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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编为博眼球,真是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江沉砚探班池榆?这要是真的我就是假的!]
    [江沉砚深夜去我和你的青春片场确有其事,不过江沉砚探班的是别人,不是池榆。]
    没有点进视频的标题党都把小编骂了个狗血淋头,然而点进去看完视频的人都沉默了。
    [我现在很懵逼,甚至开始怀疑人生……]
    [第一次小编的标题如此的真,没有任何虚假成分。]
    [你说探班就探班,为什么进个洗手间的功夫江沉砚的外套就在池榆肩上了???]
    [江沉砚不是最讨厌别人碰他的东西,上次跟人握个手还要用湿纸巾擦手,这次把外套给池榆穿,这是什么迷惑行为?]
    [江沉砚迷惑行为+1]
    [表示有狠狠的磕到!]
    ……
    就在路透流出来的这一天,砚榆CP诞生了!
    网上零星的几个“有点想磕”,变成了大批量的“啊啊啊啊砚榆CP磕死我了”。
    磕CP是怎么一回事,池榆还是知道的。
    池榆出道多年,拍的戏也有十几部,B站也被人剪过很多男男拉郎视频,一开始热度极高,但过段时间大家的热情就淡了。
    池榆不觉得他和江沉砚能让大家磕多久。
    热情会淡,素材会用完,而他和江沉砚以后大概率不会有合作了,也不会再同框。
    *
    池榆后面又约过江沉砚几次晚饭,江沉砚都说忙没有时间。
    江沉砚的这个“忙”,让池榆很迷惑,为什么忙得没有空出来吃饭,却有空每天给他发十几条譬如“早上好”“起床没”“吃了吗”“在干嘛”这样的废话短信。
    有时候被烦得不行,池榆委婉的说:“我们有事说事,没事可以不用聊天。”
    江沉砚就问他:“我们不是朋友吗?朋友之间聊个天怎么了?”
    他说:“我什么时候同意跟你做朋友?”
    江沉砚说:“你同意我加你微信,不就是同意跟我做朋友?”
    江沉砚的逻辑池榆是服的。
    池榆不想回复这些废话,但是由于欠着人家人情,不好不回。
    至少在人情还清以前只能这样。
    在被拒绝了五六次后,江沉砚总算答应池榆的一次晚饭邀约。
    那天池榆在录影棚拍一个广告,他让褚文回家一趟把江沉砚的外套拿来,等他拍完广告直接去餐厅。
    江沉砚选的是一家粤菜馆,池榆到的时候江沉砚已经早到了,在池榆落座后,服务员就开始上菜。
    看着一道道家常菜被端上桌,池榆说了一句:“我以为你会选西餐厅。”
    “为什么会这么觉得?因为我在国外待了很多年?”江沉砚挑了一块清蒸鲈鱼肚皮上最好的肉夹到池榆碗里,笑着道,“误会啊池老师,正是因为在国外吃了太多的牛排三明治,所以回国才更喜欢国内的家常菜系。”
    池榆早就听说过这家粤菜馆味道不错,只是一直没有时间来尝一尝。
    碗里的鱼肉莹润剔透,池榆看着肚子就饿了,便没有纠结为什么江沉砚要给他夹菜?他夹起鱼肉吃了一口,入口鲜嫩,回味无穷。
    池榆鱼肉还没有吃完,江沉砚又给他夹了几样菜,每样都很好吃。
    池榆不挑食,什么都吃。
    以前在福利院是没得挑,后来养母离世,养父另娶,他被小姨收养,小姨做饭好吃。任何普通的菜到了小姨手里都能变成美味的食物,小姨做的饭比福利院的好吃,他自然也没什么好挑的。
    不过,池榆不挑食,却喜欢吃甜食。
    大概是以前在福利院的时候几乎吃不到甜品,所以长大了就报复性的喜欢吃甜食。
    “听说池老师喜欢吃甜食,尝尝这个八宝南瓜蛊。”
    盛放在白瓷盘中,被做成布丁形状的甜品被推到池榆面前,池榆吃东西的动作僵了一下,他拿起勺子,却没有很快的下勺,他问:“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吃甜食?”
    以前的江沉砚知道池榆喜欢甜食,但是失忆后的江沉砚不知道。
    “网上说的啊。”江沉砚应该是饱了,放下筷子,用湿纸巾擦着手,突然抬头问,“难道是假的?池老师不喜欢甜食吗?”
    池榆松了口气,又无由来的感到一阵失落。
    他说:“没有,我喜欢甜食。”
    “嗯,怕虫子,喜欢甜食,我记住了。”江沉砚一根一根擦着手指,细数着。
    池榆尝了一口南瓜中间的糯米饭,甜而不腻,入口即化,对于甜食爱好者来说也太好吃了!
    他忍不住一勺接一勺的吃了起来,随口问道:“你记这些做什么?”
    “我们不是朋友吗?记朋友的兴趣爱好,不是义务之中?”江沉砚说。
    行吧,反正江沉砚的逻辑池榆不懂。
    吃过饭,池榆借上洗手间去结账,却被告知他对面的先生已经结过了。
    池榆回到卡座,脸色不是很好:“不是说这顿我请吗?怎么你先把账结了?”
    “啊?啊!”江沉砚懒洋洋靠在靠背上玩手机,闻言一下子直起身,表情比池榆还惊愕,“我忘了!我结账结成习惯了,忘了这顿应该由你请了……”
    江沉砚不是故意的,池榆也就没有生气的理由,他拿出手机:“多少钱,我微信转你。”
    “转什么账?朋友之间玩金钱交易多难看啊?”江沉砚起身勾住池榆脖子,半搂着他往外面走,说着,“下次,下次你再请回来不就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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