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的早春(ix)(下)
挽花夫人看着他早已硕大的,吃吃笑道:“今儿这药浴泡得舒畅,我还正想晚上好好侍候你爹呢,没想到先便宜了你。”
“什么叫便宜了我, 小爷我帮你把药浴的药效提高而已。你说说, 这几年要不是小爷, 单是靠这药浴, 你能养得这么好?”说着挤压着水灵灵的大桃子。
女人吃吃地笑着:“尽在这里瞎得瑟, 回头传到你老子那里,看他不赏你几鞭子,抽你。”
“是吗?... ...”罗艺轻车熟路地先占领地盘,咬牙切齿地说:“只怕我老子先赏坛子酒给我呢。... ...奖励小爷我将你这里抽得好。”
“呸!... ...还好... ...意思说, ... ...你.... ...那狗... ....鞭子... ...太伤人......了。”
“是吗?”罗艺脸上露出冷色,停下了动作,戏虐地看着她:“不是阿花说我是她最好的青*吗?”挽花是当年的花名,本名是王小花,跟了大河帮瓢把子罗勇之后,就自称夫人了。
女人刚才正进入状态,突然被空置了, 顿时觉得身上如蚂蚁爬过,说不出的难受。原本是上半身躺在汤池边的汉白玉石阶上的,这时按捺不住,玉白的双腿缠上罗艺的腰,双手抓住罗艺结实的双臂,纤细的腰肢一使力抬起了上身,整个人就缠上了罗艺。
罗艺非常满意于女人的主动,一手托着她,一手捏了捏她的脸:“你不是嫌弃我吗?怎么又这么饿了?”
“我可从来没嫌弃过你。”
“所以说, 女人就是假,又想要,又假撇清。”
“你又看上哪家闺女了, 受了刺激回来抱怨老娘?老娘哪一次没任你吃饱喝足过?”
“上一次是谁求着小爷放手的?”
“上一次是被你爹累狠了,平常日子里你哪一次不是吃饱了的?今儿来说嘴, 老娘今儿再让你说嘴,简直是砸了我挽花的招牌。”
“这可是你说的, 今天小爷搞死你,要不然你太有精神,手伸的太长,总给小爷惹事。”
“老娘哪里给你惹事了?”
“还说没有?... ...大河帮虽然做暗地生意,... ... 但是这几年... ...都不做绑票这......种明面......上的事了,让官府的... ...熟人为难。 你... ...今天这一出,可牵涉... ...的人不少。”罗艺边说,边大动作不停, 还将她打得噼里啪啦的。
挽花也不示弱,有力地迎着:“我... ..还不是... ...雅儿的面子。... ... 再说了, 不就是... ...吓唬吓唬... ...他们吗,又... ...不是真见血。”
罗艺心中有气, 这傻娘们儿, 平常日子里挺精明, 今天惹了祸还敢跟她杠着。心里这么想着, 不经意间就说了出来:“小爷今天做死你这蠢女人。”说着更加用力地挤压冲击她。
在罗艺冲进汤池房的时候, 侍候的丫鬟们早就自觉地溜出去了, 没有一个敢留在里面招惹不痛快。但是又不敢走远了, 怕挽花夫人招呼他们,没有应答, 会被罚得更惨。三个丫头都站在门口。房门虽然掩着,但是在外面听得一清二楚。虽然跟着挽花夫人,他们这种事听得太多了, 但是还是第一次听见夫人如此尖叫,似乎带着一分痛苦和哽咽。以前大少爷来, 夫人可是笑声不断,虽然也有各种声响,但是都不是这种仿佛挨了鞭子的声音, 难道真是夫人做错了事,少爷在折磨她?几个人相互看着, 都不知道该如何处理。最后还是先前给她按摩穴位的大丫头茗香怯怯地问了一声:“夫人, 你没事吧?!”
里面的人没有说话, 只是多了几声哽咽的声音。茗香觉得不妥,轻轻地推开门,伸头进去看。只见汉白玉的汤池台阶上,大少爷大剌剌地躺着,右手抓着夫人的发髻,将她的头按在他腰间。
看到她伸头进来,罗艺邪恶地笑着松开了抓着王小花发髻的手:“阿花, 你的丫头是不是也跟你一样饿了?这丫头长得还挺干净, 你要是吃不动了, 让你的丫头来。”
可以缓口气的女人此时并没有因为被放松而愉快, 反而像只发怒的狮子,朝着茗香大吼:“滚,滚出去。通通给我滚得远远的。”
茗香吓得赶紧跑了,另外两个丫头也吓到了, 一起跑了。
“阿花, ”罗艺嬉笑着说:“你今儿怎么了?不过是因为怕你累着,让你的丫头帮个忙,你发这么大脾气做什么?”
