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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这陌生的区域走着,正想拦一辆车先直接回到R区再说,走了一段时间,发现这边的士有些稀少,不是客满就是需要换班,我正无比恼怒时,忽然身后飘来一阵酒气,等我反应过来时,身体忽然被一个满身酒臭味的男人抱住,我吓得当即尖叫了出来。
    那满是酒臭味的男人将我拦腰抱起,伸出手就来扒我衣服,我拿着手中公文包不要命的朝对方脑顶死命砸着,他因为有些疼痛,手便去遮挡脑袋。我再次用力朝着他脑袋狠狠一砸,转身便想跑,身后的男人一把拖住我腿,我整个人朝地下狠狠一摔,那男人便朝我压了下来。
    抽出皮带便将我手给绑了,欲对我行不轨之事,我当时忽然第一次有种绝望之感。
    一边死命挣扎,一边朝马路上大声呼救着。
    幸好路边偶尔有路人经过,可没有一个人上来帮忙。
    不知道是谁报了警,当警察赶来时,我身上的衣服基本上被扒得差不多了,那醉汉被警察两三下便给扣住,当时我被人从地下扶起来时,整个人都是恍惚的,甚至分辨不出这里是哪里,我该去哪里。警察将我带到警察局后,有位女警察为我倒了一杯水轻轻拍了我肩膀,我才回过神来,接过她递给我的水。
    女警察问我:“小姐,您应该没事吧?”
    我恍然的摇头,嘴唇都是颤抖的。
    女警察检查了我身上,发现只有一些抓伤,除了衣服被撕裂的严重基本上没有大碍,她脱了一件衣服罩在我身上,语气温和说:“你别怕,那醉汉已经被扣了起来,现在正在醒酒,你先喝杯水,然后告诉我们你家人的电话?”
    我张了张嘴,许久说了一句:“好。”便去口袋内拿手机,刚拿出来手机,手不稳手机便摔在了地下。
    那警察弯腰去捡,手机便发出光芒和铃声,有电话打了进来。
    那女警察看了一眼来电提醒,问我:“这电话我能接吗?”
    我根本没什么心情去思考这么多,当即点了点头,那警察见我情绪大约也不能冷静思考什么,便按了接听键说:“您好,我们这里是警察局,请问您是纪小姐哪位?”
    那警察边接电话边走向门外,隐隐传来几句模糊的话,没多久那警察便接听完电话回来说:“我们已经通知了您朋友,他大约两个小时就赶到。”
    我喝了一口水,颤抖着说:“好,谢谢。”
    我坐在警察局两个小时,那醉酒的男人已经醒酒了,正在被审问。我已经逐渐镇定了下来,起身正想问刚才那女警察我什么时候可以走时,警察局门外快速停了一辆车,车内下来一位风尘仆仆的男人,紧着是一个女人,之后是司机。
    等他们从警察局进来后,我看到走在最前面的那个男人,然后那男人身后冲过来一个人,是陈哥,他才刚到门口便焦急问:“纪小姐,您没事吧。”
    我疲惫的摇摇头,说:“没事。”
    声音是嘶哑的,勉强发了出几个音节。
    为首的男人朝我缓慢走了过来,拉起我缩在外套下的手臂,他低眉看向我手臂上的抓痕,抬起头又看向我颈脖处,眼眸内的情绪越来越冷。
    过了许久,他将我揽到怀中说:“没事了,别怕。”
    我靠在他怀中也没有说话,也没有哭,只是特别安静的任由他搂着,闻着他身上那淡淡的茶香味,我才觉得安下心。他抱住我许久,有警察走了出来,问了一句:“您就是沈先生?”
    沈世林将我放开,对那警察说:“对,我是。”
    警察说:“刚才纪小姐在洮胡路遭遇一位喝醉酒的先生对她欲行不轨之事,因为当时有人及时报警了,并没有发生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请您放心。”
    沈世林听了没说话,脸色非常阴沉,那警察说:“我们有些相关的手续需要纪小姐配合一下。”
    ☆、066.伤
    我录完口供后,警察和我们说随后会对醉酒犯进行处理,我们可以先回去。沈世林将陈哥留下来处理稍后事宜,便带着我出警察局。江铃站在门口望着我,她脸上带了关切赶来问:“精微,你没事吧?早知道我就应该早一点通知你来这边订酒店,我没想到客户们来的这样突然,他们明天就到达了本市,所以我才这么匆忙让你来处理。”她脸上满是自责说:“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我望着那那自责又内疚的模样,勉强的笑了笑说:“没事,你不过也是安排上的问题,又不是故意的,只能怪我倒霉吧。”
    江铃握住我手说:“真是对不起,真不敢想要是警察来晚了,会发生什么样的后果。”
    我说:“其实我是准备自费打车回来的,可这边比较偏,出租车比较少。”
    沈世林在一旁听,问:“自费?”
    我说:“我处理好酒店已经十点了,去赶地铁时。发现地铁已经不通车了,我打电话问江秘书怎么办,她说她让我自己想办法,还和我说公司不会报销打车费,毕竟这边到R区挺贵的。”
    沈世林听了,看向江铃。
    江铃立即说:“当时我正在处理一个非常棘手的事情,没想到你这边情况会是这样,一般像几块钱地铁的费用是不会报销的,我没料到你回来会需要打车,最近财务这块管得很严的。”
    我说:“我知道你也很为难,我没有怪你的意思。”说到这里。我眼睛有些酸,声音哽咽说:“我想到刚才……我就觉好怕。”我手从外套内伸了出来。暴露在门口的灯光下,手腕上的勒痕有些狰狞。我说:“当时他拿皮带捆住我手,伸出手就来撕我衣服……你不知道当时我真想死了算了。”说到这里,我本来极力抑制的情绪,有些奔溃了,捂着脸便哭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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