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我是你陈小九的女人,你陈小九是我的男人,是我今生唯一的男人。
小九,占有我吧,用你的热情狠狠的占有我吧!我今生今世,无论走到哪里,都是你的女人,永远都是。
红杏低声的呐喊呻吟着,伴随着陈小九粗壮的喘息声,将恋人之间的亲昵演绎的活色生香。
陈小九在红杏白嫩诱人的躯体上猛烈的冲锋着,昏迷的神智使他没有怜香惜玉的柔情,催情的参汤也使他无法停下挞伐的脚步,他心神狂舞,终于在一阵激情四射中大叫一声,濒临了至高的临界点,并且在这个老汉推车的经典场景中,将宝贵的第一次奉献给了痛且幸福的红杏。
陈小抱住红杏纤细的脖子,趴在她柔嫩的身体上喘息着,红杏柔情蜜意的摸着他满是汗水的额头,此刻,她终于如愿以偿的做了陈小九的女人,幸福的念头萦绕在她脑海中,她要记住这一刻,直到永远。
正在她心满意足的想要起身时,趴在她身子上的陈小九猛然间又冲满了力量,一时间,他横冲直撞,将双燕回巢,猛虎下山,观音坐莲等经典动作演绎的淋漓尽致。
一夜七次郎,在陈小九这邪恶的家伙身上,再一次得到了验证。
第一百五十七章 骗子与小偷的交换
一日之计在于晨,朝阳初升,红红的脸庞仿佛似婴儿一般娇羞,散发着欢快的气息。
而陈小九却与欢快无缘,一夜纵横驰骋,激情四射过后,留下更多的却是失落与萎靡。
他望着柔软清香的被褥上散落的火红的点点落花,晃动了一下酒醉过后略有些疼痛的脑袋,昨晚与红杏抵死缠绵的种种场景,一幕幕的在他脑中萦绕。红杏如雪的肌肤,滑.嫩的酥胸,修长的美腿与那举手投足间的风情万种与他一同演绎了一场香艳的功夫大战。
他回忆着昨晚的精彩片段,想到香艳处,嘴角露出了坏坏的笑意。
红杏可真香啊,啧啧……,正在他感叹之间,低头却见床头上摆有一封书信,他心中有些疑惑,忙打开一看,上面写道:“春宵一度满浓香,生离死别断人肠,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
他一看到此信,联想到红杏那心中诸多的秘密,顿时手脚冰凉,他明白或许此时的红杏已经远走高飞,以后想要再见一面几无可能。
他大喊一声,只穿了一条底.裤,光着脚丫不顾形象的跑下楼去,像个疯子一般,一路上碰见醉乡楼的小丫头便问红杏与四大花旦的踪迹,可是,每一次的询问换来的都是失望的消息。
他颓然的回到红杏的闺房中,疲惫的身躯,心灵上的创伤折磨得他有些喘不过气。
他的心很痛,真的很痛,宛如被火熏烤一般焦灼,他生命中真正的第一个女人,就在与他经过最激烈的,最香艳的肉搏大战后飘然远去,留给他的只是一个模糊的,浅白的苦涩回忆。
床上留有一见红杏穿过的月牙小衣,陈小九拿起放到鼻子上闻了闻,内衣上留有红杏的体香,闻起来倍感亲切。
我一定找到你,杏,你是我的女人,不管走遍天涯海角,我一定要找到你!陈小九将内衣装进口袋,带着无限的惋惜和失落,离开了醉乡楼。
西湖边上,景色迷人,一眼望去令人,心旷神怡,可这些在失望落魄的陈小九眼中俱都蒙上了一层黑灰!
“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陈小九反复叨念着这句离别箴言,倍加伤感,忽然在身后听得一阵欢快的叫板声:“闲言碎语不要讲,表一表招摇撞骗陈小九,骗财骗色骗女人,阴险狡诈心慌慌……。”
若在往常,陈小九听到这个神出鬼没的快板声,一定会气得跳脚大骂,然后摸出电棍四处寻找这个挨千刀的小偷。今日他没有那般兴趣,只是静静的坐在草地上,一双眼睛茫然看着远方。
陈小九静坐着了一会,听得后面没了声音,他无奈一笑,回头一望,却见那个“快板兄”竟然没有远遁,而是反穿着初次与他相见的那身道服,一身邋遢,皮笑肉不笑的望着他的背景发呆。
陈小九无奈一笑,这个狗东西,追他的时候,他躲着不见你,不想见他的时候,他反而一脸猥琐的出现在你面前。
陈小九只看他一眼,便转过头去,望着远方的景色道:“道兄,别来无恙?”
