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淡呢,造势罢了,你们还真信啊。”
“造势?其他人怎么不造?这要不是和真龙有关,怎么可能预测天气那么准。”
“陈兄,你怎么看?”回家途中,苏有书听到街边的交谈,询问陈石。
陈石已经没了入仕前的精神劲,他眼睁睁的看着二代们作威作福,而自己,只能做干板凳,一腔报复无法施展,“不过是农人靠天吃饭的本事罢了,当不得稀奇。”
苏有书闻言也兀自深吸口气,“那就算是老农,也不一定见得每一次都这么准吧,陈兄,我明知世间无神佛,此刻我却怀疑了。”
陈石停下脚步,叹声道,“不论真假,朝廷也只能认定,是老农的本事,而非县主。”县主再有本事,也是乱臣贼子,来路不正,他就算要施展抱负,也绝不会当个反臣。
而万宁的精英骨干们,发现盛棠这段时间活跃程度高了起来,有点刚来万宁,刚将他们收入麾下时勤劳学习的模样了。
侯杰可能是被虐惯了,有些不安地暗中问了问公孙瑞,“主公……婚前紧张了?还是受什么刺激了?还是憋什么招呢?”
公孙瑞:……
难怪父亲要亲自上阵了,瞧瞧把人家肝帝逼成什么样子了?
公孙瑞再一想身兼多职的似乎也有自己,心情复杂地,带有一丝解脱地,说道,“没憋大招,和父亲聊了聊。”
侯杰悟了,露出了笑容,“还是得老爷子出马。”
由于盛棠的勤恳,底下干活的意见主公都这样努力了,一个个干得更加起劲了!
婚宴前,来万宁的人官员也越来越多,盛榕也回了万宁,短短几个月不见,又窜高了不少,结实了不少,同行的,还有军师柳淮和陆朝。
“见过主公。”柳淮和陆朝同时道。
“军师客气。”吕钺钊没来,毕竟他情况特殊,又是盛棠大婚,各方都关注着,他更不能轻易离开岗位被人有可乘之机。
盛棠捏了捏陆朝去了军营还白嫩的脸,“你这孩子,之前还叫我姐姐,如今就不认了?”
陆朝不好意思地红着脸,“棠姐姐……”
盛榕叫了一圈人后,“姐我和阿朝去玩儿了,没事儿别找我们啊!”
盛棠看向柳淮,“怕是给吕将军添麻烦了。”
谁知柳淮竟笑了出来,“主公怕是高看钺钊了。”
柳淮一脸看好戏,“二公子是个武学上的好苗子,公孙剑法学得好,钺钊的木仓法也学得快。”
“韦姑娘发现二公子学了公孙剑法,就时不时给二公子切磋指导,钺钊又觉得长木仓才是行军打仗的好兵器,二公子的木仓法不会比剑法差。”
盛棠自己没有感情这股筋,八卦的雷达却很灵敏,耳朵一动,眼神带有四分恍然三分好奇分和三分是这样吗的求确定。
柳淮点点头,就是你想的那样。
不过柳淮显然是想到了高兴的事情,“他们还没捅破呢,或者说,两个人都还没意识到,除了他们两个当事人,军营里的都知道了。”
盛棠,佩服!这就是钢铁直男和钢铁直女的父母爱情吧!
这次盛徇文不可能不来了,陆俞也知道他作为父亲不可能不去,只能含泪帮他在这重要的日子里看着琼州。
朝廷派了派来的官员都是些不被重用的,就算透露消息也透露不出来什么的那种。
他们就像刘姥姥进大观园一样吃惊,海南的变化这是直接上了天吧,到了万宁更是夸张。要知道,就算是水泥路,也是有好坏之分的,偷工减料的怎么能比得上一丝不苟,不谋取私利的,再看家家户户的窗户,好厚的玻璃窗!厚是为了防止突如其来的台风,但这足以让他们惊讶了。
要知道,京都的大片的玻璃,因为唐氏得罪了匠师,所剩无几,技术不够,至今也不能提供过多的玻璃窗,而海南,这是真的富裕啊!
再看商铺,酒楼等挂着大红灯笼,做活动促销庆祝县主大婚的招牌,不得不说,这些百姓的行为才是反应出万宁官民和谐的佐证。
官员们互相对视,都是一脸无奈,他们回去可怎么交代啊,皇帝是不会想听到这些夸赞县主的消息的。
婚宴当天,一片热火朝天,以往男娶女,今天终于变了一回,吃瓜群众一个个都早早爬起来,精神饱满地迎接这一千古新鲜事儿!军队也一个个卯足了劲,就怕有人来捣乱。
盛棠不可能从静江府接景昀,那不然这婚礼耽误得也太久,景昀早早在县衙等待,盛棠从县主府出发去县衙接景昀。
盛棠骑马也是丝毫不生疏,十分利落潇洒,前者景昀的手从县衙里出来,外面的呼喊声陡然大了起来。
这是百姓第一次看见景昀,不得不说,景昀的脸十分具有欺骗性,看着就很好欺负。
有些看过章少霖话本的:“看起来,是很容易被县主骗的样子啊。”
旁边的人:“说什么呢,县主不是那样的人,说也别在人家新婚当天说!被听见了怎么办?”
周围的人:……
高堂上,坐着盛棠父母,公孙老爷子,还有林姨。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礼成——送入洞房!”
景昀跟着丫鬟去往洞房,盛棠在外面招待客人,循着机会溜进了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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