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微微一笑的说道：“这事情说来话就长了。这些事情放在以后在说，现在让我们一起来对付这个老东西。”说完我也拔出了“八服剑”。
    图鲁目露凶光的看着站在自己眼前的五个人，正准备运功的时候，突然间看见我手上的“八服剑”，于是停下动作指着我问道：“你小子是谁？怎么会有邵飞的“八服剑”？”
    “你怎么那么多废话，放马过来。”我拿手中的“八服剑”一指图鲁说道。
    图鲁看着我手中的“八服剑”想了想，然后才说道：“邵飞对我有救命之恩，今天我放你们一马算是还上了他对我恩情，但是你们记住下次不要让我碰到。”说完图鲁一起身消失在我们五人的视野中。
    见图鲁跑了我和张清刚想起身就追，风雷虚弱的说道：“张兄弟别追了，没用的。”
    一听风雷这么说，我停下了脚步，然后转身走到了他们的面前，看着阳光可爱的风霜，温柔的说道：“没事情吧。”风霜以一种难状的目光看着我，然后轻轻的点点头，在我刚放心后我面前的风霜却突然向前倾倒在了我的怀里。真是事事轮回啊！
    我伸手探了下风霜的脉搏，很平稳，看来没什么大碍。于是我抱着风霜对风雷说道：“风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情啊？”风雷满脸惭愧的说道：“这个图鲁是风照国的当朝国师，前些日子趁父亲不在家盗走了本门的镇门之宝，凤舞剑法秘籍。我们三人追了他，但是看来凭我们的能力似乎不能取回剑法了。还要多谢张兄弟出手相助。”我连忙谦虚了一下，然后让张清带他们先回花府休息一下，我则去追踪一下这个图鲁，看看此人有没有落脚点，毕竟此人对华阳是个很大的威胁。虽然风雷等人坚决的不同意，但是在我坚持下也只好按照我想法办了。
    就当我刚刚循着刚才图鲁离去的踪迹追出几条街道的时候，图鲁却突然的出现在我的身后，语气冷冷的说道：“你小子真是不知道好歹，本国师已经放了你一马了，你还要跟着本国师。”我转身看着图鲁，然后四周看了看，没有人，这是一条很冷清的街道。
    “我要说让你放下风舞剑法秘籍，你会不会杀了我。”我淡淡的说道。我的反应显然让图鲁很意外，他觉得很有趣的看着我说：“你小子是我见过最不命的人了。刚才我已经放你一马了，但是你忘了我的警告！看在一小子还算对我胃口的面子上，你要是能接下本国师的十招，我就饶你不死，并且将凤舞剑法的秘籍给你。”我当然知道自己接不了此人的十招，但是我决定试试，毕竟试不试自己都面临着一战，于是我伸手拔出“夜空之歌”，希望能运用起“御剑术”。
    好在此刻我的“御剑术”又好使了，“夜空之歌”缓缓的升起，悬浮在我的胸前。图鲁一见大是惊讶，说道：“我说你小子为何如此的大胆，原来已经学会了“御剑术”啊！看来你和风家的关系不浅啊！”其实我本想就是想吓唬下图鲁的，一见他的惊讶神色，我又伸手拔出“八服剑”，真气一运行，“八服剑”和“夜空之歌”并排悬浮在我的胸前。图鲁一见脸色大变，嘴里说道：“你小子竟然能运用“双向御剑术”，看来是留你不得了。”
    我见图鲁满脸的杀气就知道自己这手露错了，但是似乎已经晚了。图鲁全身散发出黑色的烟雾，全身的衣服也鼓了起来，显然是已经开始发功了。我看着心里直发毛，心想此人的功法还真是很玄很邪门。“你先出手，我还真想领教下“御剑术”的精妙所在。”图鲁的声音传进我的耳朵里，让我立刻全身发冷，虽然此时是夏天。
    我哪敢还有怠慢，立即运气全身的真气，悬在我胸前的两把宝剑如闪电般的直奔图鲁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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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卷 二零七 天道者
