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下午四点必须准时给我交上来。”
姜婷咬唇半晌后,大约是还有些惧怕我,她咬牙切齿说了一句:“好。”
她正要走时,我再次拽住了她,她惊愕又疑惑回过头看向我,我伸出手从她头发上夹的一枚小巧樱桃形状的水晶夹子扯了下来,她感觉到疼痛,呼疼了一声,捂着头恼怒的看向我说:“你干什么?!”
我将手中的夹子伸到她面前说:“公司规定,在上班期间,行政办人员不准佩戴发网以下的东西,以后请你收起你这些东西,不然我会按照公司规定进行处罚。”
姜婷一把从我手上抢过那枚水晶夹子,语气并不是特别好说了一句:“我知道了。”然后便抱着文件匆匆离开。
张楚在一旁目瞪口呆看向我,大约她是没想到我今天第一天上班,便会给姜婷一个下马威,她说:“精微,你什么时候变得这样强悍了?”
我笑着问:“不可以吗?”
张楚朝我竖起大拇指说:“我为你点三十二个赞,也是该压压这小妖精了,不然她都不清楚谁是主谁是仆了。”
我笑了笑,提着包便进入办公室,张楚跟在我身后嚷着问我是不是没事了?
我将公文包内的文件拿了出来,说:“嗯,差不多吧。”
张楚捂着胸口庆幸说:“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我正将放好文件,忽然实现定在空落落的桌角,张楚问我怎么了。
我问:“我桌上那盆花呢?”
张楚像是想起什么,回答说:“你被警察带走后的第一天夜晚,我早上来后,发现花摔碎在地上了。”
我说:“怎么会摔碎?”
张楚说:“不知道,也许是有什么猫进来吧?”
我提醒说:“这是四十九楼,哪里来的猫?”
张楚说:“对哦,可是那是怎么摔掉的?
我说:“也许我办公室有人来过。”
张楚正想接着问什么,门外传来蕾姐的声音说:“张楚,你准备的资料怎么样了!我等下十点就要呢!”
张楚听到蕾姐这样一说,立马从我办公桌前起身,对我说:“好了,不和你聊了,我必须去工作了。”
张楚从办公室出去后,我坐在办公桌前望着空落落的桌角,有一瞬间没动,许久,才将电脑开启,开始工作。
下午后,我去了一趟监控室,让那里的技术人员将近几天的监控记录翻出来给我看一下,技术人员看了我一眼,大约是觉得我眼熟,问我调监控记录做什么。
我说:“我丢了东西。”
技术人员惊讶问:“什么东西?贵重吗?”
我说:“不贵重,可很有纪念意义。”
那技术人员说:“这样的情况是该查查,不然以后丢大东西就麻烦了。”
技术人员查了许久,我站在那儿等了一会儿,调出来那几天的日子显示空白,我问是怎么回事。
那技术人员也奇怪的说:“哎?怎么会空白呢?”
我心内一沉问:“是不是有人动了手脚。”
正当我这句话问出来后,监控室门口有一位端着水杯进来的工作人员提醒说:“24到31这几天的监控录像都没有,因为那几天正好监控系统遭病毒侵入,抢修了好久呢。”
正在为我调查监控录像的技术人员问:“我怎么不知道?”
那人说:“你不是说你老妈生病了吗?你那几天休假当然不清楚。”
那技术人员满脸歉意对我说:“纪秘书,实在不好意思,我并不是特清楚,耽误你时间了。”
我追问:“那几天的真查看不到吗?”
他说:“病毒侵入导致瘫痪,也就是说摄像头基本上是没什么用的。”
我说:“好的,谢谢。”
我从办公室出来后,沉思了许久,当我发现办公室遭人进入后,万有的监控系统便遭人倾入,这好是我被带到警局,我办公室内没人的这几天,为什么会这么巧?
而且依照上次顾莹灯在百花殿吃饭后,耍的一点小心机后,我就非常清楚姜婷不折腾一些事情出来那是不可能,可是这么久这一连串遭泄密,监控系统遭病毒倾入,这些事情没道理和她一点干系也没有,可是,真的会是她吗?可如果是她,那泄密者也是她?
我想到这一步,觉得应该不可能,第一,我认为她没这么大的本事致使万有的系统遭病毒倾入以致瘫痪,这明显是有人刻意攻击。
二,她不会不明白泄露公司机密是犯法行为,而且她喜欢沈世林,也不可能因为恨我,而去做毁坏公司利益的事情。
可是这个人,究竟会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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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解释一下为什么我们这边经常停电,对,有些人说的确实不错,我真的窝在山沟沟里,在农村的人应该也明白,三天两头停电,本来就是很平常的事情QAQ
还有人说我四更变三更的人,我再次在这里解释一下,四更变三更,更数上变了,可字数上没变,甚至还多更了字数,因为我把四更的字数变成了三更一起更新了。
还有昨天,我本来已经写好的更新被吞在家里的电脑拿不出来,很多人反应最后一章错别字多,那是我用手机一点一点重写的,所以请见谅,我也很努力,并不是故意拖欠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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