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人类历史中未曾有浓重魔法痕迹的原因么?
神禁止魔法生物和人类的接触,那非人生物的住所又在何处,现今世界的土地几乎已被开拓完毕,除却地球的两个极点还未被任何国家瓜分,里面还隐藏着未知的秘密。
“为什么神要这要这样做?”给予人类相似的身型,却不曾降予其他非人生物都天生掌握的魔法,这其间有着巨大的矛盾,让桃茵茵疑惑不已。
“不知道。”塞弥斯笑着看着她,话语一转,“讲了这么多故事,现在清醒了吧。”
清醒是清醒了,就是还想听,想知道世界的本源、生物的创始,塞弥斯的回答让她犹如看了一本悬疑小说,在快要知道凶手的部分戛然而止,好不痛快。
“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桃茵茵锲而不舍地问道。
“就是我也不知道的意思,”塞弥斯的手去摸她的奶子,搔她的痒痒,直把少女的身躯摸软,“因为神只做了规定,而并没有做更深的说明,所以我也不知道祂为什么会定下这条准则。”
神对人的偏爱昭然若揭,不允许创制,不允许毁灭,不允许融合。
“我出生的年岁晚了许多,接近伪神时代末期,对于魔法的见解比不上亚拉德,如果你对这方面有兴趣的话,可以去问问他。”
“那还是算了,”桃茵茵有些泄气,她对于魔法故事确实十分好奇,但如果是要从亚拉德那里获得答案,那她不知道也是没有关系的,“但是,那伪神时代末期是什么?”
“伪神时代么?”塞弥斯沉吟了一会,他本想继续说,但想着再说一个早上都要过去了,就推了推桃茵茵,“这个我们可以之后在路上的时候说,但你现在得去换衣服了。”
桃茵茵哀嚎了一声,当即又想滑回床里,却被塞弥斯拖住,一把吻住了唇瓣。
“呜呜,”桃茵茵被亲得头脑发昏,只觉得这男人怎么这么爱亲人,一天二十四个小时,除了睡觉的时候没亲着,其余时间有一半都在亲亲,不是亲嘴,就是在亲奶、亲脖子,兴头上来了,就去舔她的阴户,一般到了这一步,不喷出来些水液,他是不会停止的。
“快去换,”蔚蓝色的眼眸看了她一眼,尽是威胁之意,“等我换好衣服你还没起的话,那今天就不用出去了。”
“嗯嗯,好的!”桃茵茵赶忙地答应,她还是很想出去的,毕竟这些时日她一直呆在古堡里不能出去半步,都快被关疯了。
……
为了今天的沙滩出行,桃茵茵特地做了一件新泳衣,她将之老土地称为“必胜战袍”。已经有半个月没有做爱了,她不想跟亚拉德做亲密接触,而塞弥斯又总是蹭蹭不进去,虽然会用手指和厚唇给她解馋,但她内心深处还是想要与他有更进一步的接触。
她将塞弥斯赶走后,就秘密地穿上了这套泳衣,外部的正常衣物则是选择了白色短袖搭配棕色外套,下身则是一条同色系的微喇长裤,若是再来一顶绑带大檐帽,应该算是一套西部牛仔的穿搭。
她下楼走到二楼餐厅,此时已是接近中午。
亚拉德正坐在圆桌旁,矜贵地举着酒杯,里面盛灌的是他每日的食粮——血液,看到桃茵茵下来后,他的眼神就不由自主地往她看去,以一种晦暗的方式。
她像只归巢的小鸟,一下来就抱住了坐在沙发上等待的塞弥斯,这几日总是这样,在他不再强制地与她做爱以后,她就再也不在他的身旁停驻。
真是火大。
想要亲她的嘴,想要肏她的逼,想要看她难耐地流下眼泪,想要听她零落地呻吟。
他们的快乐真是碍眼,为什么她就不能对他笑。
亚拉德难以忍耐,他指尖紧握,快要把这高脚杯的杯柄握碎。
他站了起来,朝沙发上的那两人走去,脸上尽是不在意的模样问道:“桃小姐,你今天要出去么?”
听到他的问话,桃茵茵有些害怕,初来古堡的那个星期给她带来的痛苦回忆,现在都难以忘记,摒弃意识,只当一个受肏的玩偶什么的,实在是太过可怕。
虽然这半个月里亚拉德没再与她做爱,但对于她的沉默和忽视,他会用自己的方式来迫使她回答。
“是的。”她小声地回答,眼睛不敢去看亚拉德,就一直盯着塞弥斯的胸口,以此来躲避吸血鬼的视线。
他坐到了临近的那张沙发,轻松惬意地躺在上面,他说:“过来。”
桃茵茵很想假装自己没有听见,继续躲在塞弥斯的怀里,拒绝他的要求,之前她曾这样做过,但下场则是让她十分不愿意回忆。
大约是一个星期前,她当时正在独自一人打电动,亚拉德要求她坐在他的怀里,她拒绝了。被落面子的吸血鬼就脱光了她的衣物,强制她赤裸着身体窝在自己的怀里,而这时塞弥斯走了进来。
她就这样被迫躺在男人的怀里,在人鱼的注视下,被纤长的手指玩弄得高潮,花穴里喷涌的水液将地板的颜色都濡深了一个色彩,而塞弥斯白皙的脸庞上也溅上了她的淫液,从面颊的中部一直流淌到他的下巴。
他们叁人之间有一种奇怪的氛围,塞弥斯默许着吸血鬼对她的强制举动,除却做爱,他都不会阻止。那一次他的阴茎勃起了,把裤裆撑得很大,布料像是下一秒就要被撑裂,冲出里面的巨龙来。
亚拉德让她做出跪趴的姿势,伏在塞弥斯的膝头,去解他裤头的拉链。她不想解,这恶劣的吸血鬼就快速地抽插着手指,露在外处的大拇指则是疯狂地摩挲着阴蒂。那时的她羞愤欲死,颤抖地拉开了金属制的拉链,而躲在内里的粗长弯头鸡巴就从内裤的缝隙中弹到她的脸上。
塞弥斯望着她,脸上的表情不是蔑视,也不是欲望,而是怜悯。
她不想他看,小声地喊道:“求你,不要看。”
他偏头看向了别处,不再看她。
她轻轻地伸出舌尖舔了一下龟头,男人的身体一颤,然后就将她拉到自己的怀里,而这场被迫的口交就终止了。她听见他对亚拉德说“过了”。
最后她被塞弥斯拦腰抱起离开了这淫荡的场所,临走前她往亚拉德的方向看了一眼,他的脸上带着意味不明的笑,看到她投来的目光,男人露出了他尖利的血牙。
她看见,他也勃起了,或许说,一开始他的裤裆就已经鼓囊起一个帐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