    更新时间:201039 16:51:58 本章字数:2419
    “铛铛铛！”几下鸣金之声过后，我收回了双剑，而图鲁竟然毫发未损，此时手上拿着一把如婴儿手臂般粗壮的判官笔。图鲁脸色轻松的说道：“你小子足以自豪了，老夫可是有十几年没亮出自己的兵刃了。你似乎用尽全力了，下面让本国师试试你小子到底有多少分量。”
    我一听心里顿时紧张起来，运气将胸前的双剑飞速的围着自己形成一道银色的剑网。图鲁脸色稍微变了下，他显然没想到自己面前的这个小子辈的内力修为在他的意料之外。微微轻喝一声，身形如闪电般直奔我而来。
    猛然间我感觉自己身边的压力骤增，同时也感觉到了自己双剑所形成的剑网也在受着巨大的冲击。我急忙运起全身的内力抵挡图鲁的进攻，而图鲁的内力则是渐渐的加大，并且源源不断的透过剑网的空隙直奔我而来。我感觉自己的内力消耗的越来越大，渐渐的有些支持不住了，而我的双剑运行的速度也开始慢了下来，毕竟没有足够的内力支持，“御剑术”威力根本发挥不出来。
    “锵！”的一声，图鲁将“八服剑”挑飞，而此时我左侧的空门大开，图鲁那黝黑的判官笔直奔我的脑袋而来。我一见大惊，正心里大呼要命的时候，我的护体真气又救了我一命，那淡淡的黄色光芒化解了图鲁的大部分真气，而图鲁的攻势也是一顿，我借这个机会让“夜空之歌”从图鲁的左侧扫了过去，虽然没有如我预计的那样砍下图鲁拿判官笔的右手，但是却在图鲁的胸前划出一道血槽。图鲁大怒，不顾身上的伤痛，手里的判官笔直奔我的额头而来。
    我侧身一闪，接过“夜空之歌”正准备从背后给图鲁来一剑的时候，左手手腕处一紧，我的脉门已经被图鲁扣住了。图鲁眼神恶狠狠的看着我说：“本国师已经二十几年来没受过伤了，没想到在你小子手里栽了跟头。看来是留你不得了。”我脉门被扣，全身根本用不上力量，正准备闭眼等死的时候，图鲁竟然猛然的松开了我的手腕，嘴里喃喃道：“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
    我急忙跑了开去，先是捡起被图鲁打飞的“八服剑”，然后站在距离图鲁较远的地方盯着他，此刻虽然我很想跑，但是我明白我真气耗尽，想跑远是不可能的，还不如看看这个图鲁到底搞什么鬼。而此刻图鲁似乎已经回过神来，侧身用很复杂的眼色盯着我。当我感觉自己头皮有些发麻的时候，图鲁开口说道：“你走吧！没想到你小子竟然是“天通脉”。杀了你恐怕会违背天道，但是你小子记住了这是最后一次，下次再让本国师见到你的话，那我一定不会手下留情。”言罢，几个起落就消失不见了。
    见图鲁这个丧门星走了，我长出了口气，坐在了地上，我将手里的双剑还鞘，感觉到一阵惭愧，自己真的很差劲，竟然连自己的武器都被人打的飞了出去，这要说出去真是够丢人的。此刻我下定决心以后一定不会在出现这样的情况了！“那到底什么是天通脉呢？”我心里暗自琢磨着。因为就是这个原因图鲁放了我。
    回到花府的时候已经是华灯初上了，而大厅里的几个人正焦急的等待着我的回来。“一凡，你可回来了！没受伤吧！？”花夜月一见我神情疲惫的走了进来，急忙上前问道。
    感觉心里一暖，正准备亲下花夜月的时候，风雷急忙走上前来，关心的看着我说道：“张兄弟，可否受伤？”我微微一笑，表示没有事情，而是说道：“风霜和你的那位师弟呢？”风雷面露感激的神色，对我抱拳施礼说道：“还真是要谢谢张兄弟，风霜和师弟受了些内伤，并无大碍。”
    此刻我感觉全身酸疼，拉着花夜月走到椅子钱坐了下来，然后缓缓的说道：“我追上那个图鲁了，但是很可惜我没能拿回东西。那个图鲁功夫真是高，花老头，此人应该和你有得一拼。”花白海一听，顿时来了兴趣，走到我面前说道：“那你一定和此人交手了，怎么样，和大家说说你是怎么活着回来的。”花夜月一听自己的爱郎竟然和一个如此高手交手了，立刻紧张起来，小手在我身上乱摸，边摸变说道：“一凡，怎么样，没受伤吧？”
