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一种诀别。
谢铮无由来的,生出些许的无措。
只是沈宁并未再看他。
门关上了,沈宁躺在沙发上,抱着粉色的玩偶,心里头有些若有若无的失望。
她想让谢铮留下来,毕竟傅延礼在楼下,更能刺激傅延礼。
但谢铮……
真的是个男人吗?
系统给出的感情值真的没错吗?
沈宁躺了没多久,门铃再一次响起,她继续躺尸,门铃继续响着,预估着差不多时间了,沈宁才慢吞吞站起来。
透过猫眼,外面的人赫然是傅延礼。
沈宁早有预料,打开门之后也没像上一次一样故意叫着谢铮的名字来刺激傅延礼。
不必刺激了,傅延礼想必已经受够刺激了。
她看了傅延礼一眼,表情淡淡:“是你啊。”
把一个心灰意冷的人的状态表现得淋漓尽致。
傅延礼侧身挤了进来,把门关上,看起来是吸取了上次不关门被人赶走的教训。
“看见是我这么失望?”傅延礼道。
沈宁没说话。
傅延礼嗤笑了一声:“怎么,谢铮没能满足你?”
“十分钟不到谢铮就走了,你现在是欲求不满吧。”
傅延礼说话有够难听,沈宁轻飘飘刺了他一下:“谢铮啊,他比你好,比你大比你温柔比你持久比你更能让我满足。”
傅延礼极危险地看着她,眸子漆黑,缓慢地扯了下唇角:“是吗?”
他抬起沈宁的下巴:“看来是隔太久了,让你完全忘了我们在一起时,是多合拍。”
傅延礼弯腰抱起沈宁,直直地往房间里走去。
沈宁一个激灵,人都给整清醒不少。
来了吧!古早虐文必定有的强制戏码!
她奋力挣扎:“你要干什么?放开我!”
傅延礼面容紧绷,仿佛下一刻就会被点燃的炸/弹。
沈宁的所有挣扎他视若罔闻,打开门把沈宁扔在床上,欺身压了上去。
鼻尖嗅到了轻微的酒气,傅延礼摸着沈宁的脸颊:“你喝酒了?”
“不关你事!”沈宁十分有骨气地回答。
傅延礼低头咬住了她的唇,如同狂风暴雨般在她唇齿之间席虐,他力气太大,来势汹汹,沈宁呼吸都快被夺走。
两唇分开时,两人气息都有些不稳,淡淡的酒气在两人之间萦绕,添了些许迷醉气氛。
沈宁怒视着他:“你放开我!”
傅延礼笑:“我看起来哪里像个好人吗沈宁,才让你三番四次提出这样的要求。”
沈宁又在挣扎,双手挥舞间,仿若不经意实则十分故意地在傅延礼下巴上挠出一道红痕,很明显,甚至有着淡色血迹。
傅延礼面色阴沉,似乎被彻底激怒。
一手压着沈宁的手,另一只手烦躁地解开领带。
沈宁目光一变:“你这是强.女干!是犯法的!”
傅延礼冷笑:“是吗?我们不是两情相悦吗?这不是强女干,是合奸。”
一边说着,傅延礼一边用领带捆住沈宁的手。
“乖乖的,别动,我不想伤了你。”
沈宁哪会听他的,手脚并用,手推搡着傅延礼胸膛,脚一下踢在他小腿处。
傅延礼没有理会她的挣扎,只是越来越沉,解开沈宁衣领的扣子,但她的扣子繁复,傅延礼眉心紧锁,不耐显于眉眼。
“嘶”
衣服不堪重负。
傅延礼早知道沈宁有一副好躯体,皮肤欺霜赛雪,腰肢纤细,绵软一团,柔柔媚媚。
他们在一起的三年,他无数次用手抚过每一寸,在每一个地方留下红痕。
他以为自己早睡够了,但没想到再次看见眼前这幕,他依然兴奋。
沈宁全身肌肤雪白,傅延礼目光一寸寸扫过,白皙干净的肌肤上没有任何痕迹,分明是没和谢铮发生过关系,只是她眼睛紧闭着,唇紧抿着,浑身上下写满了对他的抗拒,和以前的乖顺听话,眼中只有他一人,完全是两幅模样。
傅延礼心里的不舒服在这一刻达到了顶点,他掐住沈宁的下巴,命令道:“睁眼。”
沈宁厌恶地看着他。
傅延礼不喜欢她这样的目光,她越是抵抗,他越想说些什么刺激她,手指在她身上游离,痕迹暧昧:“这就是你和谢铮做过的证据吗?”
傅延礼冷笑:“那谢铮还真是中看不中用。”
“谢铮知道你喜欢哪样的姿势吗?十分钟能让你高c吗?
沈宁咬紧下嘴唇,愤怒得像一只小兽:“傅延礼你无耻,你要做就做,别诋毁谢铮!”
她的愤怒她的抗拒都是因为谢铮,傅延礼从未觉得这个名字这样刺耳。
“真应该让谢铮看看你在我床上是怎样的。”
傅延礼低头,再次含住她的唇。
沈宁毫不留情地在他舌头探进来时,往下狠狠一咬,浓重的血腥味在两人唇齿间蔓延,傅延礼掐住沈宁下巴,迫使她无法合上牙齿,肆无忌惮地席卷着她每一次呼吸。
沈宁也不甘示弱,用尽了全身力气打他,抵不过傅延礼的动作。
……
……
几个小时后,傅延礼抱起沈宁走进了浴室,水声渐起,沈宁躺在浴缸中有些想睡觉。
水很温暖,一双手在她身上游离,沐浴露带来丰富的泡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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