来还不行吗,真是的,人家逗你玩呢,你也当真。”
女人的声音越来越小,接着,屋子里又出现了一条黑影,不过这次是在发出冷冰冰声音之人的手中,也就是在江白手中握着一条黑影,莲花惊诧,文娘和巧凤看呆了,他们看到了江白手中握着一根竹竿,莲花和荷花还有花不二他们,看到的是一条人影,手中握着一条黑影,黑影哎呦呦地叫着,被那条人影抓到了面前,人影问他;“你还跑不跑了?”
“不跑了,我再也不跑了,还请小姐高抬贵手,放过我一马吧!”
小姐,谁是小姐呀,那条细长的人影不是白三爷吗,花不二和裘为仙同时想着,只有莲花和荷花在想,看样子这个白三爷大有来头,功夫也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文娘和巧凤都在盼着江白快点问出那个家伙的身世和底细来。
“师傅,你真厉害,你到底是姑娘还是小姐呀,不不、不对,你到底是男人还是个大姑娘呀,唉,算啦,还是别问了,问也是白问,你肯定不能告诉我。”
就算铁花自言自语吧,反正屋子里也没有人和她搭话,这时候,花不二眼看着形式对自己越来越不利,就想偷着溜出去,就在他冲开被文娘封闭的穴道,想动弹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的半个身子还是不好使,怎么回事情,难道自己的功夫白练了,真是岂有此理?
这时,恰在这时,小小的绿屋子里又响起了那个女人的声音;“白三爷呀,我的好白三爷呀,您老人家看这样行不行,我知道您老人家身上有一块牌子,您老人家只要让我看一眼那块牌子,我立刻甘愿给你做奴仆,今后保证听从您的吩咐。”
听了哪个女人一样的声音,江白没有问她你怎么直到我身上有块牌子,因为她很清楚,眼前的这个精灵,那双眼睛可是绿幽幽的,那就说明她也能看穿自己,不过,对于她的这个请求,倒是让江白觉得可以一试,至少她可以不用再和她磨叽了,只要迅速解决了这里的问题,他才可以放心大胆地去府衙和晓月联手,出掉花肥猪。
转瞬间,江白闪过这个念头,一刹那,江白做出了决定,她还要试试这个精灵一样的东西,看看她,研究她,到最后掌握她。
江白,也就是那个女人味儿的声音始终称呼的白三爷,没有张嘴,屋子里也没有出现冷冰冰的声音,屋子里的人都不知道白三爷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只有那个黑影子明白,因为有个波涛一样的声音,滚滚不息传了过来,传到了它的心上,她为之一振,不惜犯险,把整个影子都缠绕在了江白身上,这是十分危险的事情,只要江白想在此时此刻置它于死地,那它就死定了,毫无商量的余地,就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就在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她竟然可以相信那个白三爷到了以命相托的地步。
这是为什么,因为她是精灵,她不傻,她更清楚,对方要是想要她的命,刚才那一刻有十条命都不够人家要的,所以嘛,还不如就这样子好。
她缠绕在江白身上后,趴在江白耳边说道;“我猜你身上那块牌子,是块桃符,而不是别的,它虽然可以当令牌使,可以调动烟波寨里的人马为您所用,其实说起来,那块牌子的真正用途却不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