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挑起下巴的南俞羞赧地连眼睛都不敢看。
“看我。”
带着命令的口吻,让南俞紧张地眼睛毫无定点地四处乱看。
最后才试探性地落在傅桀铖身上,又很快挪开:“我,我没有。”
小兔子羞得不敢承认。
傅桀铖知道这是早上没克制住把人吓到,看着小兔子紧张的样子跟着心疼,连语气都放柔下去,主动道歉:“是我不好,你不喜欢以后就不教你了。”
一听说傅先生以后不教他,小兔子这下连害羞都忘记,拼命摇头:“我没有不喜欢。”
傅桀铖嘴角勾起一抹浅笑:“那是喜欢?”
南俞被那双灼灼的目光逼得无法躲避,又怕傅先生真的不会再教他,一个不小心就说出实话:“喜……喜欢的。”
声音微若蚊呐,加上难为情的模样,可爱地想让人再欺负一番。
傅桀铖手从南俞鼻子上划过:“那为什么要躲我?”
刮鼻子的动作带着几分宠溺,让南俞紧张的情绪得到缓解。
想到上次自己胸口快喘不上气也是傅先生帮忙‘治’好的,小兔子还是说出来:“我……我好像生病了,靠近傅先生你,就病的更厉害。”
今天傅先生把他亲到腿软后,身体就变得有些奇怪。
比最开始胸口喘不上气更让人感到害怕。
“生病?”傅桀铖因为担心眉头一下皱起:“哪里不舒服?”
“就是全身热的快要炸开,特别是下腹,一闻到傅先生的味道,就更难受了。”
南俞连说带比划,就好似小兔子只是经过猎豹旁边,描述出来就是和猎豹大战几百个回合那样夸大化。
但这在纯情的小兔子眼里,的确有如此夸张。
可这对这段时间来和冷水澡为伴的傅桀铖来说,这个反应简直不要太熟悉。
眸底掠过的诧异很快在又拉耸下脑袋的小兔子中,变成浓得化不开的笑意。
把可爱至极的小家伙搂进怀里后,轻笑着开口:“不是生病,是我家小东西快要长大了。”
南俞这会已经没有那种感觉,鼻尖贪婪地嗅着令他感到舒服的气息。
迫切想要快快长大的他,听到这句话登时激动地抬头,宛如盛着星空的眼眸泛着荧荧之光:“真的吗?!”
“嗯。”傅桀铖借着揉南俞脑袋,指尖似不经意摸向兔耳朵:“下次再这样,顺着自己的本能不要去刻意克制,知道吗?”
一被摸耳朵,南俞就像被按了什么开关,整个人舒服地在傅桀铖怀里蹭起来。
他快要长大了!
长大后就可以做很多很多的事情!
南俞这会什么焦虑难过全都抛之脑后:“好,我听傅先生的。”
傅先生果然会治病。
可算把人哄开心的傅桀铖为小兔子又一次的成长感到欣慰:“以后有什么事要说出来,但不可以再躲着我,知道吗?”
这会毛被撸顺的小兔子又变回粘人样,听话地点头:“嗯,我知道了。”
傅桀铖又故意问道:“那知道错了吗?”
小兔子鼓着腮帮子软哒哒地说:“知道了。”
“那你说一下午不理我,该不该罚?”傅桀铖忍不住捏了捏这诱人的奶膘。
话音刚落,小兔子就扑上来在脸颊吧唧一口。
软软的触感哪怕转瞬即逝,却让某爷得到了满足。
现在的小兔子越来越主动了。
等南俞想起来的时候,打来找他的电话已经过去半个小时。
听到是沅玺的求助电话,为了不让南家‘绝后’的南俞说什么都要赶去救人。
怕美人老师动起怒来真的会把人当晚餐,南俞离开前还把最大王牌——傅桀铖给带上。
看着已经被砸得不成样的门,南俞人还没踏进去就已经能预料到里面的惨状。
可没想推门而入,别墅内一片祥和。
雪狐慵懒躺在吊床上正在闭目养神,桌子摆放着洗干净的葡萄和一杯白酒,旁边还有一条正在点燃的蜡烛。
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要准备烛光晚餐。
殊不知,那是给沅玺点的。
而已经被点好蜡烛准备好白酒的人,此刻正一语不发地拿着扫帚在雪地上一下一下细心地扫着,见到南俞和傅桀铖,停下手中动作,冲两人咧嘴一笑:“嗨。”
灿烂的笑容哪有在电话里惨叫得要被即刻问斩的样子。
“南玺,你没事吧?”南俞担心地问。
听到这个名字,傅桀铖冷冽的目光立马扫到沅玺身上。
后者苦不堪言,奈何这个时候没法解释自己是如何从沅玺变成南玺。
活了二十年,他第一次遇到眼神比他表哥还更恐怖的人。
“没事,你看我像是有事的样子吗?”沅玺的笑容比傅桀铖的时间还更勉强地挤出来。
可在背后盯着他的视线中,还是笑着朝两人摆摆手把人赶回去。
离开前,南俞还是不放心地问道:“南玺,你真的是心甘情愿的吗?”
美人老师虽然看起来很好说话,但雪狐真正发起火来是很可怕的。
沅玺忍着捂嘴不让自己哭得很大声的冲动,含泪点头:“心甘情愿!”
南俞闻言这才舍得转身,可随即又像想到什么,“南玺,那你的影碟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