    我伸手抓住花夜月那软软的小手，看着花白海说道：“我使出了全身解数也只是轻伤了图鲁。而图鲁说我是什么天通脉而没杀我，说什么杀了我就会违背天道。对了花老头，到底什么是天通脉啊？”此言一出，大厅里的人脸色都大变，我看着这些人出奇的反映，心生纳闷，还没等我出声问呢，花白海平静了下来，示意大家都坐下。待大家都落座后，花白海才缓缓的解释道：“天通脉顾名思义，就是一个人生下来全身经脉尽通，而一般人想要将修习功夫的话，只能是用后天真气来打通全身经脉。”
    “就这么点好处？”我插嘴说道。
    “闭嘴！听父亲好好说。”花夜月白了我一样，训斥我说。
    见我乖乖的闭嘴了，花白海继续说道：“其实天风大陆上的武功虽然门派众多，修习方法更是不下上万种，但是总体归结起来无外乎：“刚、烈、柔、绵、猛”五种。旁人能修习二种内功心法已经算是资质甚高的了，但是拥有天通脉的人却可以同时修习这五种心法，也就是所谓的“五功合一”。一旦修习成功，那么此人就可以上窥天人之境，达到武学的巅峰。而近二百年来拥有天通脉而又修习“五功合一”成功的人只有华阳大侠令东来一人而已。”
    “乖乖！那岂不是拥有这个什么天通脉的人都能成神当仙啦！”我一听这个什么天通脉竟然如此神奇，忍不住出声感叹道。
    “你小子能不能听本丞相说完！”这回轮到花白海不满意了。而我在花夜月一记相当毒辣的神掐下安静了下来。
    花白海故意卖了个关子，喝了口茶，然后才说道：“天通脉的拥有者通常都有一个很特别的身份，而这个身份似乎就是上天特意赋予此人的。所以这世上的人们都称拥有天通脉的人为“天道者”！”我一听，差点吐血，又来！？什么天道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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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卷 二零八 蜕变
    更新时间:201039 16:51:59 本章字数:2385
    花白海让大厅里的所有人都出去了，当然了包括花夜月。见人走干净了，花白海搬个椅子坐在我的对面，看着我说：“一凡，你要珍惜你自己，并不是每个人都能成为天道者，既然上天选定了你，一凡你一定要完成冥冥中安排给你的任务。”
    “花老头，哦，不，岳父大人，我并不想成为什么天道者，或许我确实是命中注定去完成某种使命的人，但是我不喜欢自己的命运被任何人和事物左右。另外我已经决定了，我会帮助太子四哥登基，但是之后我会辞去所有的官职和头衔，或许我会带月儿找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定居，或许我会带着月儿游历天下。岳父大人，我希望你能体谅我的心情。”我缓缓的说道，虽然说出这些话让我感觉有些不舍，但是毕竟这是迟早都要面对的，我不希望自己有一天带着花夜月突然出走，那样会让所有人感觉我是个不负责的人。起码我认为自己还算是个能负起一些责任的人。
    花白海听了我的话，竟然没有我意料中的反应，只是淡淡的说道：“万事随性这很好，但是一凡你要明白这世间许多事情并不是都能够按照每个人自己的意愿行事。”说完花白海站起来就要离开，我急忙开口说道：“真的有什么天道吗？”
    “或许吧！”花白海背对着我，淡淡的说道。我看着花白海离去的背影，心里有种很不好的感觉。
    后天我就要去金云郡上任了，所以这晚我和花夜月抵死缠绵着，在精疲力竭之后花夜月在我的怀中沉沉睡去。我则是心情平静不下来，这些天发生的事情让我的心里一直不能平静，虽然我并不知道这个世界上真的是否有天意或者天道，但是我明白自己此刻还真就是不能决定自己的命运。就在这胡思乱想中我沉沉的睡去。
    就在我睡的正香的时候，有人用力的推着我说道：“一凡，醒醒！”我睁开眼睛看着赤裸着上身的花夜月，色心大起，伸手握住了她胸前的二个大桃子，正舒服的揉捏的时候，花夜月看着我的脸神情惊讶的说道：“一凡，你的脸，你的脸！”我放开了花夜月，用手摸着自己的脸，好奇的问花夜月：“我的脸怎么了？”
