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油杰下意识地想拒绝,但是没办法,温迪给的实在是太多了。
“为什么不叫我?我也要一起去!”
五条悟发出抗议,手中写了一半的检讨报告挥舞得哗哗作响。
“因为我有一点悄悄话要和杰说,”
温迪讨好似的笑笑,“我给你们都带了礼物,不过等晚上的时候再给你们吧。”
“当然,”温迪对天内理子挤挤眼,“理子也有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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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贝多在进这家实验室的时候还犹豫了一瞬。
一开始让旅行者看着阿贝夕和阿贝花只是权宜之计,但距离他上一次回到这里已经有大概一个星期左右。即使是阿贝多,也不清楚在这段时间里他们究竟会发生什么样的化学反应。
旅行者身上有一种奇怪的气质,这让他几乎可以和任何人成为朋友,希望阿贝夕也不例外。
不过无论如何,旅行者都是一个值得信任的伙伴,阿贝多深吸一口气,随后一把拉开了实验室大门。
“这道题我们之前不是讲过了吗?”
空一手捏着笔,一边恨铁不成钢似的戳着黑板——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在阿贝多的实验室里挂了一块小黑板,正好搁在他那一堆炼金笔记旁边。
“你们看看,A一看就不对,由题意可知B也是错误的,C难道还需要我解释吗?这答案是D很明显啊!!”
你们???
难道这里除了阿贝夕还有别人吗?
阿贝多皱了下眉头,不大的实验室里只有阿贝夕坐在板凳上记笔记。不过他很快就发现,一旁的阿贝花被插在花盆里,面前也摊开了一本代数教材。
只是看得出来,这棵骗骗花即使是变异了也没办法在短时间进化出大脑,它面前的课本上涂满乱七八糟的墨团,似乎只会用叶片在题目上画圈圈。
.........阿贝多觉得自己可能要重新估计旅行者的能力,毕竟即使是他自己,也没有尝试过教导阿贝花学习代数。
这是什么魔鬼?
“阿贝多?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空讲课讲得太过入迷,再加上阿贝多只是站在门口没有出声,所以一直到他说完这道题准备喝水的时候才看见他。
“我当时感受到你们的气息在这个世界消失了,差点没把我吓死。”空叹道,走过去给了阿贝多一个拥抱,“不过阿贝夕说你没事,你留下的炼金设备也能正常运行,不然的话.......”
空用力拍了拍阿贝多的肩膀,语气里还带着一点心有余悸,“是我把你和温迪弄到这个世界来的,要是你们出事了.......”
我要是再不回来,只怕阿贝花明年就能拿到博士学位了。
阿贝多看了眼从自己一进门就开始装死的阿贝花,“没事,只是路上稍微出了点意外,不过一切都解决了。”
“温迪去做一些收尾工作,我来看看白垩胚胎......等等,旅行者,你这是.....在干什么?”
阿贝多鲜少露出如此明显的情绪波动,只见他愣愣地盯着之前装胚胎的培养皿,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哦,那个啊......”
空有些心虚地抓了抓侧脸,“在那次胚胎暴动之后,它就长得很大了,说起来还多亏了阿贝夕,不然我也没办法如此轻易地制服它。”
“只是当我们把它抓回去,它就已经变得这么大了。”空用手比划了一个大概有脸盆那么大的圆圈。
“阿贝夕说这种变化是不可逆的,关于炼金造物我也不懂,只能留着等你回来再处理了。”
原先花生米大小的胚胎此时已经变成了直径半米长的圆形生物,大概是阿贝多一直有意弱化其体内咒力的影响,此时它的外表更接近圆溜溜的风史莱姆,咋一看还有点可爱。
“......我不是说这个,”
阿贝多指着装有白垩胚胎的容器,“你对这个胚胎做了什么?”
原先的培养皿是矩形的透明容器,看起来有点类似透明的鱼缸,但现在这个鱼缸上却被贴满了各种各样的小纸条,其中不少还被涂成了明媚鲜亮的颜色。
虽然但是,你别说,还挺好看的。
“还能有什么?”
说话的不是旅行者,而是蹲在椅子上拼命憋解答题的阿贝夕,“听音乐写题目还有颜色教育咯。”
阿贝夕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容,谁都听得出来他现在心里满是幸灾乐祸,“对了,他还说这都是胎教。”
........
阿贝多忍不住捂住额头长叹一声。
他现在总算知道,为什么旅行者和温迪可以在只见一面的情况下建立如此深厚的友谊。
因为这两个家伙,本来就是一样的生物啊!!
只不过温迪是想给胚胎灌酒,争取早日培养出过人的酒量;旅行者则是努力让胚胎赢在起跑线上,不过阿贝多怀疑,空可能只是自己喜欢上了这种讲课的感觉。
天哪,夺笋啊。
“………你过来和我一起把这些东西都清理掉,”阿贝多长叹一声,“然后我来告诉你,我们跟着那颗大脑,究竟看到了什么。”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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