小道童一件陈小九这般消沉的模样吗,顿觉索然无味,他一摇三晃的走到陈小九身边,缓慢的伸出三指齐平的手道:“拿来!我的那些东西。”
“拿来什么?”陈小九鼻子一哼道:“你是一个神偷,还需要等我拿给你吗?想必我的屋子已经被你搜的底朝天了,你想拿什么东西只管拿,我不会报官的。”
“哼……,我只关心一样东西,可是没有找到,只要你把那件东西还我,你要什么,就算是皇宫中的宝物,我都可以给你!”小道童弹了弹道服上的灰尘,无奈的撇了撇嘴道:“若不是师傅不许我动粗,让我以德服人,你这混小子,就算长了十个脑袋,我也给你拧下来,被狗叼走了!”
小道童说得狠毒乖张,陈小九听在耳中,颇为不屑,上下打量着他,忽然灵机一动,眼前一亮,想起他是个世所罕有的神偷,一扫刚才的颓废,站起身来拥抱着衣衫褴褛的小道童,像个小孩子似的大喊着:“我有办法了,我有办法了!”
小道童没有挣扎,被莫名其妙的紧紧拥抱着,只是紧绷着身体,满身冷汗,想着这个坏小子突然变得如此热情,该不会是有断袖之癖,想要让我与他睡一觉,换取那本至关重要的宝物?
他正想得毛骨悚然,忽有见陈小九挤眉弄眼,一脸坏笑道:“你知道你想要什么?嘿嘿……,是不是那本破书?”
什么破书啊,那可是我师傅的祖传之宝,哪里像你说的那么不堪,小道童见陈小九十分上道,满脸欢喜道:“你把他放在哪里了?只要你把他还给我,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
“那本破书我差点当了出宫的手纸,既然你这么喜欢,我就暂且给你先保存着。”陈小九说到此处,忽然转声道:“我的要求不高,只要你打听到红杏姑娘与四大花旦的踪迹,我便将那本破书完好无损的送还给你!你看如何?”
小道童听到这里,心中十分欢喜,想着这小子竟然还会如此用情,对他的看法由无药可救定性为浪子回头。
找人这件事对别人难上加难,但是对他这种高来高去,闯皇宫如同家常便饭的神偷来说,小菜一碟!更何况昨晚他心血来潮,可是全程跟踪了四大花旦与叶吟风之间的经典大战,想要寻找到他们的踪迹,不费多少精力。
他转了眼珠,装作十分为难道:“这个……这个……,好,既然如此,我便答应你了!不过我还有一个要求!”
陈小九见小道童答应帮他找到红杏的踪迹,十分高兴,大手一挥道:“什么要求,你尽管提!”
“三日后便是崔家祭祀大典,我知道你也要去参加!”小道童突然变得有些神秘道:“你这小子虽然坏的头顶生疮,脚底流脓,但是还是有一些真本事的,摘星楼一共有五关,以你的本事,前四关定然能够畅然无阻。”
说到此处,小道童十分感伤道:“你到了第五关,会遇上崔家的老祖宗,如果侥幸闯过,便将我想要的那本‘破书’送与他,你能做到吗?”
“如果闯不过呢?”陈小九有些迷惑,见这个小道童刚刚还十分的阳光明媚,怎么谈论起这个崔家老祖宗,竟然会变得如此伤感呢?
小道童淡然一笑,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十分信任道:“我有一种感觉,你一定会闯过的,你身上散发出来的无赖气质与崔家那个老祖宗有异曲同工之妙!你若是闯不过,时间便再也无人能够过关!”
