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安夏从小到大最介意的点,也是向青霜最愧疚她的一点,面对女儿的恐惧,向青霜安抚她说:“安夏,你先别急,没有人会知道你是小三女儿的,而且当初我跟你爸爸是最先在一起的,先生出的你,所以你不算是小三的女儿,虽然你爸爸和那女人结婚了,可是她们两人没感情,你爸爸爱的人是我,所以他才会如此疼爱你,喜欢你,才会在那女人死后,把我们接回了家,你慌什么?”
安夏说:“我没有慌,我只是不想让别人知道而已,毕竟我跟安夷一点也不像。”
向青霜说:“妈妈再跟你爸爸去说说,看能不能将安夷接回家休养。”
安夏说:“您一定要办成。”
向青霜说:“好。”
安夏听到母亲如此肯定的说,她提在心间的心,终于放了下去,之后她也不想和母亲多聊,直接挂断了电话。
可是在打完电话的安夏依旧不放心,她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可她又说不出。
此时她脑海内莫名又浮现上午,沈韫抚摸安夷脑袋,温柔同她说话的画面。
沈韫很喜欢安夷吗?那是要很喜欢才会做的动作吧?
她觉得要克制自己多想,她便晃了晃脑袋朝前走。
而在安夏走后,沈韫去了洗手间内,洗手台上有一块用动的浴巾,以及一包拆开剩大半的卫生巾,浴巾上带着血,沈韫在洗手台上手洗着浴巾,又将剩下的卫生巾收入洗手台上方的柜子内。
第二天安夏觉得自己不能再放任下去了,所以她也不敢时间排太满,也不敢再像以前那么忙,她练完舞,便约了沈韫吃饭。
沈韫倒是没什么变化,对安夏,依旧无比的体贴,下完课便同安夏一起去吃饭。
两人吃完饭后,沈韫陪着安夏散步,安夏依旧会有许多话要说,而沈韫也还是不变的倾听着。
两人走到一处荫蔽的树木从中后,安夏停住了,她站在沈韫面前,朝沈韫看着。
而沈韫停下也看向她。
安夏笑着问:“沈韫你是不是又忘记什么了?”
沈韫笑着问:“一定要吗?”
安夏说:“一定要。”
沈韫望着等待的安夏,他想了想,便微微低头,轻吻住了安夏。
这次不是轻吻,沈韫也没有轻碰就离开,他吻住安夏的唇,手握着安夏的脸,便一点一点加吻着安夏。
安夏悬起的心,像是终于落了地,是自己多想了,沈韫依旧是以前的沈韫。
她便高兴的圈住沈韫的颈脖,踮起脚尖在那回应着沈韫。
两人在那拥吻着。
而安夷正好从那条小道出来,看到两人在拥吻,她脚步一停,看了几秒,便面无表情的转身离开,走到一处草坪处,她望着脚边开的艳丽的一株花,她驻足定定的望着,说两个字:“毁掉。”
便将那株花用力一扯,鲜艳的花瞬间被她折了主干,丢弃在了路上,任由人去践踏。
晚上安夏依旧是同沈韫吃的饭。当然还有别人,两人双方的朋友,一大帮子人走到食堂,热闹非凡。
安夏一直挽着沈韫的手,而沈韫也带着她朝前走着。
东子看到安夏很是高兴,还说许久都未见到她了,舞蹈是不是还没排完。
安夏扭头回着东子说:“等我忙完这阵,倒时候我天天来找沈韫,你们可别嫌烦。”
薛棋也笑着说:“他哪里会烦,和校花同桌吃饭,够他去吹嘘了。”
安夏听到薛棋这句话。便去看沈韫,沈韫没有插话,他向来话不多。
她便又继续和东子他们打趣着,薛棋关系倒是和安夏挺好的,两人也聊着。
一堆人进入食堂,自然是吸引不少人注意,最惹眼的莫过于沈韫和安夏。
这时东子忽然想起什么,问安夏:“安夏,你妹妹安夷呢,怎么不带她同我们一起来吃饭?”
东子这句话问出,薛棋便下意识扫了安夏一眼。
安夏果然有片刻愣怔。她见身边的朋友都看向自己,她立马笑着说:“她、她不太爱见生人,平时她都是一个人吃饭的。”
东子很是可惜的说:“这样啊。”
而就在他们说着时,安夷下课也来了食堂,所有人都是成群结队,只有安夷一个人,孤零零的朝窗口走去。
安夷没有惊动他们,自己买了饭后,便从食堂出去了。
那段时间安夷也没再出现过他们视线当中,就连沈韫都很少在碰到安夷。
沈韫想过给安夷发一条短信问她最近课业怎么样,不过,他终究是什么都没问,想着下次碰到了,再问也是一样的。
安夏刻意腾出的时间,导致沈韫本就不多的时间愈发忙碌了,安夏要求沈韫每天去练功室接她下课,她因为吃不惯学校的东西,所以基本上都会同沈韫一起去公寓,两人一起做,一起吃着晚饭。
安夏还提出想从学校搬出来,和沈韫同居。
安夏在说这句话时,两个人刚吃完饭,往常一样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沈韫翻书的手一顿,很快他像是没听到一般,未应答。
安夏也以为他是没听到,便将腿从沈韫身上收了回来,她很严肃的唤了句:“沈韫。”
沈韫抬眸看向她,他:“嗯?”了一声。
安夏说:“我不想在学校那住,我想搬来你这,我跟你妈妈说了,你妈妈也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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