    “你自己去看吧！”花夜月眼睛里满是不可置信的神色。
    我起身，来到房间内的铜镜前看了看，发觉镜中的人的确是平时的自己啊，但是仔细一看把我自己吓了一跳，因为我发现我的左右脸颊上的皮竟然已经卷了起来，这个情景就宛如蟒蛇蜕皮时的样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情？”我眼睛睁得大大的大声的问花夜月。
    花夜月摇摇头，也是满脸不可置信的神色。而我一下子反应过来了，想起了宋姐姐和我说的话，难道我真的是河西郡张家的后人？！于是我开始伸手撕开那已经开始卷起的脸皮。这种撕开皮肤的感觉真的很难受，并且很疼，等我花费了将近半个时辰撕开那卷起的面皮的时候，我和花夜月都是满脸超级惊讶的神色。因为此刻我的这张面孔虽然算不上英俊，但是给人的感觉却是十分的冷峻，高挺的鼻子，如刀削般的脸部线条，尤其怪异的是左脸颊耳朵下竟然有一个小半个巴掌大小的紫色游龙型图案。
    这让我出去可怎么见人啊！我真是郁闷到了极点，同时也兴奋到了极点，因为我终于知道自己不是孤儿了，我是有家的，至少是曾经有家。花夜月穿好衣物走到我的面前，温柔的抚摸着我的新面孔，好半天才感叹道：“一凡，你这新面孔真不错，不错！对了，一凡，你还能变的更好看点吗？”敢情花夜月把我当变脸的了。我此时脑袋一团乱，只好走到床前穿好衣服，然后将自己的武器带好，呆坐在床上觉得自己这样该怎么出门啊。
    花夜月坐到我身边，将头靠在我的肩头说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情啊，一凡？”还没等我回答花夜月呢，门外有人说道：“小姐，老爷请姑爷去一下。”在花府仆人们的眼中，张一凡早就是花白海的女婿了。花夜月答应了一下，说道：“知道了，告诉父亲我和一凡马上就去。”
    “我这样怎么出去啊？”我侧头看着花夜月说道。花夜月好笑的说道：“没事情，我带你出去，就说你是我表弟。然后你别出声，让我看看能不能骗骗父亲。”我叹了口气，完全没有花夜月那种心境，毕竟我要真是河西郡张氏家族的后人的话，那么也就意味着名氏皇族很有可能是自己的敌人，说实话我现在的心情由刚才兴奋转为此刻的矛盾，看来还真是要和花白海好好的说道一下。
    花夜月挽着我出了门，这一路走的这个闹心啊，花府的下人都大眼瞪小眼的看着我和花夜月，这些人都在想自己家的小姐什么时候换了个女婿啊！？虽然本人此刻感觉有些尴尬，但是我实在是着急着弄明白我变脸前后这其中的原委，我相信花白海肯定会知道的。
    “花老头，花老头！”我没敲门直接推开花白海的书房门走了进去。花白海此时正背对着门口站在地图前仔细的看着西北军事力量的对比，听见我喊他，头也没回的说道：“一凡，你过来看看。”我当然没有走过去，而是找个位置坐了下来，花夜月则是走了过去挽着花白海，撒娇似的说道：“父亲，你转过去看看一凡嘛！”
    “看什么啊！那小子不就那样吗？还能变帅不成！”虽然嘴上如此说，但是花白海还是转身看了看坐在椅子上的他口中的那个小子。“你是谁？张一凡？！”花白海眼睛瞪的大大的，但是见到了我背后的背着的“八服剑”，于是略带疑问的问道。
    我点点头，看着花白海说道：“本人睡了一觉起来就成这样了。你能告诉我这是为什么吗？”花白海一听脸色沉重了起来，转头看着花夜月说道：“是真的吗？不是易容？”花夜月点点头，表示我说的是实话。花白海苦笑了一下，语气有些沉重的说道：“看来这还真是你小子的宿命，本来我和你的二位师傅以为这件事情不会发生了呢，没想到还是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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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卷 二零九 真相
