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绳绑住的人是陈茶彦,他身为逃匿已久的罪人,被人拿绳子绑起来也无可厚非。
但那麻绳偏偏并非是绑束住陈茶彦手脚之用,而是系在了他脖子上,越收越紧。
他脸颊赤红,嗓子里也发出咯咯的动静,却明显是喘不上气了。
先是还闷不吭声的茶花蓦地睁大了泪眸,下一刻便从地上爬起来踉跄地扑了过去。
她哆嗦着软绵无力的手指用力去抠那麻绳上的死结,连指甲都抠折了半片都毫无察觉,想快速将那快要勒死哥哥的麻绳解开。
可是解不开。
系在陈茶彦脖子上的结是个死结
泪珠大颗大颗地顺着下巴尖滑落,茶花浑身颤抖不止。
哪怕早知道哥哥会受到折磨,可茶花还是受不了一点都受不了。
解开求您
茶花退后两步,快速走到男人的面前,扯住他袖摆,苦苦哀求。
赵时隽却好似截然没有望见对方一点一点流逝的生命力,只冷漠无比地抹了她眼角的泪痕,低头冲着她缓缓启唇:茶花,求人是不是就该有求人的样子
茶花闻言浑身一僵,当即便后退两步,跪在他脚边给他重重的磕头。
求您
好似为了表决出她的诚心,她磕得很是用力,那地砖都能听见响儿。
赵时隽从来都不差别人给他磕头。
甚至京城里有些主儿就喜欢听那些下人磕头的脆响声音,他们磕的越响,主子赏的钱就越多。
而茶花比那些人里的任何一个,都要卖力。
赵时隽弯腰一把攥起她的手腕,拎着她咬牙道:就这么怕他会死?
茶花回眸,见那侍卫不知是什么时候扯断了麻绳,可陈茶彦也趴在地上不知死活。
下一刻,她却被赵时隽狠狠推开,跌坐在地上。
赵时隽面无表情道:茶花,不如我们来玩个游戏。
天亮之前,你进这屋子里来取悦我吧
茶花泪眸怔怔,却是一副什么都不懂的模样。
赵时隽看在眼里,原先是极喜欢的,可现在却恨透了
他勾了勾冰冷的唇角,望着她的泪眼亦是无动于衷。
那么会撒谎骗人,在他面前还装什么纯情?
她该懂的。
如果她不懂,那他就教她,无所不用其极地教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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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评论:
【】
【omg都不是什么好爹,这样对待我们女主和女主哥哥】
【追的这两篇文感觉男主都不太想要老婆,吓老婆一个吓得比一个狠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撒花】
【呜呜狗男人】
【昭王你的守宫砂!!你在想p】
【
【看他后面怎么哄老婆,给人家吓得】
【超级好看】
【啧啧啧啧啧】
【哈哈,作吧,现在多得瑟后面多卑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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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看】
【狗子气疯了!算了我就是土,我喜欢这档强求,现在越跳后期越求而不得(搓手手)】
【撒花,以后火葬场吗】
-完-
第32章 、折她(2)
◎接客◎
夜色孤寂。
屋檐下的灯笼被风吹得摇摇晃晃,映得檐角那只鸱兽明暗交叠。
茶花忍着浑身的酸痛跟着男人一直走到了温暖的寝屋里,脑海中都是哥哥方才痛苦万分的画面。
周围没有一个人敢上来服侍。
赵时隽立在榻前,等着她的主动。
小姑娘细白的手指便搭在他衣扣上,为他生涩地宽衣解带。
她不知道要如何取悦他,但她俨然已经无路可选。
因为自己丁点的不顺从,也许都会换来对方对哥哥变本加厉的折磨
茶花抿着唇,很是认真地为男人解开衣裳,可解到腰上的玉带时却怎么都解不开。
赵时隽垂眸瞥了一眼,才看见她指尖还因那半片断甲疼得微微哆嗦。
他冷冷的目光随即掠过她的脸庞,漂亮得好似上了层光滑釉面的白瓷,在烛光下更显得纯柔娇美。
他眼中却戾气乍现,一把握住她单薄的肩,冷声斥问:你是不是在磨蹭,想敷衍我?
茶花肩头轻颤,抬眸对上他的视线,只当他是喜怒无常惯了。
又或者只是单纯地想为难她。
小姑娘放弃挣扎,只喑声道:殿下想怎样都可以,但请殿下放过哥哥
还叫他哥哥?
赵时隽蓦地冷笑,你告诉我,你和他可曾有过什么首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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