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俞搂住傅桀铖脖子问:“傅先生,为什么腰会这样啊?”
那只手带来的舒适感让小兔子把脑袋往傅桀铖怀里拱了拱,又拿耳朵上的绒毛去蹭。
看着又不老实的小家伙,傅桀铖在纤细的腰上轻轻掐了下:“你再不老实,下次它会更难受。”
南俞这下乖乖躺着不敢动了。
但心里还惦记着在傅桀铖身上留下的牙印。
安静不到几秒又问:“那傅先生,不打屁屁,你要什么补偿啊?”
傅桀铖本想为自己讨点福利,没想到小兔子一直把这个记在心上,他像是想到什么停下手中动作:“什么都可以?”
“嗯!”为了表达自己的真诚,南俞还从床上坐起来,点着傅桀铖点头:“什么都可以!”
傅桀铖眸底掠过一抹精光,凑到小兔子耳边开口:“耳朵和尾巴露出来。”
学会变成人型后,南俞很少再露出自己的耳朵和尾巴。
那是兔子最敏感最容易囡豐害羞的。
他一下子摁住脑袋,难为情地低下头:“它们会害羞。”
傅桀铖怎么会不知道:“乖,我只是看看。”
低沉又磁性的嗓音在循循善诱。
温柔的耳语让人一下招架不住。
酥麻的感觉从耳畔传来,南俞下意识耳朵动了动就快露出原型,可关键时刻还是因为羞涩忍住了。
可小兔子不知道,有时候人类比狐狸还狡猾。
看着脸红地快拧出水的小家伙,傅桀铖没有继续紧逼,反而转身朝另一侧的沙发走去。
见人要走,南俞刚想把人留住,却在抬头瞬间怔住了。
傅先生裸露的后背上有一道道吓人的抓痕,此刻正微微侧身,肌肉线条拉扯出的抓痕看起来更加可怖。
想到什么的南俞低头看到自己的手,赶紧藏到身后。
完蛋了。
咬了傅先生,还把傅先生后背抓成那样。
南俞这下哪顾得上害羞,被‘罪恶感’绑架的他急忙跳下床朝傅桀铖走去。
傅桀铖下床目的很明显,这会听到背后脚丫踩在地毯奔跑的声音,嘴角抑制不住上扬。
却故意不扭头。
不到几秒,身后的人就憋不住了。
当手被抓住时,下一秒就摸到柔软的触感。
傅桀铖扭头一看,小兔子愧疚地看着他,还拉着他的手摁在露出来的耳朵上:“傅先生,你,你摸摸。”
真正摸到的触感比想象中更柔软,绒毛顺滑细柔,每一下都是对心脏的暴击。
背后的小尾巴还对他讨好似的摇了摇。
这么可爱的兔子,傅桀铖只想把人好好‘疼惜’一番。
他弯下腰把人横抱起重新放回到床上。
那两只耳朵还缠着他手臂。
刚俯下身,就看到小家伙眨着天真的眼眸问他:“傅先生,还疼不疼?”
这一声拉回傅桀铖即将崩塌的理智。
他摸着小兔子的耳朵安抚,拿过旁边的药把人翻了个身。
当背后传来凉凉的触感时,南俞紧张地尾巴一下夹紧。
“乖放松,不上药会更难受。”傅桀铖放柔手中动作,边轻哄着。
南俞听话地不敢再乱动,脑袋埋在枕头里已经羞得脸颊通红。
最后,小兔子是捂着自己尾巴羞答答地跑回房间。
傅先生是个骗子,明明说只看看而已的。
……
‘啪’——
房间的寂静,被重重的巴掌声打破。
叶郗捂着被打肿的脸,却咬着牙不敢吭声。
“事没办好,还搭上我的小狐狸。”面对叶郗处在黑暗中的男人冷冷开口。
叶郗哽咽着说道,“我,我以为我可以抓住他。”
“愚蠢至极,就凭你?”
那小兔子本就是那人的后代,现在体内的力量又开始不断被激发出来。
别说一个愚蠢的人类,就算他小狐狸没死,也不一定是那兔子的对手。
想到那个时候亲眼看到一个人类露出尾巴的恐惧,叶郗只想要逃跑:“我,我不要知道他是谁了,求求你们放我走吧。”
那个臭小子能招惹上这群人,肯定不是什么普通角色。
她不想把命搭在这里。
男人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低笑声在针落可闻的房间里响起:“走?”
毛骨悚然的笑声让叶郗吓得就想要逃跑。
可下一秒就被男人的手下抓住头发,紧接着被塞了一个小瓶子。
“我给你最后一个机会,如果再失败……就拿你的命来偿还。”
叶郗再怎么求饶也无济于事,最后被无情地扔出外面。
回到房间的手下看着自家主子脸上的阴沉,试探性问:“主人,不行的话,让我去吧。”
他搞不懂主人的目标明明不是那只垂耳兔,却为何要大动干戈弄出这么多事。
“不必。”
“可……”手下想到男人的忌讳,最终还是不敢多嘴:“那主人,要不要我去救那只狐狸?”
“救?你还太年轻。”
想到灰飞烟灭的人,男人眸底一片阴鸷。
傅桀铖,别来无恙。
*
身子已经恢复的南俞,说什么都要为傅桀铖熬一份代表他关心的粥。
管家怎么都拦不住,只好上楼请示傅桀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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