    更新时间:201039 16:51:59 本章字数:2333
    火舞最近出差了，没按时更新，对不住了，恢复正常！
    花白海让花夜月将书房的门关好，然后看着我说道：“这件事情说起来，那应该二十年前了。那年，一凡你的二位师傅并没有像他们和你说的那样一直定居在青城山，而是到处游离。当他们来到海月郡鸾凤山的时候，无意间结识了一凡你的父母，而此时你的父母已经身然重疾，虽然一凡你的二师傅精通医道，但是由于一凡你的父母病症过重而辞世了。而一凡你的父母临终前告诉了你的二位师傅他们的真正身份，并且将一凡你托付给了你的二位师傅。”
    我闻言傻了，看来我的二位师傅早知道我的身世了，但是为什么还要瞒着我呢。花白海显然知道了我内心的疑问，缓缓的继续说道：“一凡你的父母不希望你在卷入到这场看似无止境的争斗中，而这场争斗的根本原因就是四家亲王手中掌握的免死金牌。至于同何人争斗，一凡你的父母并没有同你的二位师傅透露，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一凡你的父母并不是希望一凡你知道的太多，他们更希望你过平常人的生活。”
    此时我脑子里一片混乱，按照花白海的说法，那么自己的父母以及祖辈很有可能都是死于或是间接的死于这免死金牌之手。难道真的如宋姐姐所说，这四家亲王都是遭到了名氏皇族的迫害才沦落至此的?!我内心里当然不愿意相信，但是我却无法说服我自己放弃这个念头。花白海见我的表情复杂，于是继续说道：“具体的情况我也不是怎么了解，一凡你的二位师傅都是为了你好，才没有告诉你详情。”我冷静了一下，点点头。看着花白海说道：“那您是怎么知道这些的呢？”
    花白海微微一笑，说道：“我和你的二位师傅也算是略有交情了。算起来你的师傅还是我的长辈呢。就在你出走的第二天，他们来到了我的府邸和我说了这些事情，想来他们也知道这件事情始终是很难瞒下去的。对了，一凡，你的大师傅告诉我，一凡你的父母就安葬在鸾凤山山腰处，墓旁有一棵参天松树，应该很好辨认的，有时间的话去拜祭一下吧！”
    此刻我的心情喜忧参半，喜的是知道了自己不是孤儿，自己有来历，有故乡。忧的是万一事情真如宋湘郡说的那样，那么我和太子四哥之间该如何是好？更为关键的是我马上就要接掌西北兵团了，如果我要真的和名氏皇族有着深仇大恨的话，那么那个时候的我该如何决断。
    花夜月见我一脸阴沉的表情，于是走了过来搂着我的肩膀，以示安慰。其实我并没有这些人想象的那么脆弱，只是我这件如此的发生让我感觉很不适应。我伸手拍拍花夜月的手表示自己没事情，然后转头看着花白海说道：“我现在这个样子如何出去见人啊？”花夜月微微一笑，然后说道：“你这个样子多好啊！出去谁不认识你，你就把你的令牌拿出来，看他们认识不认识。”
    花白海瞪了一眼花夜月，闲这小女子乱说话，然后才对我说道：“这件事情是个小事情，等下午我召集来你的那些朋友们，和他们说明白就成了。只不过还要通知兵部一声，毕竟你小子此刻已经改头换面了，这你要是如此去上任，不让人把你抓起来才怪呢。这样吧，下午你随我去兵部在画一副像，这样就成了，兵部这帮人总不能认为老夫带个人假冒张一凡吧！”我闻言，点点头，心想也只能如此了。
    一出门，我就见张清在门口傻傻的站着，我习惯性的上去就想拍一下这小子的肩膀，谁知道这小子竟然一下闪开了好远，戒备的看着我说：“你是谁？”我一想明白了，自己的某样都变了，于是我只好说道：“你个小b，我是张一凡！”张清一听还真是张一凡的声音，于是探个脑袋的问道：“你小子怎么变成这幅模样了？易容了？”我当然知道自己一时间很难和他解释清楚的，于是我说道：“别问了，以后告诉你，对了你怎么在门外，偷听啊？！”
    “你小子别不知好歹，我起来后问了花府了的下人，他们说你来了花丞相的书房，我才想来看看你。毕竟你还是“血手”杀手刺杀的目标。”张清做一脸委屈样的说道。
