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她放进来,她将食物一一摆好后,便出去了,不过她离开时,给了我一张纸条,说是一位男士给我的。
我拿在手上仔细看了一眼,纸条上写了一行字:“酒店旁边公园亭子内见。”
我看了一眼,这字迹我认识,以前拿文件给沈世林签时,他字我见得不少,我收了纸条,坐在餐桌上慢条斯理吃完午饭,又起身去浴室换了一件裙子,将头发吹干后,没有化妆,而是提着包便出了门。
我按照纸条的内容找到公园内的亭子,坐在那儿等了大约十分钟,我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时间,正想从包内掏出手机打过去问是怎么一回事,手机还没掏出来,脑后勺被人扣住,紧接着我鼻子被人捂住,我闻到一股难闻的香味,很快人便被一股力道从后面拖住,之后便没有了知觉。
等我再次醒来后,是在一间不大不小的屋内,里面一个人也没有,我全身被捆绑住,动弹不得,只能冷静自己分析目前的情况,我四处看着,很快紧闭的房门传来开门声,我往墙角缩了缩。
窗外已经大黑了,门被人推开后,走进来一个男人,那男人脸上带着口罩,头顶带着鸭舌帽,将手上一碗饭丢到我面前,转身便要离开。
在他即将要走时,我在他后面说:“你捆着我,让我怎么吃饭?”
那人脚步一停,走过来好不防备的将我手上的绳子解开,在我要动时,他忽然伸出手便给我了我一巴掌,我在床上接着滚了几圈,脑袋装上铁质的东西,传来一阵尖锐的疼痛,我从床上躺了许久,缓慢爬了起来,看向那带着鸭舌帽的男人,他身形我觉得非常熟悉,除了穿衣服的风格不一样。
那男人走到我面前,忽然当着我面将那一碗饭倒掉,便将手中的钢制的碗往地下一扔,转身便要走,在他即将要关门时,我冷静说了一句:“付博。”
他脚步一听,关门的手一顿,我看到他这反应,冷笑一声:“真的是你。”
那人背对我站了良久,终于转过身来看我,他摘掉脑袋上的鸭舌帽,还有脸上的口罩,那张脸便暴露在灯光下,果然是付博没有错。
他冷笑着说:“原来你猜出来了。”
我说:“是你根本没打算掩饰,从你身形我就看出来是你。”
他将手上的鸭舌帽扔掉,说:“对,只是没想到你这么厉害,居然一眼就可以认出我来。”
我没时间废话,开口说:“纸条是你给我的?”
他说:“对,我模仿沈总的笔迹写给你的。”
我说:“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付博朝我走近了一点,他站在灯光地下,脸上满是冷笑与恨意,他说:“我想要这样做很久了,我真没想到你会帮顾宗祠。”
☆、293.报复
我说:“这是我的选择与你无关。”
付博嘴角闪过一丝冷笑,他说:“与我无关?”
我说:“对,与你无关,我想把股份给谁这是我的权利。而你现在将我绑来这里是想干什么?绑架?还是想秘密杀掉我?”
付博听了我的话,忽然大笑出来,他说:“纪精微,我发现你挺无耻的,你屡次帮顾宗祠,沈总可以容忍你,并不代表我会,这一次你让顾氏找了一个稳靠山,我应该说恭喜你了。”
我从床上站起来,朝着门口就走。他厉声问:“你想干什么?”
在他靠近我时,我立马指住他,警告说:“付博,你敢动我,我告诉你,你的下场一定不会很好,我消失了,顾宗祠一定会来找我,到时我告你非法绑架,别怪我没有给沈世林面子。”
我说完这句话,便要走出门,付博忽然一把拽住我,他非常用力将我往墙壁上一甩,我脑袋撞在坚硬的墙上,耳边传来一声闷响。我感觉到晕眩,顺着墙壁滑落下来,付博站在我面前,打量着蹲在地下的我,他忽然伸出手一把拽住我我头发,再次将我往地下一甩,我身体接二连三滚动了几下,还没来得及爬起来。他又朝着我小腹狠狠踹了一脚,我趴在地下闷哼一声,刚想挣扎起来。他脚一把踩住我脸,我感觉脸上半边脸一阵压迫感的疼痛。他稍微一用力,我人便被他摁在地下动弹不得。
付博的声音从上方传来,他冷笑说:“纪精微,记住这一次下场,如果你下次再敢帮顾宗祠,我一定让你不得好死。”
他说完这句话,便再次朝我脸狠狠踢了过来,他这一脚尤为狠,踢得我在地下翻了一个身,趴在那许久,忽然胸口喷出一口鲜红的血来,我吐完后,便捂住满是疼痛的胸口在那儿蠕动着,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付博看向在地下苟延残喘的我,他才终于住手,看向地下缩成一团的我,什么都没说话,便从房间离开。
之后付博将我关在这里,他便从这里离开了,我趴那一夜,一直没有动,睁着眼睛一夜没睡,只听见床底下不断有老鼠的声音传来,我不知道自己身体怎么了,有种剧痛之感传来,第二天后,天亮了,付博再次带着饭来,他一把拽起地下躺着的我,冷笑说:“你装什么死?”
我感觉眼皮都是肿的,只从一丝缝隙内看到付博,他见我这副模样,他毫不客气拽住我头发,便拿着手中那碗饭往我嘴里往死里灌,我被他灌得不断剧烈咳嗽着,他却根本不管我,而是声音阴森说:“如果不是你,顾氏早已经是我们的囊中之物了,如果不是你!我根本不需要受那么多气!纪精微,你有什么了不起的?如果不是沈总,你什么都不是!我告诉你,下次你再敢来干预顾氏的事情,我一定把你大卸八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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