王小花的脸瞬间换上柔媚的神情:“艺儿是不是看上茗香丫头了?如果看上了, 就明着跟母亲说, 我让人给你送到屋里去。”
“二娘今儿突然变贤惠了?!若是二娘愿意, 艺儿自当遵命。父母赐不敢辞嘛。”
“哟,啧啧啧,艺儿什么时候这么孝顺了?”
“孩儿向来孝顺, 我这每天忙进忙出地,不都是为了你跟父亲可以在家过安乐日子吗?”
“我还以为你嫌我和你父亲占着大河帮的位置, 你心里不爽快呢。”
罗艺捏着王小花的下巴:“二娘, 事情要适可而止。你和父亲在帮中的位置我会留着, 但是你的手不要伸得太长。别以为通过外人的手能压制小爷。这大河帮你应该觉得幸运, 是有小爷撑着, 否则就靠你和老头子, 被人吃了都不知道是谁下的手。既然老头子喜欢女人, 你喜欢男人,你们就相互喂饱了, 偶尔跟小爷开开心,出去觅食,无论男女, 只要不惹麻烦, 小爷都可以不在意。但是想打别的主意,就别怪小爷只是想做死你那么简单了。”
虽然汤池房中很温暖,但是王小花觉得浑身发冷。就在她发愣的时候,罗艺早已迅速穿好衣服, 离去。先前二人闹得热闹, 一群丫头以为一时半会儿不会结束, 早跑得没有影儿了。王小花还没来得及高声叫人, 就见大河帮的总瓢把子,她的名正言顺的丈夫罗勇阴着脸走进来。罗勇一手卡住王小花的脖子:“你真是死性不改,舒坦日子过久了?”
看到是罗勇, 不是罗艺去而复返,王小花倒而轻松地笑出来:“这话应该是我说你, 要是不想惹不痛快, 你就别招惹老娘。”
罗勇有些庆幸,现在外面没有丫鬟婆子, 没人听到她这么嚣张的话,除了他先前在门外,也没有人听见罗艺跟这女人的对话,否则他这个总瓢把子的脸往哪里放。
“王小花,别以为我罗勇欠你的,就纵容你... ...”他话还没说完, 王小花就如蛇一样缠上了他。若是平时, 即便这具身体满是痕迹, 想着那种快感, 他也会顺势接受, 只是今天不同。
罗勇今儿一大早就带着人出了城,去了杭城西北的郑庄。自从大儿子罗艺接手帮中日常事务之后,,罗艺虽然桀骜,但是对他这个老子还算孝顺。父子之间也很明白,只要他不动罗艺的位子,他这个太上皇就可以过清闲日子。于是他经常呼朋唤友出游作乐。三天前他们一伙人去东门郑大官人家的庄子玩儿, 路过郑庄附近溪边的时候,看到对岸桑林里一个紫衣女子飘然而过,当时他的魂儿就被勾走了。托了郑大官人庄子上的人打听,才知道那是隔壁庄子里的一个小管事家新娶的媳妇儿。 罗勇几十年来在这一代霸道惯了,当年连唐门的大小姐他都敢肖想, 何况只是一个小小的农庄管事。
他昨天便让人找了庄主, 庄主平常日子想巴结大河帮还没机会呢,这罗勇自己找上门,当然就一力应了这事,昨晚就让人送信今天请罗勇去庄子里做客。特意在庄子正院里打扫了上好的客房,准备了上好的酒菜,让人叫了那紫衣小娘子芳芳来作陪。
庄主头一天就让人叫了芳芳的公公和相公来吩咐。这家人依附庄子而生,莫说只是借用一下媳妇儿, 就是把媳妇儿要走,他们也说不出啥来。唯唯诺诺地回家。今天芳芳来时肯定是被那父子教育过了, 所以唯唯诺诺的。看到罗勇的一刹那也是战战兢兢的。小心翼翼地给他斟酒,当罗勇将她拉到腿上坐着之后, 庄主就知趣地退出去了, 将整个客房小院儿留给罗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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