    花夜月一听可急了，忙拉着我的胳膊问这问那的，我简单的搪塞了过去。我让花夜月好好的去休息一下，毕竟昨天夜里我们俩很是疯狂。花夜月离开后，我将张清拉到了花府的习武场。张清见四周没人了，就说道：“你小子到底怎么回事情？”
    这些事情我当然要好好的解释了一下，费了半天劲可算是说个大概，张清这小子脸上挂着十分怀疑的神色，并且还伸手还检查了一下我的大脸，然后才感叹道：“真是神奇，没看出来你小子还真是有点意思，看来我跟着你还是很有发展的。”我差点让这小子气死，我说的是可是很哀凉，这小子竟然想的另外一个东西。突然我想到这小子见识绝对比我多，于是我说道：“你小子知道什么是“天通脉”吗？”张清点点头，然后眼神很向往的说道：“这有“天通脉”的人可真的是奇才啊，要是老子有这个脉，我非要灭了“血手”，然后自己创建一个更大的杀手组织。”
    对于这个张清我基本上绝望了，这小子的志向就这么一点。我打断了张清接下来的话，说道：“你和我说下，这个天通脉的人应该如何修习内力功法？”张清虽然不知道我问这个做什么，但是还是回答了我：“具体的谁知道呀，好像今百年来只有令东来一人修习成功了。”见我一脸失望的神色，张清继续说道：“但是我可是博古通今的，我记得以前看过一本书里写着，天通脉的拥有者一定要按照顺序的修习刚、烈、柔、绵、猛五种内功，这样才能让这五种不同的内力融合在一起，不至于走火入魔，这样才能练成五功合一，这样的话基本上就天下无敌了。对了，你问这个做什么啊？”
    我正待回答张清的时候，只见花府正南方向浓烟滚滚，我一见大叫不好，那里可是皇宫的内城方向啊！
    第四卷 二一零 皇宫失火
    更新时间:201039 16:51:59 本章字数:2237
    鉴于我长相的问题，我没有去皇宫看失火后的情况。这场大火仅仅烧了不足一个时辰就被扑灭了，但是起火的地方很值得人寻味，皇宫内存放圣旨存档的地方。很明显这起失火不是那么简单的，而此刻最焦急的人恐怕就是太子名飞空了，因为这场大火将正德皇帝的圣旨存档全化为了灰烬，这也就意味着太子名飞空储君的地位受到了威胁。这显然有人故意而为，于是名飞空急忙带着自己的几个参谋来到了花府，当然了木百战是随行的。这下好了，不用叫人了，太子四哥，木百战，常大山都到齐了，就连季韶和风雷也出现了。
    “你是谁？”这是这几人见到我的第一句话。
    好在花白海在我旁边帮着我解释，才让这些人接受了站在他们面前的张一凡就是原来那个张一凡。既然验证身份的工作已经完成了，那么就该说正事了。大厅里的人分身份地位的坐好，当然了太子四哥和花白海是坐主位的，而我和木百战则是分别坐在下首第一个位置，然后依次是季韶、常大山以及太子四哥带来的那几个参谋。
    “廖凡，你给大家说说皇宫失火的情况。”名飞空对自己带来的一个参谋说道。那个叫廖凡的参谋站了起来，恭敬的说道：“这次皇宫内的大火烧毁了皇宫内圣旨存放处的所有圣旨存档，而纵火的太监已经被大火当场烧死了。很明显这是一起阴谋，幕后的主使现在还不能确定。”这个廖凡的话说的很清楚不过了，而在场的这些人都不是傻子，都明白廖凡是在暗指一些人动了手脚，目的当然很明确，就是不让太子名飞空顺利的登基，因为此时全华阳帝国的人都知道正德皇帝已经病入膏肓了，活不了几天的。
    其实花白海心里一直不是很喜欢太子名飞空的，因为怕众多皇子为争夺皇位，从而引起战争，以及他的这个未来的女婿才决定全力支持太子名飞空的。花白海一直没有说话，并非他不知道说什么好，而是花白海想看看这个太子到底有没有点真才实学。名飞空其实一直在等花白海表态，但是他转头看了看花白海见他似乎没有说话的意思，于是只好对我说道：“张将军，你是什么意见？”其实我知道此刻名飞空心里已经有了主意，只不过想让我说出来而已，毕竟这个主意不适合从他嘴里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