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自己又被她撩到了,权逸寒在心里咒骂自己。
明明警告过自己不能再被她勾起浴火,可是现在自己的身体完全不听使唤。
“这衣服是我自己随便搭配的,你如果觉得俗我换一套就是了,头发也换。”
权逸寒努力抑制自己的怒气,他两只手提起了江小希的头发,替自己报仇。
“这个就归我了,就当做是指导你的费用,不用谢。”
江小希看着权逸寒胸前戴着的一个胸针,小巧别致第一次见他的时候他的胸前好像就是这么一个胸针。
当时自己就看上了这个东西只是当时和他不熟,也不好意思开口。
“这个不能给你,你要的话我我给你买一个更好的,随便挑。”
权逸寒推开江小希的手,格外珍视的看着自己的胸前的胸针,然后拿起自己的手帕擦了擦。
好像是明摆着在嫌弃江小希刚才摸到的地方。
“我就要这个,你看看你的老婆,浑身上下没有一个值钱的东西,就算是遇到劫匪,连一点小费都出不起,真是好可怜啊,苍天啊,大地啊。”
江小希哭爹喊娘的不能自已,权逸寒瞪大眼睛看着她自导自演这出戏。
“这是什么?这个东西可是我送给你的,看起来挺值钱的。”
权逸寒拉出了她脖子上挂着的项链上边缺损的地方还在,虽然已经被弥补,可是难免还是有些瑕疵。
“你喜欢啊,送给你,我看天桥下的乞丐应该也挺稀罕的,我还是送给他吧。”
江小希立刻收回了自己哭爹喊娘的小家子气,立刻变成了冷冰冰的样子。
“你竟然嫌弃我送你的东西,这个东西可是我找遍了整个大陆才找到的,独一无二,你……”
权逸寒又一次被气的说不出话来,现在她是功臣,是病人,自己说话也不能太重。
江小希两手抱胸扭过头去不在看着权逸寒“哼。”
两个人僵持了一会,权逸寒还是无奈的卸下了自己戴了很多年的胸针,然后放在江小希面前。
“说,这是哪个小情人送你的,让你这么珍惜?坦白从宽。”
江小希高兴的摆弄着自己从权逸寒那里搜刮来的东西,在太阳光下染发出闪闪的亮光,五颜六色的,就像彩虹一样。
“这是我十岁那年自己的第一桶金,所以就买了自己最中意的一件东西。”
权逸寒温柔得了看着江小希,摸了摸她的头发。
“现在在我的手上?它现在姓江,你可有什么异议?”
江小希将胸针放在权逸寒面前炫耀,得意的看着他。
“娘娘的话,奴才不敢有异议。”
权逸寒突然变了一个腔调,他从江小希手里取过胸针,低下头别在江小希胸前。
江小希两只手没地方摸索,干脆在权逸寒的头发揉搓,硬生生毁了他的发型。
“这个才不俗气,帅的很嘞。”
江小希端着镜子放在权逸寒的面前,欣赏着自己为他量身打造的发型。
权逸寒无能为力,他现在只能听天由命。
不知道自己的孩子以后会被他们的母亲糟蹋成什么样。
权逸寒无奈的摇了摇头,顶着江小希为他打造的发型无奈的看着自己的小傻丫头。
谁让她是自己的女人,就得宠着。
不久以后,权逸寒还是收到了唐容谦的酒会邀请函,他发愁自己到底应不应该去。
他很少出席这些无聊的活动,大都是互相吹捧而已,听的耳朵都快起茧子了。
如果不去的话,现在唐容谦有意向自己示好,现在不能不给他一点脸面,毕竟这是自己的兄弟。
权逸寒最终还是拿起邀请函离开了办公室。
“换上衣服,我们去兰蔻。”
权逸寒将袋子扔在床上,看着江小希一副家庭主妇的样子,他将她手里的奶瓶夺了下来。
“保姆呢?都是吃干饭的?竟然让她做这样的事情?”
权逸寒看着自己的女人在冲奶粉,心里的火不打一处来。
那些保姆立刻拿走奶瓶离开了房间,轻轻的关上了门。
“逸寒,你干嘛动这莫大的火气?谁惹到你了?”
江小希呆呆的看着权逸寒,然后用手摸了摸他的额头。
“你才发烧了,快换衣服,我们去兰蔻。”
权逸寒看到床上的衣服,然后又想起来自己的目的,差点都让江小希把自己正经事耽误了。
“你不出去,我怎么换?”
江小希脱到一半看到权逸寒还杵在原地,将床上的枕头扔向他。
“你一定要引起我的注意吗?今天是第二十九天了,老婆你在提醒我洞房花烛夜吗?”
权逸寒看着江小希捂着自己的胸口,这样娇嗔的动作让他浮想联翩。
自己彻底沦陷了,权逸寒快步走了过去,然后抱住了江小希。
“权逸寒,你这个禽兽,你干什么?现在还没有到时间,还没有一个月,你放开我。”
看着权逸寒亲吻自己的脖颈,江小希被吓得不轻,她用力推开权逸寒但是自己遮挡的衣物却掉在了地上。
权逸寒刚好亲吻到了她的胸前,他停顿了一下,然后将江小希推到在床上,另一只手已经帮她拉起了被子。
权逸寒并没有按照江小希想的那样进行下一步动作,他起身将袋子里的衣服拉了出来,然后拿到了江小希的面前。
“既然夫人不会穿衣服,那我就勉为其难的替你穿上。”
权逸寒温柔的在江小希耳边说出这些话,然后趁她不注意将裙子套在了她的头上。
“不用,我自己来,我会穿。”
江小希力气太小,权逸寒根本不听她的话,现在自己只能任由他摆布,好不容易为她服务一次,还是占尽了便宜。
权逸寒揭开被子抱起江小希,将她放在了镜子前,现在的江小希和刚才的完全不一样,仿佛是大家闺秀。
“任南挑这什么衣服,怎么有了老婆之后眼光都变得差了?”
权逸寒看着前面倒还好,只是后背漏的太多,他不能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