“你托付我的事情,我虽然只是个下三滥的小偷,但小偷一言,驷马难追,我肝脑涂地,冒着性命之忧,也会为你做到,但是我托付你的事情,你能办到吗?”小道童一脸期望的看着陈小九的眼睛,十分郑重的说道。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当鼎力完成,你放心吧,我陈小九虽然不才,一定助你完成心愿!”陈小九拍着他的肩膀,又挤眉弄眼道:“咱俩倒是一对有缘人,你是个小偷,我是个骗子,半斤八两,谁也不用嫌弃谁是下九流。不过对于信誉二字,咱们二人却比那些道貌岸然的君子看的还重,你说这是不是很奇怪的一桩事呢?”
小道童听后,若有所思,拍着他的肩膀,露出了少有的真挚道:“你是个好人,但我是个坏人,哎……,祝你成功!”
说着,小道童一脸落寞,飘然远去。
红杏,我的亲亲宝贝,你跑不掉的。陈小九仰天长啸,举目望去,眼中灰暗的景色随着心情的高涨而变得郁郁葱葱,色彩缤纷。
人生,还真是奇妙!
第一百五十八章 交拜
陈小九心情舒畅,顺着干净的小道闲庭信步,晃晃悠悠的竟然又走到了极乐寺,眼见寺庙前人头攒动,热闹非凡,有打把式卖艺的,卖假药的,卖糖葫芦的,鳞次栉比!许许多多的善男信女,大姑娘小媳妇们神态虔诚的进到寺庙里烧香拜佛,保佑平安。
陈小九一想左右无事,也不如进去拜佛烧香,请菩萨保佑杏儿乖乖归来。
前院为观音大庙,香火鼎盛,人山人海,眼前一尊石观音雕刻的微微含笑,媚态横生,一众善男信女争相烧香磕头,乞求菩萨保佑。陈小九望了半天,不禁哑然,这雕刻的是观音还是貂蝉呢,神态也媚了点!甚觉无趣!
他一路左摇右看,慢慢进入后院,后院的香火远没有前院热闹,硕大的如来佛石像伫立眼前,神态尊严,面目庄重。旁边立着十八罗汉,个个头角峥嵘,凶神恶煞。
眼望着烧香者寥寥数人,和前院形成巨大反差,陈小九不禁摇头。人总是追求表面美好的事物,反感丑恶的存在,包括他自己。把观音大士雕刻的美得冒泡,就有无数人膜拜,而这位观音美女的顶头上司如来佛祖,法力不知比观音大了多少万倍,只因为神态威严了点,又烫了个卷发,十八个弟子造型怪异了点,就受到人们冷落!平心而论,在后院参拜如来佛祖的百姓的境界就比前院提升了很多!
陈小九围着十八个罗汉走了一圈,也觉长得难看,实在是没有什么心情参拜,正要出去散散心,忽然发现旁边一个小角落里有一扇小门,门上朱漆残破,布满灰尘,他好奇心顿起,抬步进入,发现里面是一个小院,遍地杂草丛生,一片荒芜,一座陈旧的破旧小庙孤零零的矗立在破落院中,显得甚是荒凉渺小!
陈小九微觉好奇,信步进入小庙,一个布满灰尘,开怀大笑,大腹便便的石像映入眼帘,正是弥勒佛祖。佛像下跪着一个身材纤细的女子,念念有词祈祷着什么!一旁站立一个娇俏小婢!也在闭目拜佛。
陈小九顿觉不可思议,这么一尊看破红尘,预示未来,凡事付之一笑的弥勒大佛竟然沦落到如此凄惨田地,让人惋惜。
米勒虽然满面灰尘,但笑容依旧如春风化雨,润物无声,陈小九觉得倍加亲切,仿佛见到至亲至爱的朋友,亲人。他突然心血来潮,大步流行向前,跪在女子旁边“梆梆梆”叩了三个响头!没想到用力过猛,头上起了一个淤青的大包。
恰逢此时,旁边下跪的纤细女子竟然也鬼使神差的叩了三个响头!动作那叫一个整齐划一,形同一人。两个人同时一愣,互相之间四目相对,火花迸射。不同的是陈小九眼神由虔诚转向感叹,而纤细女子眼神却由惊奇转向愤怒!
纤细女子肤色奇美,体型婀娜,白皙的鹅蛋脸甚是美艳,琼鼻秀挺笔直,粉腮微红,两瓣樱唇微微上翘彰显高傲,尤其引人注目的是细长的柳叶眉配着一双英气逼人的丹凤眼,眸子里射出勾魂慑魄的目光,让人不敢直视,活脱脱一个古代版的林青霞!
