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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脸上瞬间就笑开了花。
    可现在,是他离开了我。
    我收回视线时,徐婉怡挨在我耳边说:“纪精微,你好像哭了。”
    我快速别过头去,用手一擦,转过头看向徐婉怡说:“没有,我没哭。”
    她叹了口气,无奈的摇摇头,低低骂了一句:“死要面子,活受罪。”
    所有一切全都尘埃落定后,我悄无声息从宴席上离开。
    我今天来不是抢婚,也不是祝福,我只是想给我们家留最后一点面子。
    我刚出酒店,后面就有人喊我
    我回头,我舅妈和舅舅就从酒店内追了出来,我有些疑惑他们出来干什么。
    当我舅妈来到我面前,气喘吁吁问我:“精微,上次舅妈和你舅舅拜托的事情,现在怎么样了?”
    ☆、033.一年不见
    因为这段时间太过忙碌,我早已经忘记当初答应他们的事情。
    我舅妈见我一脸恍然,她仿佛看出什么,问我:“怎么了?难道是忘记了?”
    我立即回答:“没有,只是最近事情太忙,沈总的时间表排得很满。等过几天时间宽松一点,我帮你们约见他。”
    我舅妈听了明显松了一口气,她握住我手无比亲热说:“那这件事情,舅舅和舅妈就拜托你了。”
    我们站在那又说了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我舅舅见我脸色不好,对我叹了一口气说:“舅舅知道你妈和郑江的事情委屈你了,可我们也没办法,上次闹到自杀。她也这么大年纪了,经不起折腾,你就忍忍,等事情一过就会像什么都发生过。”
    我微笑说:“没事,我已经放下了。”
    舅舅说:“放下就好。”
    我从酒店出来后,站在黑夜里等车,风很大。我眼睛一阵阵酸涩之意传来,酸涩过后,眼泪长流。
    如果有些委屈能够忍忍就忘却了,那该多好。如果三年的感情,有朝一日我必须笑着成全他们,忍忍能够让自己不流泪,那该多好。
    可我没想象中那么强悍,我还是哭了。
    有一辆出租车停在我面前,我正要拉开车门上车。徐婉怡从身后一把拽住我。
    我回过头去看,她盯着我红红的双目,忽然噗嗤一笑说:“纪精微,你真没用。”
    我不想再听到她此时任何讽刺的语言,抬手就要将她抓住我手臂的手一甩,弯身要上车。
    徐婉怡的手一把搭在我肩上,嚷着说:“好了,好了,咱们不说这些伤心往事,男人有啥了不起的,你表妹今天夜晚就给你幸福。”
    她将我推到车内,将门一关,便对司机嚷了一句:“金河大道,098公馆。”
    车子发动后,徐婉怡将我带到酒吧,点了一桌的酒。红的、蓝的,透明的,摆满了一桌。其实我刚才只是想哭一哭,并没有想喝酒的欲望。
    我不是很喜欢喝醉的感觉。
    我看着徐婉怡,本来她是想让我长醉一场的,可到最后变成了她将桌面上的酒,一杯一杯往肚里喝。
    喝完后,她忽然捧着自己的脸嚎啕大哭,她哭着说:“徐毓怀孕了。”
    我面无表情的看着酒醉后,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的徐婉怡。
    她连鼻涕都哭了出来,双眸带泪看向我,说:“宋驰他妈就是个王八羔子!”
    我嗯了一声,点点头,将一杯纯净水推到她面前,说:“徐毓是你姐姐,宋驰和你不过是婊子配狗。”
    徐婉怡并没有生气,只是把眼泪一抹,口齿不清说:“纪精微,就知道你看不起我。”
    下半场我去结完账回来,扶着徐婉怡出了酒吧。因为是夜晚,车比白天比较难打。徐婉怡在我肩头发着酒疯,我一面要扶着她,一面要注意车有没有来。就在此时,徐婉怡将我狠狠一推,从我怀中挣脱出来,捂着唇,便狂奔到一辆还闪着方向灯的车前狂吐。
    我还来不及阻止,她吐出来的液体,溅了那辆黑色的车一车轮。
    黑色的车门被人从里面推开,里面走出来一个商务人士的男人,皱着眉瞪着还在狂吐的徐婉怡。
    我快速走上去,手一把捂住徐婉怡的嘴,对那人道歉。
    那人本来紧皱的眉头,在听到我声音后,神色一愣。侧过脸看向我,有些迟疑唤了一句:“纪精微?”
    听到我名字,我抬头一看,也愣了愣,过半响才有些不确定唤了一句:“袁总?”
    那男人紧皱的眉头疏松,爽朗大笑的拍着我肩膀说:“没想到真是你!”
    他这一拍,徐婉怡忽然从我肩头滑落。
    袁腾早已经先我一步扶住她,对我说:“你一个人肯定是把她抬不回家的,上车吧。”
    面对这突如其来情况,我有些措手不及。袁腾还没等我回答,便将徐婉怡扶进了车。
    她在后车座死尸一样横躺着。已经坐在驾驶位之上的袁腾说:“上车吧。”
    已经没有拒绝的余地,我只能拉开车门快速坐入车内。
    到达车上时,袁腾熟练的将车开动,车内从之前的喧哗,到如今密闭空间的寂静。
    车子转了一个弯,袁腾问我:“你那位朋友住哪儿?”
    我说:“南安别墅区。”
    袁腾听了目光一直直视着前方。
    南安别墅区并不远,二十分钟的路程。车子开到铁门外时。
    袁腾将车停好,并没有立即下车,而是坐在那看着我,说:“我们一年多不见,你好像没什么话和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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