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提着公文包问:“有事?”
唐琳琳说:“当然有事,你和宗祠打算什么时候离婚?”
我扬起眉说:“谁和你说我们打算离婚了?”
唐琳琳冷笑了一声说:“我现在有他孩子了,难道你想赖着这个位置不肯走吗?”
我笑了出来说:“你有他孩子,并不代表我们嘉嘉不是他儿子,你凭什么用这幅口吻来和我说话?”
唐琳琳笑着说:“不急,我会等你主动和宗祠离婚的,他说过,他会对我和孩子很好很好,你不知道他多喜欢我这个孩子,这段时间他每晚都要听听我肚子内宝宝的声音,尽管根本听不到什么,可他仍旧乐此不疲,纪精微,到现在,你已经输了,你吞了别人的东西,迟早都是要还的,这是报应。”
我说:“如果你这是来和我示威,我很诚实告诉你,你确实赢了,这里不欢迎你,请你离开。”
她看了我一眼,笑了两声后,提着包很从容淡定从外面前离开,我看着消失后的唐琳琳站在那儿一直没动,而是有些疲惫依着门口坐了一会儿,听到门内传来嘉嘉的笑声时,我从门口站了起来,正要拿出钥匙开门时,我手顿了顿,缓慢侧过身看向身后。
沈世林便站在我后面,他一个人,手臂件挽了一件黑色的大衣,在昏暗的灯光中,脸若隐若现,只看见他影子投射在我身上,像是一座山一般,将我压住。
我拿钥匙的手都是轻晃着,可我还是非常冷静说了一句:“你出差回来了。”
沈世林说:“刚下飞机,我来看完嘉嘉就走。”
我转过身,继续用钥匙将门打开,说:“正好嘉嘉还没有睡。”
我们两人进来后,保姆看到我后惊喜的唤了一句夫人,我应答了一声,将手中的包放下,便去了厨房给倒了两杯水,出来后,便看见沈世林抱着嘉嘉在怀中,这一次嘉嘉不怎么排斥他了,我将水放在茶几上。
保姆来和我请假说:“夫人既然您回来了,今天我可能不会再这里歇息,我孙子生病了,我要去医院照顾。”
我说:“没事,这里有我呢,你去吧。”
保姆得到我的同意后,便匆匆穿好衣服从这里离开,房间内只剩下我和沈世林两人,他抱着嘉嘉在沙发上,我并没有事情干,我说:“正好你在这,我去洗个澡。”
沈世林说:“嗯。”
我看了他一眼,回身回了房间,拿好衣服便在浴室内洗澡,洗了大概十几分钟,我站在镜子前缓慢的穿好身上的睡裙,便推开浴室门走出,沈世林正在喂嘉嘉水,嘉嘉不配合,不断吐着,上衣全部湿了,我坐在他身边,倾过身去轻轻接过他怀中的嘉嘉,因为距离原因,头发不经意擦过他脸,我没有在意,而是将嘉嘉抱住,对他笑着说:“他可能是要睡了。”
我抱着嘉嘉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哄了好一会儿,嘉嘉慢慢的开始睡了,我将他放回婴儿房内躺好,出来时,沈世林还没有走,他依旧坐在沙发上,我也不好催,只是问他要不要吃夜宵,我去下面条。
他并没有回答我,视线一直落在我身上那件睡裙上,我还以为他没听见,再次靠近了他一点,站在他面前问:“需要吃夜宵吗?”
他脸色有点沉,许久,解了解领口的扣子说:“有点热。”
我回身说:“我去将空调一下温度。”
我没来得及转身,我身体忽然被一股力道往后面狠狠一扯,我还没明白过来,人便已经坐在了沈世林腿上,他从后面抱住我,我睡裙特别短,因为刚才突然的力道,裙子已经被撩到臀部位置,若隐若现可以看见白色底裤。
我上下喘息着,有点紧张说:“世林,很晚了,我送你出门。”
他从后面抱住我,一直没有动,视线从后面停留在我上下起伏的胸口,许久,他声音沙哑的挨在我耳边说:“这样诱惑我,你以为我还走得了吗?”他说完,有点凉的唇便在我耳朵敏感位置吻了吻,我身体一缩,小声抗议了一句:“我没有……”
可这句话连我自己说出来都觉得难以信服,他低沉的笑了出来,笑声在耳边极其悦耳,面对我的否认,他并没有在加以揭穿,而是手指像是带着火一般,从我腿部一点点往上伸,来到大腿根部,之后又缓慢的来到我小腹处,从他手指所到之处,我身体便起了敏感的变化。
我有些不适应的动了两下,他按住我腰身说:“很久没有过了,对吗?”
我脸有些红,没有说话,因为我身体确实太过敏感。
他见我沉默,似乎像是发现了什么,张开嘴忽然轻轻咬住我耳垂问:“回答我。”
我说:“没有的事,我和顾宗祠……”我这句话还没说完全,他放在小腹处的手忽然狠狠的掐了我一下,我疼的叫了出来,他将脸掰了过去,一把含住我唇,我呼疼声便被悉数吞入喉咙内,他强硬的掰住我脸,不准我有任何闪躲,像是不要命了一般死命吻着我,我连喘息的机会也没有,只感觉两人的身体都非常火热。
也不知道这个吻过了多久,我感觉自己全身瘫软在他怀中时,他挨在我耳边,低声引诱说:“乖,我要听实话。”
我身体在他的撩拨之下,早已经不受自己控制,我没有看着他,而是将脸埋在他怀中,特别小声说了一句:“嗯,没有过,我们从来就没有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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