此女只应天上有,人间那得几回见!陈小九看得如痴如醉,一塌糊涂,浑然没有意识到这个古代版的林青霞眸子里射出的如刀似剑的杀气!佛光普照下,两人就这么互相对视着,忘记他们都在行着跪拜大礼!
“哪里来的登徒子,不懂得规矩吗?竟敢在我家小姐面前撒野?”娇俏的小碑满脸怒气,指着陈小九的鼻子嚣张的质问道。
“哪里来的小妞,竟敢在我面前指指点点?”陈小九听着,心中不觉有些生气,敢骂我?咒你这辈子做这个老处女,他随即站起身来,拍打了一下身上的灰尘,反问道。
“你……你这登徒子,竟然跟着我们小姐一起三叩头,明摆着占我们小姐的便宜,行那夫…夫妻之礼。”俊秀小婢脸红如辣椒,气愤的说道!
“平儿,住口!”那冷艳女子转过头来,心中埋怨平儿说话不知深浅,这种话岂能说在明处,让人羞愧,她怒意难平,直勾勾的瞪着陈小九道:“观公子仪表堂堂,为何做出如此伤风败俗的丑事?公子是何居心?若是有意而为,说明公子居心叵测,调戏良家女子,与登徒子无异;若是无意而为,那公子就是不识礼数,浅薄无知的山野刁民。敢问公子到底是哪一种呢?”
我靠,陈小九倒吸了一口凉气,这小妞一点也不寻常啊,凭这几句柔中带刚,骂人不带脏字的话就知道这是个有文化,难伺候的妞!给我来了个二选一,上纲上线,扣上了个不是登徒子就是山野刁民的大帽子,好阴险啊,我都不稀得说你!
陈小九有心顶撞回去,又于心不忍,毕竟自己理亏在先,和人家大姑娘来了个三拜天地。大男人也要讲究风度,岂能与小女子一般争夺口舌之利?
“小姐勿怪,我纯属无意,给你赔罪了,莫要伤了和气,此事因拜佛而起,若一定要摆弄个是非曲直,孰是孰非,只有问这尊神通广大的笑面弥勒佛了。”陈小九发挥慕容世家斗转星移之功,将包袱抛给了一尊石像!打算将此事大事化了,小事化无。
纤细女子冷笑一声,凌厉的眼神瞟着陈小九道:“大男人做事,敢作敢当,做出毁人名节的事情,还竟然如此狡辩抵赖,推诿搪塞,将事情推给一尊石像,非君子所为,可耻可恨!”
“我家小姐问你呢,你是登徒子还是山野匹夫?如实答来。”娇俏小婢掐着腰,逼问道。
陈小九眼见着这个古代版的林青霞冷笑中透出一丝玩弄,连娇俏小婢也颐指气使的骑在他脖子上荡秋千!不由得有些烦闷,再加上高科技的宝贝也不翼而飞,怒气渐长。遂微笑着直视纤细女子道:“小姐既然求事与弥勒,当信服弥勒威严,我佛弥勒大度能容天下难容之事,慈颜常笑天下可笑之人,而小姐因为一己之私迁怒异己,难容与人,实非我佛慈悲,弥勒之愿。看来小姐这一心向佛之心,还不够至诚啊!”
“你,你这登徒子,伶牙俐齿,着实可恶!”纤细女子气得浑身发抖,却又不知从哪里反驳,一时间愣在那里!
陈小九说完这几句话,心胸舒畅了许多。内心十分感谢弥勒石像的无私帮助,掏出衣袖中仅有的二十两银子,一股脑全部捐进了善捐箱里,心想:“弥勒佛爷,这可能是您最近几年收到的唯一的一份香火钱吧?”
陈小九也懒得看主仆二人愤怒的表情,迈着四方步,哼着十八.摸,慢悠悠的向外走去。
纤细女子呆呆的望着陈小九远去的背影,猛的一跺脚,蹲在地上轻声哭泣起来!
平儿见小姐失声痛哭,急得团团转道:“小姐,你别哭,哭坏了身子可怎么办?咱家大院可还指望小姐管事呢!”
