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些军队望眼欲穿等待着居民到来之时,地平线上终于出现了一支黑压压的时人群。
“准备迎接吧!陛下的领民来了!”两位联队长用手在眼睛上面打了一个凉棚眺望着说道。
这些士兵们立刻集结了整队之后,整整齐齐的朝着攒动的人群走去。
这些士兵们有着自己的骄傲,无数次胜仗早就已经让他们培养出了目空一切的信心,这些人都将会成为大公陛下治下的领民,现在让他们看看陛下的军队有多么强大,是一件非常有必要的事情。
迈着整齐的步伐,士兵们带着手握长枪,俨然一副军纪严明的精锐形象。
两面红底金狮纹章随风飘扬,落入被押送的农奴们严重瞬间引起了一片骚动。
“干什么干什么!不要乱!都给我蹲在地上!谁敢乱动我就杀了他!”这些士兵们见状立刻抽出了腰间的长剑,四万多人如果在一瞬间暴动了那绝对不是短时间内能解决的。
在这群士兵们粗暴的弹压之下,居民们的骚乱平静了下来,他们瑟瑟发抖的蹲着丝毫不敢乱动,要是这个时候被大人们杀掉死了也是白死。
很快,北境的两个联队便走到了人群前方。
两名联队长走到对方的军官面前五米处说道“我们北境第一和第二联队的联队长,封北境大公莱纳陛下之名前来接收人口,你是否是这支军队的管理者?”
“没错!”为首的一名拥有红色大胡子的中年人站了出来说道“我是帝国的霍恩爵士,是莱纳陛下的老朋友!”
说着,霍恩爵士打马走向这两名联队长。
“日安,爵士!”两名联队长骑在马上简单的对霍恩爵士行了一礼。
虽然他们两个代表着北境大公国,但毕竟他们没有头衔,属于平民,在霍恩爵士这个拥有头衔的半贵族面前不能失礼。
但作为联队长,他们也没有太过于谦卑,因此只是在马背上行礼。
霍恩爵士见状也暑期不以为意,虽然这两人稍微有些失礼,但北境还是实力强盛,俗话说弱国无外交,帝国虽然不算是弱国,但毕竟不是盛时期。
虽然疆土远远的超越北境,但可以动用的军事力量也就和北境相差无几,甚至略有不如。
更何况,霍恩爵士本来就是个比较豁达的人,对方也不是没有行礼,也就没有追究。
霍恩爵士年纪越来越大了,当初和莱纳相识之时还是在十年前,那时的他便已经四十多岁步入了中年。
现在十年过去了,霍恩爵士也已经五十多岁,正在朝着老年人的范围靠拢,他那一下巴的红色大胡子居然有往棕色发展的迹象。
当初的他能够被派遣到北境和莱纳相交,自然是长袖善舞之辈,现在年纪越来越大,话语之间竟然有种慈祥的意味。
这两名联队长统帅着骄兵悍将斩敌无数,原本也是心高气傲之辈,现在见到霍恩爵士竟然少见的与之谈笑了起来。
“那就好,既然如此,我便命令士兵去和您麾下的军士们交接了!”一名联队长笑着说道。
霍恩爵士虽然并不是这么多士兵的直属统帅,但作为曾经帮助帝都立下了不少功劳的人他显然很有地位。
现在他已经是叫控制着帝都一个城防大队的军官了,下属足有三百多人,他的儿子也同样被册封为了骑士,有着爵士的头衔。
在接到命令之后,原本列队整齐的士兵们便分散开,以小队为基本编制去接收这些人口。
一名队官将手中的长枪交给了身后的一名士兵,扶着腰间的长剑踢踏着叫上的覆铁皮靴,走到了对方为首者的面前,掀开了覆面盔的面甲。
这名低级军官上下打量了一眼队官的行头,只见入眼的是一层简易扎甲,虽然略显简陋但却五脏俱,基本上把所有容易受到伤害的部位部保护到了。
尤其是躯干和四肢关节处都有着很好的防护,而在这层扎甲的下方,赫然还有着一层亮闪闪的身链甲,走起路来发出稀里哗啦的甲片摩擦之声。
再看队官头顶待着的头盔,那分明是一层覆盖式的面甲,在脖颈处还有着两层防护。
身链甲衔接的链甲帽如同连帽衫一般被戴在头上,而在覆面盔的下面还有这一层扎甲护颈,从头盔上垂下固定到了前胸和后背。
这样一来就算是长剑大力劈砍,恐怕也很难对其脖颈造成有效的伤害。
这名军官都不用想,对方除此之外在铁甲的内部必然还有一层武装衣甚至是棉甲作为内衬缓冲,因为北境这样的天气只穿麻衣估计要被冻死。
这一身下来,价值估计至少要十五枚金币,更不要说在对方的腰间还挎着一把长剑,以及刚才交给部下的那杆精良长矛。
当然了,十五枚金币的的价格是在帝都,缺少钢铁的帝都想要打造这样的铁甲自然是千金难得,但在北境,这样一套身装备打造下来成本不过两枚金币而已,这还要算上铁匠的薪水。
看着对方身上精良的装备,在看一看自己身上的这件破旧棉衣,这名军官的心中不由得生出了嫉妒之心。
“他们的命是命,劳资的命就不是命了?”军官虽然已经脱离了小兵这个等级,但仍然没有铁甲的配备。
钢铁如此昂贵,铁甲已经稀缺到了唯有百人长才有资格得到的地步了,他一个十人小队长怎么可能穿得上铁甲。
他反复的看着对方,心中的嫉妒越发严重,同为十人长,差距为什么会这么大。
“北境第一步兵联队第二大队第二中队第二小队瑾代表北境大公莱纳前来接收人口,从现在开始你们负责押送的人应当归我们管控,如果没有意见的话就立刻进行交接吧!”
这名队官没有看出对方的情绪,同时也没有必要去揣测对方的心情,他只要完成大公陛下的任务便好。
然而,他没有想到,就是这样一番话却引起了对方的极大不满。
“你这叫什么话!该死的!我从帝都千里迢迢的来到这个该死的鬼地方,你却这么和我说话!这狗娘养的猪猡,穿的还这么好,难怪嘴这么臭!”
这名队官闻言之后先是一愣,然后眼神之中充满了难以置信,他根本就就没有想到对方居然会如此口出狂言,即便自己的话称不上客气,总归也并不失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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