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哥跟在我身后不断刷着沈世林的副卡,他提了好多东西,提不了了,喊来两个保镖过来继续提。
我特别想知道这张副卡到底可以让我刷到什么程度,可是我刷了一下午,我累了,那张卡却像是取之不尽一般,无论你花多少钱,电脑上总会显示金额交易成功。
我记不得我拿着这张卡,在购物条上签了多少个沈世林,直到我签到手酸,陈哥来到我身后说:“精微,别这样。”
我故意装作没听懂问:“别怎样?”
陈哥说:“其实会碰到她,这我们都预料得到,以后遇到她的次数还会更多,所以……”尽冬上号。
我说:“陈哥,这就是当初你问我,为什么不和沈世林在一起的原因,我和他在一起后,在往后的数十年里,我都要像今天一样,这样狼狈的躲着她,见不得光,和别人说不了,我的丈夫是谁。”
陈哥沉默了许久,他说:“你别想太多。”
之后我们在商场逛了一圈后,并没有回去,而是在在外面吃完饭,陈哥终于等来沈世林的电话,可不是他打来的,而是付博。
我不知道付博和陈哥说了一些什么,挂断电话后,陈哥说:“精微,你还有什么地方想逛吗?”
我靠在车后冷笑问:“怎么?还不能回去吗?”
陈哥说:“我们可能还要等一个小时。”
我说:“今晚别回去了,将那里留给顾小姐和沈世林吧。”
陈哥看了我一眼,想说什么,可他终究没有说,反而是听了我的话,带我去了这里最顶级的酒店开了一间房,我让陈哥先回去,便自己拿着房卡入住了酒店。
夜晚我半睡半醒后,感觉身边有人,我从被子内翻了一个身,便正好看见沈世林两手撑在我身体的两侧,目光内带着醉意迷离,他喝酒了。
我揉了揉眼睛说:“很晚了。”
他抱着说:“才半夜。”
我说:“你怎么来了。”
他说:“你不希望我来?”
他喝了酒,动作有些不老实,手开始解着我身上的衣服,他压在我身上如狼似虎一般吻着我颈脖,我躺在那儿最开始承受,可不知道为什么想到白天那一幕,我忽然将压在身上的沈世林狠狠一推,他身体毫无防备往后后退,目光冷静又深沉看向我。
我紧了紧自己的衣服说:“抱歉,我现在没这个兴趣。”
沈世林过了半晌,没有说什么,他从我床上起身,解掉领口的衬衫扣子,紧接着解掉领带入了浴室,我坐在床上听着水声,捂住自己的脸许久,埋在手中无声的笑了。
一直到水声停掉后,沈世林赤裸着上身走了出来,他手中正用一块干燥的毛巾擦拭着头发上的水珠,我脸埋在手掌心中,并没有抬脸去看他,而是好笑说了一句:“你知道我今天是什么心情吗?”
沈世林没说话。
我说:“我第一次像是做贼一样,去躲一个女人,沈世林,当时我的感受像是被人当众狠狠扒了衣服,被人指着光裸的身体骂婊子一样的感受。”我嘲讽笑着说:“也对,你根本不知道我的感受。”
我从手间抬起脸看向浴室外的他,笑了笑说:“没事,你别管我,我发神经呢。”
我说完,便缩进被窝侧身睡着,房间内许久都没有动静,直到我感觉床缓缓塌陷,沈世林睡在我身侧,他伸出手将我背对着他身体抱入怀中,让我面对他,他钳住我下颚说:“听着,如果以后不想躲,就光明正大走过去。”沈世林的双眸在黑夜里漆黑一片,他说:“可是你敢吗?纪精微,既然做了我女人我不需要你躲什么,而顾莹灯也并不是不知道你的存在,是你自欺欺人,没有这个胆量,你明白吗?”
☆、143.避孕药
对,我就是没有胆量,我始终没有胆量与顾莹灯去正面相对,我和她并不旗鼓相当。从某一种方面来说,我是理亏的,不管我是被强迫困在他身边,还是我自愿的。我和沈世林之间的关系对于顾莹灯来说都是一种背叛,我没有那么强大的心脏那么无耻和顾莹灯去宣战,我做不到。
我说:“对,你说对了,我不敢和顾莹灯去宣战,毕竟人家才是你要明媒正娶的正妻,我在你心里算什么?”
我扬起脸看向他,沈世林淡笑了一声,他手从我下颌处离开,手更加用力将我抱入怀中,他说:“你觉得你算什么。”
我说:“我什么都不算。”
沈世林说:“既然你认为自己什么都不算,就别要求太多,一个人能够拥有多少,在于她的野心有多大。”
我说:“我明白了。”
第二天早上沈世林已经离开。只有酒店的服务人员将早餐推了上来,我并没有什么胃口,等服务员人员离开后,我转身在房间内找寻自己包,最后从外面客厅的餐桌上找到,我将包拿到卧室,从里面翻找出一盒吃了差不多有三分之一的避孕药,拿了一杯水正要喝时。忽然卧室门口不止何时站了一个人。
我喝水的动作一顿,那颗药便在嘴里化开,一股难闻的药味散开来。
站在门口的沈世林,身上穿着衬衣和黑色长裤,没有穿西装,也就是说他刚才并没有出门,我端住水杯的动作一顿,许久,端起那杯水镇定的喝了一口,将嘴里散开的药冲了下去。
斜靠在门口的沈世林走了过来,伸手捏起床上的药盒看了一眼,似笑非笑看我说:“避孕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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