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嫂子和孩子怎么了,他们不是在桥湾别墅吗?你们到底在说什么?”
唐容谦知道这几天的事情,可是他作为一个外人也不好插手,只能袖手旁观了。
本来以为逸寒可以处理好这件事请,没想到这件事请竟然越来越糟糕了。
“这件事请你应该去问权逸寒,他和他的父亲要把小希送进监狱了,我就想问问小希到底欠了权家什么东西,要这样折磨她。”
韩梦坚定的眼神落在唐容谦的身上,管他是谁,自己说话就是这个样子,谁让他们那样不相信小希的。
秦明威带着杨洋和韩梦离开了原地,只有唐容谦一个人杵在那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事情不是已经调查清楚了吗?
秦明威从口袋里掏出电话拨了出去,可是接电话的并不是逸寒本人,而是李管家。
“唐少爷,您有什么事情吗?”
刚才医院的电话打了过来,现在总裁在医院里生死未卜,而自己又不能离开夫人,这里绝对不能出什么事情还真的让自己两头为难。
“逸寒呢?你让他接电话。”
自己刚才喝的酒早就已经醒了,现在自己只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刚才的两个人口口声声他不相信嫂子又是怎么回事。
“总裁他,他现在在医院,唐少爷您现在快去看一下吧,我在桥湾别墅还要照顾夫人,根本脱不开身,这件事请绝对不能让夫人和老爷还有老夫人知道。”
李管家差点忘了还有唐容谦这一号人物,现在让他去照顾总裁岂不是两全其美,希望总裁不会有事,不然夫人真的在权家就没有立足之地了。
“李管家你在说什么?逸寒他怎么了?怎么会在医院里?”
李管家刚挂了电话松了一口气,可是听到身后江小希的声音心又被提了起来。
自己本来准备出来给孩子拿奶粉的,可是突然听到有人在厅里说话,好奇的想要过去看一看,结果就听到了这些对话。
怪不得权逸寒到现在都没有回来,原来他出事了,一定是上官玥儿做的,她不放过自己就算了,竟然还不放过逸寒。
这一瞬间,江小希心里的怨气全都没有了,她担心的只是权逸寒的身体。
“夫人,您怎么下来了,我……我刚才没有说什么,您听错了,我……”
自己怎么说不出话了啊,关键时刻就掉链子,自己这张嘴真是欠抽。
“你快告诉我啊,逸寒到底怎么了?快带我去看他。”
江小希眼眶红了一圈,她现在只想看到权逸寒,看到他平安无事。
“对不起,夫人,没有总裁的命令我们不能当您出去,您不要为难我,您先回去,如果总裁有什么消息我会尽快通知您的。”
为了保护你的安全,对不起了,我现在不能让您出去,如果您有什么事情,我也会愧疚的。
“李管家,请你放我出去,逸寒他现在在医院,我要去照顾他,你就让我出去吧。”
江小希几乎在跪在地上了,这几天她没有吃什么东西,现在眼前都有些模糊。
“你们两个快把夫人扶上去,夫人绝对不能出什么事情,听到了吗?”
自己也是逼不得已,总裁最在乎的就是你,现在外边很危险,我绝对不能让你身涉险境。
如果得罪了您,您一定要原谅我。
“天天,你的爸爸现在很危险,可是妈妈却不能去救他,不能用照顾他,你说妈妈是不是太无能了。”
江小希没有办法出不去,她只能回到房间,躺在床上,对着熟睡着的江天天自言自语。
“不行,妈妈一定要从这里出去,任谁也阻挡不了我,无论如何我也要出去。”
自己想已经想到了办法,现在只需要准备着一些工具自己就能出去了。
突然间江小希发现自黑暗己的房间里有一股光亮在晃动,这些光亮是从窗外传进来的。
江小希顺着光亮看过去,发现那是韩梦和秦明威,还有杨洋。
果然只有闺蜜才是最靠谱的,总是在自己最需要的时候出现,这房间后边是一个阳台。
从阳台往下看是一个陡坡这里虽然不是别墅的范围,可是权逸寒还是把它买了下来,那上边有很多权逸寒特地为自己种的花草,任谁也想不到自己会从这里出去。
只是阳台上有很多铁护栏,自己现在没有任何工具。
突然秦明威从陡坡爬了上来,爬过围墙,他灼热的目光炯炯有神,像是可以把自己看透一样。
他确实对自己特别好,可是感情这个东西是无法勉强的,自己也只能把他当朋友。
自己这一生真的欠他很多东西,希望他以后可以遇到比自己还好的女孩,希望他以后很幸福。
“小希,接住这个东西,它可以融化护栏。”
既然自己做好了要把小希偷出来的准备,那自己就一定要装备精良。
这是华夏市最新的东西,这种红x类射线可以融化任何东西,但是却不会伤害任何有体温的动物。
只是现在还正在改良中,还没有上市。
现在小希在二楼,自己是上不去的,只能靠她自己了,只是没想到她这么快就发现了。
江小希摸索着将仪器打开,向着铁护栏扫了以后,扫过的区域全都不见了。
紧接着江小希把床单用剪刀剪成布条,几分钟之后做成了一个绳子,现在她不能带着江天天离开这里,她不知道自己将会面临什么样的危险,现在这个地方才是他最安全的庇护所。
她靠近江天天的脸颊,亲了亲他的父母,滚烫的泪水滴在他的脸颊,现在自己不得不离开。
逸寒现在生死未卜,自己一定要保护他,说不定上官玥儿还有第二次攻击,自己一定要护好他们这个家。
秦明威成功的接到了江小希,虽然一句话也没有说,可是他却感受到了江小希的悲与仇。
“哎呀……”
在翻越围墙的时候,江小希被护栏的一个锋利的东西割破了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