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管怎么样都无所谓了。
反正不管是怎么样,以她现在的能力都没法反抗。
阮软把那碗超级难吃的面倒了以后,躺在床上,尽量减少身体消耗。
亚瑟进了的时候,一眼就看到了已经空了的碗,脱口而出:“不是很难吃?”
祂后悔的情绪如潮水般喷涌出来。
少女眉眼弯了弯,漂亮极了,她腔调娇柔迷人:“但我一想到是主人做的,我就觉得很好吃,一定要吃完。”
亚瑟冷漠:“不是。”
阮软没有理会祂的否定,要下床的时候,腿一软倒在了床边,细白纤细的手指攥住了床单,压抑而痛苦的呻-吟:“唔……”
亚瑟冷眼看着她。
“别装可怜。”
阮软抬眼看祂,脸色苍白,冷汗沿着脸颊滑落,另一只手捂住肚子,猫儿似的琉璃眼眸流露出可怜,望着亚瑟,娇弱的惹人怜爱:“主人。”
亚瑟沉默盯了她好久,才伸出触手将她拉到床上,随后又迅速撤回。
祂向着玻璃罩边缘蠕动,在快要离开时听到了少女难受而可怜的嗓音,祂脚步微顿,看着手中刚做出来的热腾腾的面,沉下脸,又转了身回去。
阮软像是已经疼昏了过去。
蜷缩在床上,整个人看起来娇小而脆弱。
亚瑟冰蓝色的眼眸里尽是厌恶与挣扎,祂盯她了好久好久,最终坐在床边,抬起手捏开了阮软的嘴巴。
阮软只觉得有一股液体流淌进了喉咙,很像那天饿晕以后吃到的东西的味道。
非常腥。
她差点没忍住呕出来。
但关键时刻还是凭借着强大的意志力咽了下去。
……嗯嗯?
这个药好像非常有用。
这两天因为撞到桌子脑震荡而头晕呕吐的感觉已经没了,额头的疼痛也消散了很多。
而且,她还不饿了。
阮软心想,可以多装几次病。
亚瑟现在做的饭实在是太难吃了!
在亚瑟要离开的时候,她忽然抬手抓住了亚瑟的手臂,又放肆而大胆的搂住了祂的腰,倒在祂怀中,像是彻底丧失意识般呢喃:“亚瑟……”
亚瑟僵硬着身体,抬手又落下,反复重复了好几次,到底没有推开。
躺在亚瑟怀里实在是太舒服了。
阮软撑了一会儿,没抵挡住睡意,真的睡了过去。
一直到她再次醒过来,亚瑟依旧保持原来的姿势,僵硬的像个石像,只不过要祂本身要柔软许多。
但没有阮瑟的身体软。
阮软闭着眼蹭了蹭祂的腰,嘟囔着说:“哥哥,你的腰好软,好舒服……”
亚瑟嗓音低沉:“你在叫谁?”
阮软躺在祂腿上,湿漉漉的大眼睛望着祂:“叫你啊,哥哥。”
“你说过,要当我一辈子的哥哥呢。”
她说着说着就失望地垂下眼,“可是后来你总是离开。”
——被杀死后的被迫离开。
亚瑟压下心中的躁动。
猛地推开她,掐着她的脖子,沉声说:“我对你太仁慈了。”
应该在最初就杀掉她。
亚瑟看着在祂手中的少女。
这种脆弱不堪一击的微弱生命,只需要祂一个眼神,就会彻底消失在这宇宙之中。
根本不需要祂亲自动手。
祂现在这个动作,与其说是要杀她,不如说是一个警告,一个震慑。
让她认清楚自己。
别再玩这些小心思。
别再假装吃了那碗面后又来夸赞祂,假装因为吃了面而肚子疼惹祂怜惜,最后又装睡来撩拨祂的情绪。
“可是……”
因为被扼住脖颈,话语断断续续。
“可是,主人很开心啊。”
祂在开心。
因为她的夸赞,因为她的亲近,因为她的依赖。
少女漂亮的眼眸里全是狡黠,以及挑衅。
每一个眼神都在说,她就是故意的。
她知道祂掌控着整个孤岛,却还演了这出戏,戏弄地看祂明知虚假却又放纵沉沦在这温情之中。
亚瑟的手指猝然收紧,见到她脸色涨红,瞳孔涣散,快要丧失意识时才猛地松开手,冷眼看她蜷缩在地上,呛咳着又不停地大口喘息。
祂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俯视她,冷冷说:“我有很多种,让你死掉再活过来的方法。”
“只不过,是以傀儡的方式活着。”
“你有自己的思想,身体却只能遵循我的意识而活。”
阮软眼角咳出泪水,沙哑着嗓音,“我现在也可以按照主人的意识而活。”
亚瑟冷笑:“是吗?”
“把衣服脱了。”
阮软:“……”
这异种折辱人的手段好落后。
她都已经在亚瑟面前干干净净过一次了,再脱下来实在是没有太大的心理压力。
衣服一寸一寸滑落,墨色发丝如绸缎包裹着雪白娇躯,曲线诱人,裙子沿着笔直纤细的长腿滑落。
她白皙的脖颈还残留着细长而恐怖的掐痕,惹人怜惜,却也能激起施虐欲。
亚瑟藏在斗篷之中的手掌捏成拳头,像是在和自己做斗争,冰冷的蓝眼睛尽力维持着漠然神色。
祂冷冷说:
“过来,取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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