小姐哭了一沉,抬脚起步,奔着弥勒石像跑去!这下可把丫鬟吓坏了,上前一把抱住小姐急道:“小姐不要跑,你可不能想不开自寻短见呢。”
“死丫头,你说什么?我好好的活着怎么会去寻短见?”纤细女子抹着泪眼奇道。
“我以为小姐因为和那个登徒子三拜天地失了名节要自寻短见呢!小姐你可吓我一跳!”
“死丫头,说什么呢?因为这点事我就自寻短见,我还配做大院里管事的吗?”纤细女子擦着眼泪破涕为笑道:“再说这事,你不说,我不说,又有谁会知道?”
“那个登徒子会不会往外说?”平儿担心的问道。
小姐秀眉微蹙,想了半天,从袖口拿出一百两也投到善捐箱中,慢悠悠的道:“应该不会,哼……,他要是敢说,我就让他一生不得安宁!”
第一百五十九章 出出晦气!
陈小九因为红杏的事情心中低落,加之刚刚与那个冷艳美眉交拜,反引得一阵指责,心中甚是烦闷,想找点麻烦,出出晦气。
猛然间灵机一动,想起自己这个朱家城西分店三掌柜的名头得来时日不短,可自己竟然一次都没去过,实在辜负了朱老夫人的‘良苦用心’,反正闲来无事,不如去碰触一下大掌柜梅文华的霉头,找找乐子。
他没有径直前去城西分店,而是急匆匆的赶到了朱家大院的文渊阁,他并不想独自一个人去摸梅文华的屁股,单丝不成线,独木难成林,若是不巧被梅文华乱打一通,岂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如此好事,哼……,当然要把朱吾能带上做他的保护神。
此时的朱吾能挥汗如雨,正在文渊阁中苦受煎熬,梅文华与孔仪秦两位老夫子也愁眉不展,正精心栽培着朱吾能这颗油盐不进的小草。
“孔老哥,小弟我来了!”陈小九一步三摇的出现在了文渊阁的书房中。
朱吾能正在百般忍受蚊子乱叫之声,诗词歌赋,伦策国学这些东西对而言都是致命的毒草,读之如嚼蜡,分外难受。忽听得陈小九熟悉的声音,心中大喜,放下书本,挺着肥胖的身躯气喘吁吁跑到陈小九面前道:“小九,你可是找我有要紧的事?不要着急,本公子出马,一个顶俩!”说着还不断的挤眉弄眼,试图让陈小九明白他的心意,救他于水深火热之中。
陈小九收到他的援助,装模作样道:“是啊,少爷,我正好有件要事,请你帮忙,可是如此一来耽误了少爷学习的时间,甚是为难啊!”
陈小九就是陈小九,甚是上道啊,我挤弄一下眉毛,他就知道我的心意,当真神奇。朱吾能听后大喜,拽着他的胳膊,一本正经道:“无妨,小九既然有事求我,我当鼎力相助,办完事情,再回来读书,也还不迟!”
你还回来个屁啊,你若能回来,母猪能上树。韩墨荀心中冷笑,自从受了陈小九的窝囊气,他小病大养,没病装病,没想到假戏真做,真得染上了一场大风寒,险些一命呜呼,多亏医治的早,方才保住性命。
不过,他对于陈小九这厮的奚落,始终耿耿于怀,甚至恨到了骨子里。因为陈小九给他摆出的那盘“小征西”的排局,他绞尽脑汁,殚精竭虑,也没有解得出来,头发反而因为终日冥思苦想而变得花白,十几天的时间,仿佛老了十岁。
但这盘排局就像压在心上的一块大石头,一天解不开,他便一天喘不过起来。更为气恼的是,韩泰这厮虽然是理学大家,却是一个名副其实的长舌妇,将在醉乡楼中受到的种种恶气全部添油加醋的向他告状,句句直指陈小九不尊才子,不敬长辈,更不尊重以韩墨荀为代表的理家学说,这下让韩墨荀更加气恼。
竖子太也狂妄,有机会定要让他好看。
当听见陈小九与朱吾能的对话,他恨乌及乌,冷哼一声道:“教不真,师之过,学不真,子之过。我身为你的老师,当锦囊相授,而你小小年纪,不求上进,成何体统,此事断不可行!”
朱吾能听闻此言,心下恼怒,一张肥嘟嘟的脸庞布满红晕,讪讪不知如何作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