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依然不多,即便来了,话也少得可怜,但蒋宇辰觉得,这孩子已经进步很多了。
只是令蒋宇辰觉得奇怪的是,李芸跟着陈阿姨来时,和汪伯或蒋纬聊天,都不会有怯弱的神情,只有跟自己讲话时才会。
我是说了什么让她不高兴吗?但关于这个可能性,蒋宇辰很快就没作多想,经过几年社会磨练,他觉得他不太可能会轻易因为说话就得罪别人,只是如果李芸太过敏感,那也很难说。
难道是我太帅了?女人好像都会对太帅的男人感到害怕吧。
不骗人,蒋宇辰有一瞬间就是觉得,没错,就是这个原因了。
只是到底要怎么让李芸卸下心防?因为李芸毕竟还算是自己在这人烟稀少的乡村生活里的邻居,蒋宇辰还是希望大家能好好相处。
于是后来有一次,蒋宇辰跟着哥哥到卫成轩家里闲聊时,发表了自己的想法。
「哈?」蒋纬听了忍不住皱眉:「噢,怎么可能啦……拜托,那她看到我应该也会害羞才对啊!」
「干,你丑到有剩,怎可能啦!」卫成轩笑了出来,转过头又对蒋宇辰说:「她只是比较害羞而已啦!你放心,多跟她讲话,一定有效。不过说真的,她跟我讲话也是很自然,你是不是有讲什么话让她不高兴?」
「我也有想过这可能性……」只是虽然如此,蒋宇辰还是想不起来自己有哪里表现得不得体,「唉,不知道,但我看她也不像讨厌我的样子。」
「啧啧,与其烦那些有的没的,你不会自己去找她问吗?」蒋纬又说:「你就这样讲,知道没?就说:『小芸,哥哥看妳都不太跟哥哥说话,怎么啦?是不是因为什么讨厌哥哥了?』知道没有?就这样讲!」
蒋宇辰嫌恶地说:「拜托,那语气很像变态耶……」
卫成轩听蒋纬的语气,也忍不住开始觉得恶心:「真的,搞不好她从此以后会因为这样,讨厌所有姓蒋的人。」
虽然说哥哥的建议很诡异,但蒋宇辰觉得他原先的主意是好的,于是蒋宇辰默默决定,等哪天有空,就去找李芸试探性地问看看。
只是蒋宇辰万万没想到的是,他都还没主动出击,李芸就先前来拜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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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兴趣〉07
兄弟俩从卫成轩家里回到家已经是晚上八点二十分了。今天陈阿姨和汪伯没有来,蒋纬也打算早点休息,乡下生活都是如此。因此,今晚蒋宇辰也不打算叨扰哥哥太久,两个人大概又闲聊几句后,八点四十分,蒋宇辰便迈步回家了。
蒋宇辰跟蒋纬的家大概步行五分钟就会到。乡下地方到了这时候,只剩下微弱的鸟鸣和自己的脚步声,静得吓人。
可即使偶尔还会回想起都市里的灯火通明,蒋宇辰却已经不会欣羡。
蒋宇辰抬起头,本来想依照惯例地看一眼满天星斗,却在抬眼的瞬间,看见不远处的自家门前,站着一个人。
干!是谁?那是人吗?就在蒋宇辰内心纠结要不要回哥哥家睡时,他却突然认出对方的身影。蒋宇辰几乎是下意识地朝那个人跑去。
距离很快就被拉近,感受到蒋宇辰靠自己越来越近,李芸的手就忍不住掐着自己的长裙,几乎都把裙身掐出皱痕。「宇、宇辰……」
「李芸……」蒋宇辰愣了一会儿,「还真的是妳,这么晚了,妳为什么在这?」
「我……」李芸支支吾吾地,到最后不知道过了多久,才鼓起勇气说:「宇辰哥,我想找你!」
蒋宇辰有点呆愣,他不是不欢迎李芸,只是对于李芸为什么会来找他,他根本就摸不着头绪。蒋宇辰很快就收回情绪,但仍然藏不住尴尬地笑了两声:「当然好啊!来来来……进来吧!」
蒋宇辰把门打开,让李芸进门。他开了灯,边把钱包和钥匙往门边的柜子上放,边向李芸笑着说:「随便坐坐吧,我先去给妳倒茶。」
蒋宇辰走进厨房里,却没听见李芸动任何脚步,反而只听见她喘了好大一口气。蒋宇辰没太在意,蹲下身子拿了罐绿茶叶,温了水就开始煮茶。
另外一头的李芸,也没听蒋宇辰的话去等待,反而是往他所在的厨房走去,一见到他的背影,心里一个念头闪过,竟就直接伸直了手,环上蒋宇辰的腰。
「……李芸?」已经有段时间没被女人这么抱过,蒋宇辰不免有点尴尬,可转念想想,该不会是陈阿姨那里发生什么事了吧?于是转过身问起:「怎么了?是不是妳陈阿姨那边发生什么事了?」
李芸有点疑惑,不知道为什么蒋宇辰这时候提起阿姨,她摇了摇头。蒋宇辰看她这样子,虽是认识不久,但彼此也算邻居,不免担心地问:「不然是怎么了?心情不好吗?有话就跟我说没关……」
就剩下那么一个字,蒋宇辰的话却是连句点都没来得及画上,李芸便使劲抓住了他的手,抬起头像乞求怜悯一般地,将蒋宇辰往自己的方向一扯,把自己的唇给送了出去。
蒋宇辰毕竟也不是毛头小子了,早在李芸抓住自己的手时,他就感觉到不对,可是他相信,模样单纯的李芸不可能会做这样的事情,以至于蒋宇辰在第一时间讶异到无法反而,硬是僵持了两三秒才推开李芸,对她大声喝斥:「妳干什么!」
原本以为性格害羞的李芸会因此怯弱起来,没想到李芸却反倒笑了一下,不知好歹地又揪起蒋宇辰的手,「我喜欢你,宇辰哥。」
蒋宇辰:「……」
蒋宇辰说没吓到绝对是骗人的,事实上他整个人都快被李芸吓尿了。他左思右想,绞尽脑汁只想解决目前尴尬的情况,但到了最后,也没什么好想法,只好硬生生掰出一句:「李芸,妳饿了吗?要不要我弄点什么给妳吃?」
李芸收回抓着蒋宇辰的手,想了一想:「什么都可以吃吗?」
蒋宇辰见她收回难得猛烈的攻势,总算是松了一口气,「没错。」
李芸伸手摸了一下蒋宇辰的裤档,「这个也可以吗?」
蒋宇辰被摸得浑身不对劲,像被强奸的妇女一样,连忙把李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